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人們愉悅地一哄而散。
「我想,我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了。」他沒說出口,但表情很坦然。我在遠方靜靜地看。
俱樂部的餘韻往往會變成夢想,人們緊捏著各自的初衷與尚未散去的興致,
有時遙望地平線,有時凝望自己握著拳的手。
「在哪裡啊,我的島?」還有人兩手空空,過了無數次黎明也還沒找到。
回首過去抑或展望未來,答案若有似無、夢想隱隱約約。
天剛亮,每天都會重新亮起,向晚從來不算晚。
忘了自我介紹。我是一座孤島,還不存在。
但我無所不在,等著浪者行來,等著你來創造。
別忘了,你有把不存在的東西創造出來的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