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12|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轉貼】托克维尔:美国的伟大在于(宗教)信仰

    余案:上主大能!依舊眷顧我等罪人,依舊疼惜這個山巔之國,讓人類歷史上曾經最偉大的國度得以掙脫撒旦邪魔之爪,或能藉此重生以昭普世。網上一些自作聰明之徒言之鑿鑿,說老川勝選,衹是投機取巧,得到一些科技大佬的奧援等等(就跟驢黨陣營的反思一樣:早知如何如何,就不會大敗啦等等。牠們衹會糾纏策略細節。從來不會找到問題的價值根源。那個老妖婆佩羅西昨天叫囂要讓等敗登上總統山。今天就指責牠是敗選的罪魁禍首。一衆下流媒體還是跟著一片哀嚎)。
    牠們居然不相信這是一個神跡!老川經歷這麽多磨難,就是為完成天降大任。他的橫空出世本身,就是昭彰的神跡。
    説起神跡,莫過於老川遭到暗殺挨了一槍。他得以倖免,馬斯克等天縱英才,還包括一些「never Trumper」,甚至還有一個反川的共和黨州長,他們都因爲見證這個神跡轉而支持老川。因此這是一個關鍵的轉折點,就是說,相信神跡的,包括那些不一定「組織」上成爲教徒的選民一道見證了這個神跡。同時也讓更多民衆相信,上主之大能,再次戰勝惡魔,依舊主宰這個世界。
    神跡甚至能讓更多民衆看清2020年大選遭竊的殘酷真相。
    一些裝模做樣的自以爲是者搖頭晃腦說,拿證據來呀。你說竊選,爲什麽法庭都沒承認呀。
    我一直說,做賊容易捉賊難。半夜三更停止計票之後灌票造成等敗「曲線」。不需要高深學問都能看到這個事實。可惜那些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無恥之徒,就是不肯承認。你又奈牠何?
    好吧。上主出手。時隔四年,讓真實的選票數目呈現在世人面前。看看歷年來驢黨的得票數字比對就知道,就連號稱最受歡迎的小二黑在内,大多也就六千來萬張而已。那麽請您告訴我,等敗一直躲在地下室,是靠什麽拿到八千多萬的。又有甚者,這多出來的一千多萬,今年怎麽就消失了呢?都上哪兒去了?由此可見,老川遭受磨難的四年,正是上主讓世人看清真相瞭解事實的過程。若非如此,老川,包括朱利安尼等等在内,一衆遭受迫害的虔誠信徒,沉冤如何得雪!
    明白人自然能夠看到,轉機就在這時出現。
    想到有個古老傳説,講某個信徒困於洪水之中,衹能虔誠禱告上主施救。他深信不會失望。這時有過往船隻來向他伸出援手。他一再拒絕,說上主一定會親自來救他。等到他溺水之後,來見上主。抱怨說,爲什麽老等也等不來。上主哂笑道,那些過往船隻,都是祂派來施救的呀。
    正是靠上主大能,纔能喚醒更多信徒應召出來,成爲「MAGA」的一員,方能衆志成城,成爲撲天蓋地紅潮中的一朵小小浪花。
    這就是有無宗教信仰的根本區別。
    再來看看驢黨陣營烏鷄哈婆的一次造勢大會上,幾個青年高呼:「Jesus is Lord」。哈婆聽到便冷笑道:你來錯地方啦。
    聽到沒有?這纔是牠的真心話呢。脫口而出的,可不是別人誣賴的吧?
    美國的墮落,非自今日始。兩百多年來,建國先賢苦心孤詣創建的憲政傳統,不斷遭到各種挑戰。從此無神論唯物主義馬克思列寧邪説大行其道,民心敗壞,與日俱增,伊於胡底。正所謂年關難過年年過。美國能夠延續到今天,正是上主存在的明證。美國能夠從噩夢中驚醒,同樣是上主存在的明證。正值這個歷史轉折的重要關頭,痛定思痛,很有必要反思一下,這個墮落是從哪裏開始的。建國先賢之一的亞當斯曾經直言道:Our Constitution was made only for a moral and religious People.這裏所强調的「moral and religious」經常遭到有意無意的忽視甚至鄙視。有調查稱,高校媒體那些所謂知識精英,信奉無神論的高達八成。究其原因,恐怕跟牠們所受教育養成的科學崇拜息息相關。既然照尼采説法「上帝死了」,那就信仰「科學」吧。於是科學就從神學的婢女被捧上神臺。成爲世人取代宗教在摩西十誡中遭到詛咒的「偶像」崇拜對象。其實科學本身衹是系統化的「知識」,所關乎的,衹是「何所是」,而不可能取代作爲價值根源的「何以是」。至於那些號稱也「反共」甚至靠「血卡」留在美國的「民運」分子,也是因爲信奉無神論,心甘情願讓狼奶滲透到細胞甚至骨髓中,因而無從認知美國的核心價值所在。難怪很容易就會成爲驢黨進步價值的忠實支持者。牠們的所謂「反共」,衹不過是政爭失敗者出於奪權的動機。時機一到,就會原形畢露,作爲驢黨統一戰綫赤納的意識形態同志,成爲跟赤納心領神會裏應外合的第五縱隊先遣者。
    由此可知,所謂「宗教」,並非華語習慣語境中的「迷信」。而是一「宗」之「教」即生命共同體的價值系統跟承傳。隨著歷史演變,各地教會所習慣的儀式儀軌容有不同,但無不是這個生命共同體最珍視絕不容忍他人詆毀攻擊的傳統。
    如上所言,所謂科學,本來衹是系統化的「知識」。至於無從實證的所謂「進化論」,那就連嚴格意義上的知識體系也算不上。衹是披著「科學」外衣的邪教信仰而已。可惜正是這一既無法證實,亦早經多方證僞的來自於工業革命早期的異端邪説,居然攫奪了教育的正統地位。百多年來,謬種流傳,貽害至今。
    當然了,老川還朝,衹不過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依舊任重道遠。除了必須清除華府沼澤,更困難的,自然是清除人心底深處的沼澤、污泥濁水。這一涉及人性惡本身的工作,恐怕是很難完成的。即使不説完全沒有希望。衹有靠虔心祈禱了。阿門!

    托克维尔:美国的伟大在于(宗教)信仰a belief in a divine power否則大有機會讓無賴聲稱,我「信仰」鈔票啊。行不行!這是華語本身的孽障。西語若要表達鈔票信仰,自有現成説法。不容無賴混淆。亦須謹記,托氏這裏所説的「宗教」,特指美國語境中的「基督教」。)

    现在的美国人通常认识不到宗教的极端重要性。19世纪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到美国旅行时就非常关注宗教在建构独一无二的美国文明过程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他认为这是一种作为现代自由人出现的文明。许多美国人也不能认识到,美国建国之初的宗教角色就像在那个时代一样,在当代美国人生活的这个时代也同样是重要的。美国学者W.克里昂·斯考森解析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一书中关于宗教对美国的重要作用,让我们看到一个事实:如果不再虔诚,美国的伟大就将终止——

    托克维尔的第一印象:宗教引发的伟大政治

    当法国法学家托克维尔1831年访问美国时,他的所见所闻给他的印象是如此之深,以至他回家后,写了一本研究美国文化与宪治制度的最重要的著作,该书在那个时代就已经出版。他的书名叫《论美国的民主》。关于美国的宗教,托克维尔这样说道:
    "在我到达美国的时候,引起我注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这个国家的宗教;我在那里待得愈久,我就愈能感受到由这种新事态引发的伟大的政治后果。"
    他用下面的话描述了这种情况:
    "在美国,宗教并没有直接参与社会的管理,但它肯定地被认为是他们政治制度中最重要的因素……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美国人都有一种真诚的宗教信仰——为了谁,才能去探索人类的心灵?——但我坚信,他们认为对于维护共和政体来说,它是必需的。这种看法,对市民阶层或一个党派来说,并非罕见,并且它属于整个国家和社会的每一个等级。"

    余案:托氏這裏說的「宗教」不言而喻是指基督教。而非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的信仰體系。正是靠虔信基督教的建國先賢,纔能將聖經中的核心價值平移到獨立宣言跟憲章之中。這纔使得東方僭主口中無足輕重的一頁「歷史文件」獲得聖經一般的神聖地位,歷經百年至今而歷久不衰。這是其他一些國家任意立憲改憲修憲的做法望塵莫及的。驢黨挾進步價值的名義力主與時俱進,一直在嘗試修改甚至廢除美國憲法(有網紅曾經在常青藤校園内隨機訪談這種可能性。不少受訪者坦言:幹嘛不可以!)。保守跟進步,兩者的區別是如此之根本。不容小覷。基督教的核心價值之一就是所謂的普罪均惡論。國王跟乞兒在上主眼中一樣。這就是「平等」意識的起源。因此獨立宣言開宗明義指出,人「受造」平等。而絕不是「生而平等」。誤譯誤人誤己,貽害至今。由此帶出了性善還是性惡的本質區別。幾年前在左瘋舞臺奧斯卡頒獎禮上,來自中國的趙婷公然鼓吹「人之初性本善」就是直接挑戰基督教核心價值的典型例證。都是在鼓吹文化多元啊,很好聼不是?殊不知卻恰恰是美國墮落的原因之一。】

    信仰并非与自由为敌

    在欧洲,提倡宗教与自由彼此为敌的观点一直都受到追捧。托克维尔发现,在美国发生的情况恰好相反。他写道:
    "18世纪的哲学家以一种极其简单的方式对宗教信仰的逐渐衰退做出了解释。他们认为,一般说来,宗教热情必然衰退,而自由将被确立,知识必将普及。不幸的是,事实并不符合他们的理论。在欧洲存在着这样一批人,他们的不信只能与他们的无知与堕落相匹配;然而在美国,一个世界上最自由、最开明的国家,人们却显然在满怀热情地履行着自己的宗教责任。"

    余案:人們在鼓吹「自由」的時候,通常會將「多元化」捆綁在一塊兒。振振有詞地說:基督教信奉一元一神,跟「多元化」根本對立。因此要追求自由,就必須否定一元一神的亞伯拉罕信仰或作爲其代表的基督教。多年前在跟一位網友談到這個問題時,我將一元一神論比作「萬有引力」。然後說,任你「自由」高翔深潛,卻總是不能脫出引力的一元約束。爲了進一步釋疑,我又打比方說,所謂「一元」,是你「自由」的前提或基礎。你說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吧。前提就是那得是食物而絕非「屎」。你說百花齊放很好吧,那總得是「花」。一個花園若任由荊棘野草叢生,花園也就不復是「花」園了。美國如果放棄這個價值「一元一神論」前提,結果就不可避免會成爲老川口中的「屎坑」。】

    宗教精神与自由精神紧密相连

    托克维尔指出:"在法国,我看到宗教精神与自由精神几乎总是背道而驰的。但在美国,我却看到它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接着,他指出美国的早期殖民者"把它们作为一种基督教的形式带进了新大陆,这种基督教,除了把它称之为一种民主与共和的宗教,我无法用更好的名称来描述它。这对公共事务中,共和与民主政体的确立有极大的帮助;从一开始,政治与宗教就结成了一个联盟,该联盟从来就没有解散过。"

    然而,他强调了这样一个事实,即这种宗教约束下的政治结构是不同教派道德教义的一个共同特点,而非某种国立教会的政治压迫。
    他说:"在美国存在的教派(不同的派系)是数不胜数的。在涉及由造物主引起的崇拜方面,它们表现得完全不同;但当涉及人对人肩负的那些责任时,它们的一致性立马就体现出来。尽管每个教派都以它自己特有的方式来崇拜神祇,但所有教派都以上帝的名义来宣扬相同的道德法则……美国的所有教派都被包括在基督教的大一统中,基督教的美德在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样的。与美国相比,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它的基督教能够保持对人的灵魂有如此巨大的影响。"
    令托克维尔吃惊的是,自由与宗教能够以一种如此和谐与井然有序的平衡结构融合在一起。他写道:"即使美国革命者被迫去承认一种对基督道德与公正的表面的遵从,这种表面遵从也不会允许他们肆意违背与他们的设计相对抗的法律………因此,虽然法律允许美国人去做他们乐意做的事,宗教信仰也会阻止他们做这些事的想法,禁止他们去做那些鲁莽与不公正的事情。"

    宗教信仰之于学校教育

    托克维尔发现,学校,尤其是新英格兰州的那些学校,把宗教的基本教义与历史及政治科学很好地联系在了一起,以便让学生为成人生活做好准备。他写道:
    "在新英格兰,每一个公民都接受人类知识基本概念的教育;此外。他还接受他宗教信仰的教育、他的国家的历史与其宪法主要特征的教育。在康涅狄格州和马萨诸塞州,你很少会发现一个对这些事情不了解的男人,一个对这些东西全然无知的人实属罕见。"

    神职人员之于道德风俗

    托克维尔看到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内聚力的特征,这种内聚力来源于美国的不同教会。在注意到所有的神职人员都似乎渴望维持"教会与国家的分离"之后,他仍然观察到,他们对公众生活的道德与习俗都共同有着一种巨大的影响。这一点间接地反映在法律的制定中,且最终固定在美联邦的道德与政治风气上。因此,他写道:
    "这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细心地考察了美国神职人员在政治社会中所拥有的地位。我惊奇地了解到,他们并没有担任公职;我没有在行政机构中见到过他们一人,甚至在立法议会中也没有他们的代表。"
    这与欧洲的情况是那么不同,在那儿,神职人员几乎总是属于国家教会,并且拥有一定的权位。他写道:
    "在欧洲,不信教的人把基督徒当作政治上的敌人,而非宗教上的对手来进行攻击;他们憎恨作为一个(政治)党派观点的基督教,远胜于作为一种错误信仰的基督教;他们排斥神职人员,很少是出于他们是神的代表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们是政府的同盟者。"
    他指出,在美国,尽管神职人员在政治上与政府保持着一种分离状态,然而他们却向人民提供了一种道德的坚定性,这种坚定性允许政府去促进社会的繁荣。换句话说,教会与国家是分离的,但国家与宗教却相互联系在一起。
    神职人员鼓动自由与道德的热情对面临危险趋势的公民提出警告,教会维护美国社会与政治文化的作用,促使托克维尔做出了以下评论:
    "美国人在心目中把基督教与自由的观念结合得如此紧密,以至于要让他们接受一个,拒绝另一个是不可能的……我了解到那些由美国人组建的社团,把福音牧师派往新建的西部各州,在那儿修建学校与教堂,害怕宗教信仰在这些偏僻的定居点消失,担心新迁到那儿的人不会像在原籍一样享受自由。"
    托克维尔发现,当神职人员感觉到卷入党派政治有损于他们的职业时,他们仍然会暗自相信,作为对美国自由与政治安全的最好保障,他们有责任去保证宗教原则与道德价值的某种信息广播在人民中间。在托克维尔最频繁引用的一段文字中,他这样说道:
    我在她宽广的海湾与丰富的河流寻找美国的伟大之处与精髓所在,但它们并不在那里;
    我在她肥沃的田野与无垠的草原寻找,看不见它们的影子;
    我在她富有的矿藏与巨大规模的世界商贸中搜寻,找不到它们的踪迹。
    直到我去美国的教堂,聆听她燃烧着正义激情的布道。我才理解了她精神与力量所在的秘密——

    美国的伟大是因为她的虔诚,要是她不再虔诚,那美国的伟大也就终止了

    (伊兹拉·塔夫特·班森:《上帝、家庭、国家:我们的三大忠诚》)
    W.克里昂·斯考森 先知书店店长荐书 2023年05月02日
    来源 | 本文摘自W.克里昂·斯考森《飞跃5000年》,群言出版社。编辑需要,个别字词略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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