少年東尼瀧谷說:「我不覺得自己特別寂寞」,那不是出於逞強,而是他還沒遇到寂寞本身。
Tony Takitan, 2004
開場,他在路邊堆砌砂土,維妙維肖地建造出一艘細節精巧的船隻。作為全片的第一個象徵,點出角色如何誕生於主題;這艘砂雕船只是仿擬之物,再怎麼形似本質卻是鬆散的,當然,沒有人天真到以為它真能下水,但遠離海洋的設定也說明了架空於理想、幻想之上的內心狀態:一艘由砂土堆砌的船,註定是「擱淺」的,它無法脫離組成它的一切,既不是原來的砂也不是真實的船,那麼,這個時態下的它究竟是什麼?這個時空中的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