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懟的

Alex Kotliarskyi on Unsplash

連結不容易，當吳姍儒結婚，當黃曉明離婚，一個結婚與一個離婚之間，我們的連結絕對不會像男女之間這樣地簡單說明。男女在一起，不管愛情專家怎麼告訴你，兩性專家，還是 YouTuber 們那些人怎麼明講，愛情不會這樣看起來如此就會在一起，畢竟，以他們的論點，愛情就是建立在「男女」的框架下，男生應該如何，女生應該如何，說到底，依舊還是「男女」的前提下，如果台灣的結婚率要提升，我也坦白說，房價只是一個很牽強的理由。

我聯誼了很多次，看了太多的「失敗」的案例，也看了很多成功的案例，很多女生說你一定要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麼才可以找到你的如意郎君，這種條件之下，或者很明白我要的是怎麼樣的對象並不是像挑選物品一樣，我要什麼規格，才可以找到我要的商品。不要告訴我，人不能物化，但反過來說，條件就是物化的表示，我見過了太多的女生，如果我要像她們一樣，設下層層的條件，那麼我終身一定是不婚。台灣的單身漢如此多，首先的條件就是男女不平等，不對等，以及男女的角色太籠統。這樣的條件與傳統很難捨棄，男女平等是個迷思，否則現今的聯誼費用為何沒有「平等」過？而所謂的那些你想要的對象，不管哪一年，你不太可能就真的找到你的未來老公（老婆），除非你放開心胸去接納什麼。

如果你是吳姍儒，你挑選的對象之背景，難道就是做工的人嗎？他們的工作很辛勞，站在工地，站在危險的平台上，甚至要站在高點上查看整個情況，我工作的區域附近就有一處工地，然後在工地的另一處也有，我觀察他們的工作情況，不是本地勞工就是移工，他們身穿工作服，工作褲，沒有一處乾淨，他們灌漿，他們上上下下，不管什麼性別，工作內容幾乎不會差異太多，他們也講求衛生，當然，你要現場看不到垃圾是不太可能，但是吃飯的時候，總是兩手乾淨才用餐。你覺得他們的另外一半會要求什麼條件？

如果有，那更好，如果沒有——看在現代女性的眼光，難道不會挑三揀四？或者當我們「做工的人」對比「坐在辦公室的人」兩種心態，難道不會有一種很巧妙的對比與諷刺？怎麼樣的社會，與怎麼樣的刻板印象一直都在，我們希望想要當上醫師娘，還是某一個專業的學術背景？或者好讓我們襯托出來兩者是一樣的「門當戶對」？這個「對」，很容易變成我們真的如此是對的，而當對變成了「懟」，我們都還相信我們是如此正確，而不是如此怨懟。

什麼才是對，什麼才是錯，我們很難去相信我們連結起來會如此正確又合理，就用我自己當作例子。我相信我是合理，是因為我每次對自己的說詞容易相信這是有意義上的合理，就像我真的相信是一套上的合理說詞，是符合我的工作習慣，以及我認為的意義慣性，我該真的相信我的生活應該是簡單，又充滿反思的生活哲理，就像我們很難不注意的東西，卻很容易因此忘記，當我們習慣，就容易對著眼前看到的東西相當認為合理，就像牆上的時鐘，我解讀傳統的指針很容易，可是我看著手錶上的同樣時間卻要花相當一秒鐘才能思考，或者當我習慣複製貼上，我可能要熟知我的操作流程是什麼，才不會複製的文字是錯誤的，或者是沒有貼上我想要的東西，我必須了解我當前的合理東西，我所想的，以及我所熟知的那些種種，必須完整，而且貫穿才行，才不會讓我了解的完全走失與迷途，當我真的知道什麼，或許才知道我想要的意義究竟代表著什麼。

現代人要的連結，大概就是簡單的一貫式的連結說詞，也就是我們在相對起來，真的有那麼相互往來。不過，在男女共通點上，就做不到，我不相信男女是建立一條對等的線路上，否則男女角色要互換，怎麼我們很難說做到就做到？父母是怎麼做的，反而還要去閱讀育兒書？該怎麼教育小孩，該給小孩怎麼樣的育前教育，我們都要有心理「準備」才行，你以為只有母親才有產前（後）憂鬱症，男性也有，教育是雙方的，不是單向的，同樣的，教育或者是相處上，或者是連結上的每一處溝通，都是我們需要你們的互相，你們也需要我們的互相。

上一章節提到了政治，政治確實是一大殺手，政治讓我們容易導向別人為何不來對我們伸出援手，是因為我們容易偏向以對認為那是正確的，但也同樣的，我們真的需要我們是連結是雙向溝通的，不是真的惡意譏諷的，你如果真的那麼對，為何你不自己來做？你如果不需要我，你又何必打電話給我？如果你真的為我而想，就請不要幫我做主，你如果尊重我，就真的聽聽我，而你如果在乎我，我不需要天天聽到我愛你，我只需要你聽聽我，抱抱我。

舉辦了再多的聯誼，男女之間的觀點再不改，我們只會看到結婚率更加下跌，更加慘不忍睹，更加覺得那些都只是「廢話」。

我們容易抱怨，但也真的需要在兩方溝通上真的互相以對，而不是相互怨懟。怎麼樣才是好，當連結的條件不再是條件，我相信你大概對你設下的「條件」大概都不會成立，你越是不想碰到，你就可能越是會嫁給對方，愛情到了最後，我相信大概都沒有愛，而是包容與相處上的一種共同尊重與理解，而這種的理解，你可能都以為在建立在愛的基礎點上，但我們其實都在感情之間的相互交流上，學到什麼，並且真正在乎了什麼，這已經不是「愛」本身可以去解釋了。

愛是一種感覺，而感覺不是我今天看到你理解我，我理解你就可以成立，而是多時間在習慣與三觀的理解上，可以真正近似我們之間的包容與尊重的一條平近的共同對等線上，但也說實話——這種線在男女本身就是困難的，因為線與線之間的連結，相對地看起來很巧妙，也容易錯開成我們不一樣的分叉線，就像頭髮，就像電線，就像纜線，就像我們以為在一起的軌道，那麼斷軌，又那麼貼近。

女生的角色，在社會觀點上，「是不是台女不意外」，還是「宅男」這樣的負面標籤相對來說，不大可能讓我們真正歡喜在一起，反而是空歡喜一場？舉辦了再多的聯誼，男女之間的觀點再不改，我們只會看到結婚率更加下跌，更加慘不忍睹，更加覺得那些都只是「廢話」。

一切真的都是「廢話」，美國的經濟制裁，也只會更嚴重的「經濟制裁」，聯合國呼籲要維護人權，保障難民的權益，但吃不飽就是吃不飽，而很冷就是真的很冷，半夜睡不著覺，我們不只是需要糧食，還需要瓦斯才能煮飯，更需要蔬菜與水果，當然還有蛋白質的食物，肉類很貴，一頭牛需要多少水，耗費多少二氧化碳與甲烷，吃多少牧草或是食物，才能將這頭牛分給多少人食用？（重點不是數字），而這些全世界的牧場加總起來耗費多少的資源在飼養上？我們又消耗了多少能源等等開銷在這些餵養全球需要肉的生產下？把所有的肉製品，轉換成所有的植物性蛋白質上，同樣也不輸我們需要消耗的所有開銷上。你可能覺得這沒有什麼，因為數字沒有意義，能夠讓所有的人資源均等，並且在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的擴張下，才有真實的意義。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相對於百分之一的貧富才顯得諷刺，那些首富，十大富豪們擁有的資產比那些難民們還要多更多，一天生活不到兩美元對比一天生活超過一百美元，或是更低，你覺得這樣的「對比」不是笑話一場嗎？你繳稅並無法幫助這些人，因為錢不是這樣進入他們的口袋，政府的國家錢，還有公益組織的款項，要怎麼樣讓該受惠的人受惠，真正讓他們吃飽穿暖，錢並無法有效地的分配，否則 NGO 不會一天到晚都出現要你捐款的「選項」。天災人禍不斷，氣候變遷的背後是真實的，也是陰謀論背後的看不見的手，在惡意指向的，我們無法否認他們的存在，反猶太人，反穆斯林的人們都還在，甚至討厭你的人也不會消失，只是我們不能拒絕聯絡，而是看看我們要連結起來這贊同派與反對派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對立？難道真的因為看不順眼？（我相信這是很多人的理由）

世界要和平，說說沒有用，經濟制裁就像你不給我外資，我就想辦法自給自足（就像北韓），總有人會想辦法謀生。受苦的，受害的，在難民營，在帳篷裡生活的，或是那些街友們，我們都有太多的心情可以說，只是世界的不平等還在那些不平等，關心與問候是不曾有過，也或者我們就是來來往往的過客，是社會沒辦法停下腳步多看一眼，畢竟現實生活情況就是我們不是冷漠，而是我們也自身難保，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想要讓自己生活更好，讓自己活得有意義，這不能責備誰。連結有時斷線，有時連線，網路也會中斷，修復起來，也會卡頓，無法恢復以往順暢，現在的連結不像過去那樣充滿真正雙向溝通，人在這個社會好像都要以自己為主，連結這樣的斷層，看起來很充滿綻放，但也只是那樣而已。

就像我們觀察藝人的婚姻，好像都期待「離婚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