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頂方舟|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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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頂方舟|前言

穹頂方舟|前言

前言

在何處有嫉妒、分爭,就在何處有擾亂和各樣的壞事。
雅各書3:16

看似自由,然而卻沒有真正的自由。一道道聳立的高牆,所築起的天空,是拜人類仰賴的科技所賜。

在這如同監獄般的都市裡,少子化越趨嚴重,治安和暴力更是層出不窮。就連「信仰」宛若被踐踏於腳底而破碎的廣告單那般,早已消失殆盡。

「末日信仰」才是對這些不抱持未來的人來說,更為貼切一點。

詭譎的是,明明這種看似很有科技感的氛圍,卻沒有「賽德朋克」那樣的環境。反倒更像是原本所居住的建築物裡,所加蓋的圓頂高牆。

夜裡,多少有點像是處在「福音戰士」中,NERV那種地下都市裡,由點點燈火所築起的星光,但再怎麼閃耀,也不如真正的夜空亮眼。

在這城市中,畫面轉向了位於暗巷中的公寓內。穿過花崗石所築起的階梯,輾轉來到位於三樓右邊的房內。有一名約莫高中年紀的男孩,正整理著手邊的衣物,盡可能一股腦地將放置在桌上的物品塞進背包內。

他邊整理邊喊著:「妹,不要再哀悼了,整理一下,我們準備要走了。」

只見房內傳來女孩的啜泣聲,問道:「哥⋯⋯我們還能去哪?」

男孩低著頭,內心思索,「去找叔叔吧⋯⋯」

女孩披頭散髮地從房內走了出來,是名正值青春期的國中少女,楚楚可憐的水汪大眼,正泛著眼淚。

她望向哥哥,顫抖地嘴唇一開一合,彷若欲言又止。男孩看出她的心思,說:「心裡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怡文,不須如此見怪。」

「媽媽⋯⋯該怎麼辦?」怡文指著躺在房內早已沒了氣息的母親,神情彷彿像睡著般,安詳。

「就這樣放著吧。憑我們兩個根本沒辦法把她抬去安葬,默哀完,我們就到高塔那裡找叔叔去吧。」

語畢,兩人拿著花瓶內僅存的鮮花,放在胸前,肩並肩站在母親床邊,閉眼默哀。

怡文仍舊止不住淚水,放聲大哭,哥哥哲銘則是抿著嘴,忍住哭泣,他明白此刻必須保持堅強,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生存下去。

「我們非得晚上出發嗎?」怡文不明白哥哥為何要選擇深夜外出。

哲銘邊確認著手中的電擊槍,邊說:「因為,如果我們選擇早上離開這裡,一旦被附近鄰居發現有異狀。這樣要離開就更加困難了。所以我們要走就趁現在走。」

哥哥的解釋,怡文僅有默默點頭附和,並將她喜愛的粉色書包背起。

哲銘在拿走母親的手機後,頭也不回地拉著妹妹鮮嫩的小手,離開充滿回憶的房子,踏上那未知的旅途。

明知未來的世界將要大難臨頭,卻仍不聽從科學家的建議,壓榨著僅存那三分之一的生存環境,直到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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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非賢君子,是一個熱愛創作小說的作家。 這裡會有一個專屬討論創作想法的專欄。 有興趣成為小說創作者可以在此互相討論、交流。 希望大家能帶著友善的言語相互鼓勵,謝謝大家m( _ _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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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我竟然會在死後跟日本女孩以及魑魅魍魎圍坐在一起。 我好奇地問他們:「這座山頭就只有我們嗎?」 尋子先行發話,「不只,這山頭還有其他鬼魂。只是他們都被那黑衣人給各自隔開了,唯獨不受限制的大概就是你眼前所見的魑魅魍魎。」 「咦?為什麼這傢伙可以不受限制?」 當我說出「這傢伙」時,魑魅
每件事或許都有其安排,不管是好事或是壞事,總能在這些事情中,發現令人有趣的事。 由於開刀靜養的關係,這幾日都是請家人協助我一同處理生活中的事宜,甚是感激。 例如,這幾天為了申請補助,對於我這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實在沒法把話給說清楚,這時就得請家人幫忙協助了。 目前的聲音真的很不適合用力嘶吼,甚至
生命中所發生的每一個困境,或許就是要讓我們更珍惜身旁重要的人;還有重視每一段生活。 病痛期間,總覺得這世界變得很不真實。每當從自家的枕邊清醒,我總會舉起手,看看自己的身軀,宛若確認著自己今天是否還安然無恙的活在這世上。 術後一個禮拜,我總是珍惜著每一天,感謝天父又讓我見到明天的太陽。 帶著有些
這世上,什麼怪事都有可能發生。就如同瑞士規定每到晚上十點就不准沖馬桶,寧可廁所臭氣沖天,也不能打擾到鄰居的睡眠。 或許看似奇怪的行為,總有它的理由,有時,我們不該以貌取人或是對怪異的行為而有所指責。 窩在專櫃下的我,被資深員工給認出,她急忙拉開一旁的新進員工,訓斥道:「這位可是總公司的主任,請您尊
不知為何,自從住院手術後,原本不易感動的我,最近卻常常感動到哭。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很堅強的人,在家庭背景的薰陶下,父親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但,我卻曾看過父親獨自在夜裡哭泣,我知道他承受著很多壓力。我也很感激他為了家庭而改變。 從原本的老菸槍,為我們斷然戒菸。我可以驕傲地說,我爸幾乎也可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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