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白先生開著車載我去學校,擁擠的路段依舊沒變,手中的咖啡依舊沒撒,唯獨變的是……張盈枋並沒有出現在門口,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他不可能上班遲到的,難不成是被我昨天的絕情重傷了?不可能這麼脆弱吧?唉~昨天講話確實太絕情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後悔,看來昨天我也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