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9/25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俗·界】·《人之道-天命》·〈修〉戊

戊卷:
何以為修,修道之我,自慧之我,自悟之我。
何以為妄,痴妄之念,痴妄之想,愚痴之人。


〔所謂·執妄〕

看著群組裡,諸多對我抨擊的文字訊息,我閉上眼,冷靜情緒,以防失手傳了過於難聽的言詞回覆他們。同時,我走到家中安母娘的神壇前,看著那香盒,燃起一支香,走回正堂,坐在客廳,靜坐·定心。

因為情緒激動,我的思緒極其紊亂,充斥著對修行同賢的憤怒,充斥著對神佛的懷疑之心,充斥著對自己這數月以來,頻入宮廟學修之舉的不安之心,更充斥著,對母娘開示及會元當日的困惑。

思及這種種煩心事,那種困惑又尋不到答案的感覺,使我的內心更加紊亂;這數月以來的壓力與疲憊感,也一襲而上,就那麼一瞬,淚水盡流,我,掩面痛哭。

恍惚之間,我身感一股暖流,包圍全身,好似,被誰擁抱,好似,有人懂我的心一般,讓我,心生酸澀之感,崩潰大哭,已是成年人的我,此刻,卻哭泣的像個稚兒。

『孩子,莫聽他人言。妳便是妳,如若心已有惶恐,那,當以心于安好為重。』
,頓時,腦中,浮現這段文字,耳側,也有一低沉渾厚之男音,似從極遠之處傳來,迴盪不絕。我,渾身一震,頓時,一股清淨之炁,環繞我身,原本因大哭而昏脹之腦仁,好似被誰按摩一般,頭痛漸緩,意識漸清,可我,卻睜不開眼,好似,被誰強制關機一般,一股濃烈睡意襲來,我無法控制的,沉沉睡去。

『孩子,妳怎麼了?』,我,身處一偌大宮宇,可我,幾乎看不清,恍惚之間,只知道自己身前站了一個無形,且,有一股沉檀之香,包覆住我。

祂的聲音,與剛剛我聽到的,一模一樣,低沉渾厚,且,好似有股能量,光聞祂之聲,便足以使我的心安定。我,不自覺的跪立于祂之前,緩緩開口,道:『您好,請問,您是誰呢?我好像,認識您?』,剎那間,沉檀之香更濃郁,但,我周身之炁卻更清涼。阿!好自在,好舒服,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好特別

祂,低聲輕笑,不語,我卻感覺有雙手,撫我之頂,安神於我,使我,幾近昏睡,卻好安詳。我心想著,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受,難道,祂也是神佛嗎?而祂,好似能感知道我的想法,突然答道:『孩子,我是與妳有緣之神亓。可妳現在心難安,心陷囹圄,不必知道我是誰,冥冥之中,自有庇佑。』。

我心想,奇怪了,與我會元的是母娘,按理說,應當是母娘入我的夢,親引我,為我開解呀?祂,又輕笑一會,緩道:『妳確實與喗濡之仙姑有緣,只是緣淺,故,妳與祂無法會元,妳心知肚明,不是嗎?』,聞祂之言,我,閉口不語。

祂再說:『正因沒有會元,所以,於祂在陽世之宗堂,妳毫無所感,不是嗎?』,祂之言,如當頭棒喝。阿,原來,這就是我自會元之時,到現在一直內心惴惴不安之因-我陷入了自我的懷疑,也陷入對母娘的質疑。因為,平日,母娘都會以筆示法現,教導於我,於宮廟之時,也會領我靈動,但,那最正式、最重要的會元日,我卻沒有任何感覺,故而,我開始懷疑起,我日日呼請的母娘,到底是不是仙姑祠之喗濡仙姑,還是其他靈體呢?


故,我開口向祂發問:『那麼,您,如何證明,您便是我緣深之上師呢?』,
祂,笑道:『便是如此,慧於。妳當學會問問題,妳當要能夠有自我覺察之般若,去判斷接近妳的靈體,是神,是鬼,亦或,只是妳自己。』,祂,低聲,輕嘆一聲,道:『我會證明給妳看的,只是,亦當看妳有無辦法,靠自己的本心,悟得。』,我,皺眉,祂與母娘,都說,要靠自己悟得,故而,我再發問:『您所說之意,是否同我的母娘所示,要悟得,方得以為修,是嗎?』,祂,大笑之後,愉悅地說:『是的,孩子。爾今,我入夢尋妳;方才,我於妳靜坐之時,為妳護法,便是神蹟之顯。更是因為,妳,將要與我那人相之乩相遇。』。

吾乩,一年華二十八之女子。雖年少,卻已歷人道百劫,卻已破·背負乩令所考之千萬大劫。她,為吾之神蹟,她,為吾之玄法;她,將與你相遇,她,將語我之語,她,將顯化我之萬千法相;她,將牽引妳,親身體會那弘卍佛法引妳與我會元,引妳,為我座下之徒。最終,引妳,不再入輪道●道心啟,佛智全,渡妳,入那菩提座,般若妙華之時,便當是妳,為修行者之時』。


我,猛然睜眼,環顧四周,我仍在客廳,只是,已躺臥於沙發之上,原來,剛剛,是夢境,可這夢,未免太過真實,祂之語,歷歷在目,且,夢醒之前,有一年輕姑娘的相貌,閃過腦海,是我未曾相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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