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12|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臺灣社會運動與選舉政治的交互影響

看完這篇之後,首先我想討論的是李丁讚、吳介民老師的「生活在台灣:選舉民主及其不足」,第二部分有提到克勞塞維茲的魔咒:社運工具化的長期效應,黨外運動、民進黨成立初期參與許多與國民黨當局對抗的社會運動,例如:野百合學運、廢除萬年國會等,但隨著民進黨2000年陳水扁執政以來,公民運動的幹部被招募到民進黨政府體系,影響社會運動的領域,社會運動少了幾個帶領者帶頭抗爭,也因為社會運動者進到政府體系,使民進黨快速的向右翼傾斜.以往民進黨政治人物是由黨外運動取得名聲,例如:陳菊、蘇貞昌、謝長廷等人,他們把社會運動視為對抗國民黨的替代戰場,不以法律、政治等方面著手,我個人覺得社會運動內參雜政治在裡頭,社會運動是民進黨想運用的手段之一,當開放民主選舉之後,民進黨的政治人物會透過選舉取得公職人員的地位,在政治領域上有一席之地,社會運動是政治手段的延伸手段之一,號召反對者從事社會運動,反抗當局者的專政獨裁.但這些社會運動幹部進入到政府體系當中,是否能夠發揮當時候在參與社會運動所參與的初衷持續下去?還是在官僚體系下逐漸褪去社會運動幹部的色彩,成為一名政治人物呢?又或者當由參與社會運動的幹部執政時,施政讓人民不滿意時,又誰來領導社會運動呢?

 

  我想分享在大二上社會學導論的經驗,當時候用姚人多老師講到社會運動時,用一首「welcome to hotel california」內的歌詞說參與社會運動的後果,「You can check out any time you like,But you can never leave」,中文意思是你可以隨時退房,但你永遠不會離開,老師用歌詞與我們解釋,如果身旁曾參與過社會運動的朋友問你要不要參加社會運動的時候,基於朋友間壓力之下,可能會選擇參與,參與過後會認識到從事相關領域的工作者、學生,會形成一種社會網絡關係,等下次發動社會運動時,因為已經形成社會運動網絡關係,會在這關係上動員你,就算你不想參加,也可能基於人情壓力下不得不做選擇,呼應第二段開頭,你可以隨時離開,但你永遠離不開這個圈子,因為已經形成社會網絡關係.

 

 

  再來是陳祥水老師的「屏南村的政治活動-一個南台灣農村的個案研究」裡面提到,婦女在屏南村雖然沒有直接加入競選的行列,但在屏南村的選舉上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例如想選鄉長的許明嘉出動五個媳婦幫忙助選,應曬平常工作的關係,讓政治人物的太太、媳婦能夠出面助選,一方面可透過女性的力量拉到一些票數,一方面可以藉由女方的親戚、朋友等關係拉票,我認為婦女在現在選舉上還是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例如:宜蘭縣立委陳歐珀就是運用他妻子徐慧諭的力量動員地方婦女團體,此外,在各大選舉、造勢、跑攤的場合也可以看到徐慧諭在替陳歐珀跑行程,我的解釋認為,徐慧諭可以視為陳歐珀的分身,選民可以透過徐慧諭將自己的心聲傳遞給陳歐珀,此外,徐慧諭可以運用本身是妻子的角色,拉近同樣身為婦女的民眾,替陳歐珀打開知名度.

在台灣政治領域上,婦女扮演重要的角色,夫妻關係良好對於政治人物來說有加分效果,加上選舉時擁有地方婦女後援會的抬轎,可以表現候選人對於家庭和妻子的重視,可能可以獲得更多婦女選票.

 

  最後,我想討論的是莊雅仲老師「寧靜革命、編織民主、大聲公眾」,在這邊我想討論文本24頁的國家認同,在1996年台海危機的時候,台灣正在舉行民選總統選舉,但中國的文攻武嚇,卻抵擋不了台灣民選總統的決心,在風聲鶴唳的時候,李登輝創造了一個想像的共同體,讓台灣人共同對抗中國大陸的決心不變,順利舉行台灣第一次總統大選,我認為李登輝在中國飛彈威脅之下,某種程度上來說創造台灣人的認同感,李登輝是首位本土籍的總統,我覺得他希望想跟中共政府分開,證明一邊一國,台海危機加速台灣與中國是兩個不同國家的事實,形成現在台灣多數人認為自己是台灣人而不是中國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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