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幣本位》錢的教訓：原始貨幣及貨幣金屬-之二

繼續寫《比特幣本位The Bitcoin Standard》第三章後半

前篇的錢的歷史，講完了羅馬皇帝剪幣（coin clipping）的騷操作，最終使帝國衰亡，歐洲進入黑暗時代，而直到健全貨幣又再次於佛羅倫斯興起，隨著歐洲農民的經濟自由化，義大利城邦出現了政治、科學、知識及文化上的繁榮昌盛，蔓延到歐洲大陸。

*以下小標有部分是我自行下的。

貨幣金屬

文藝復興

儘管愈來愈多的歐洲人採用黃金白銀，進行儲蓄和貿易，但情況遠非完美，仍有許多時期、在不同的主權統治下，仍會貶低人們的貨幣以支應戰爭或奢侈支出。鑑於金和銀在實物使用上，兩者是相輔相成的：黃金的高存量流量比，使它成為理想的長期價值儲存和大額支付工具；而白銀具較低的每單位重量價值，使它容易分割為小單位、適合較小額交易和短期持有。這種安排有好處，但最主要的缺點是金銀兩者間的浮動匯率，造成貿易和計算問題。試圖固定兩者間相對價格的嘗試，持續地失敗（continuously self-defeating），但黃金的貨幣優勢將勝出。

兩種獨特的技術進步，使得歐洲及世界開始脫離使用實物金屬硬幣，並致使白銀的貨幣角色消亡。第一，電報（telegraph），於1837年首次商業化應用；第二，鐵路網路的擴大（the growing network of trains），實現歐洲各地的運輸。有了這兩項創新，使得銀行間的相互溝通變得愈加可行，在需要時有效率地跨地區支付，以借記賬戶（debiting accounts）而非傳送實體支付。致使鈔票、支票和紙質收據作為貨幣媒介的使用增加，而不再用實體金銀硬幣。愈來愈多的國家開始轉向紙幣本位制（a monetary standard of paper），完全由財庫中的貴金屬支持，並可立即贖回兌換成貴金屬。有些國家選擇了黃金、有些國家則選擇了白銀，造成決定性的巨大後果。

*作者簡要又清晰地闡明，技術進步使得原本的實體硬幣金銀本位，發生的關鍵性變化。在轉換到紙幣+搭配貴金屬完全儲備的過程，不同國家選擇了「硬度」不同的金屬，對國家前途產生了決定性的命運轉折。

以下這段獨到又深刻的見解，至少我先前從未在主流的歷史、經濟評論看過如此觀點！

白銀失敗，國家（中國、印度）失敗

英國是在1717年首先採行現代金本位（a modern gold standard）的國家，在物理學家牛頓（Isaac Newton），也是皇家鑄幣廠長的領導下，金本位在推進大英帝國的貿易上，發揮重要作用。英國維持金本位直至1914年，雖然在拿破崙戰爭（Napoleonic Wars）1797到1821年間暫停過。英國的經濟霸權與其優越的貨幣標準有著錯綜複雜的關聯，其他歐洲國家也開始效仿。拿破崙戰爭的結束，預示著歐洲黃金時代的開始，一個接著一個，歐洲主要國家開始採用金本位。隨著愈多國家正式採用金本位，黃金就愈有市場性，其他國家也有更大誘因加入金本位。人們不再需要攜帶實體的金銀硬幣，作為大額或小額交易支付，相對地，他們現在可以把財富以黃金儲存在銀行的保險箱中，再以票據或支票去付任何大小金額的交易。拿到紙幣的人可以再自行去銀行兌付，這就解決了黃金的可售性「規模」（gold's salability across scales）問題，使黃金成為最佳貨幣媒介，只要...囤積人民黃金的銀行不會增加它們發行的紙鈔（receipts）供給*。

*讀到最後一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麻煩請自行搭配梗圖想像，誰能拒絕「印錢」的誘惑呢？現代煉金術，aka 部分存款準備率，通貨膨脹的根源就由此而生...

**至此，黃金，在錢的關鍵要素「可售性」的三項原則上：跨時間、跨地域、跨規模，都完全達標！如果尚未看過第一章介紹的請點

用紙幣搭配儲藏於金庫中的實體黃金作支持，不再需要白銀在小額交易的角色，白銀作為貨幣地位的死亡喪鐘，終結於普法戰爭（Franco-Prussian War，1870~1871），德國向法國索取兩億英鎊的黃金作為賠款，並用以轉換到金本位。當德國也加入英國、法國、荷蘭、瑞士、比利時...等其他國家，採行金本位，貨幣鐘擺決定性地轉向有利於黃金，使得持有白銀的國家、個人，遭受損失、逐漸喪失購買力，及有更強地轉向黃金的誘因。印度最終在1898年從白銀轉黃金，而中國和香港是世界上最後一個在1935年放棄銀本位的經濟體。

當金銀都扮演貨幣角色，可直接用作支付時，兩者的匯率基本上保持穩定，在12~15之間，每12~15盎司白銀可換1盎司黃金，依其在地表中蘊藏的稀有性，與開採提煉的相對困難度和成本。但是當紙鈔和由金屬支持的金融工具興起之後，白銀喪失其貨幣角色，個人和國家紛紛轉向持有黃金，導致銀的價格嚴重崩潰，未曾恢復，在20世紀兩者的兌換比率為47：1，而在2017年到了75：1。黃金依舊維持貨幣角色，證據就是央行仍再囤積黃金，而白銀可以說已經失去了其貨幣角色。

*此觀點也是作者和我較常觀看的硬體貨幣派的財經人士不同之處(當中有不少人覺得黃金價格走高，銀也會逐漸跟上...)，大家可再對照現在的金銀價格比，自行判斷作者的這番見解是否站得住腳？在這段書裡有一張Gold/Silver Price Ratio圖表，自1687-2017，看來確實很驚悚...數據圖表大家應都能在財金網站上查到。

銀的去貨幣化（demonetization）對於在當時使用它作為貨幣標準的國家，造成顯著的負面影響。印度遭受盧比的持續貶值，相對於黃金支持的歐洲國家，導致英國殖民政府增加稅收以維持其運作，使對英國殖民日益增生了分歧和怨恨。當印度最終將其盧比轉為由黃金支持的英鎊來支持時，原本由銀支持的盧比自普法戰爭結束後27年內已喪失了56%價值。中國，維持銀本位至1935年（歷經不同的名稱和形式），在這段期間喪失了78%價值。

作者觀點認為，中國和印度的歷史，以及他們在二十世紀未能趕上西方的失敗，與這些國家所採用的貨幣金屬的去貨幣化所帶來財富和資本的大規模破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銀的去貨幣化，實際上讓中國人和印度人處在陷入類似於歐洲人到來時持有aggry beads的西非人的境地：國內的硬通貨hard money對外國人來說是easy money，且被外國硬通貨驅逐出去，這使外國人在此期間得以不斷增量地控制和擁有中國和印度的資本和資源。這是一個具有重大意義的歷史教訓，任何一個認為他拒絕比特幣就意味著他無須理會比特幣的人都應該牢記在心。歷史表明，如果別人持有比你更硬的貨幣，你不可能免於受其後果的影響。

現代金本位的問題

黃金掌握在日益集中化的銀行們手裡，它雖獲得了跨時間、地區及規模的可售性，但卻喪失了它作為現金支付的屬性，需由那些負責發行票據、兌付支票和囤積黃金的金融機構和政治當局同意的情況下，才能進行支付。可悲的是，解決黃金跨規模、地區、時間可售性問題的唯一方法是把它集中化（by being centralized），從而陷入了二十世紀經濟學家所強調健全貨幣的主要問題：

個人對貨幣的主權，及其對政府集中控制的抵制。
individaul sovereignty over money and its resistance to government centralized control.

我們因此明白為何十九世紀健全貨幣經濟學家，如門格爾（Menger），著重在瞭解貨幣的健全度、作為市場商品的可售性，而二十世紀的健全貨幣經濟學家，如米瑟斯（Mises）、海耶克（Hayek）...等，他們對貨幣健全度的分析集中在貨幣對主權控制的抵抗力。

因為 20 世紀貨幣的阿基里斯腱，是集中在政府手中
Because the Achilles heel of 20th century money was its centralization in the hands of the government

所以我們稍後會看到 21 世紀發明的貨幣，比特幣，其設計主要是為了避免集中控制。

*讓我再次推薦海耶克的〈到奴役之路〉，伊隆馬的推薦書單上也有，還推了不只一次！先前在這篇〈所以你認為，金錢是萬惡之源？〉有節錄幾段，有興趣的不妨點入。

美好時代

普法戰爭結束後，所有歐洲主要強權國家都轉至同樣的金本位，帶來繁榮昌盛時期，隨著時間推移，回想起來更加令人驚嘆。尤其是十九世紀下半葉，全世界都見證的人類的繁榮、創新與成就的最偉大時期，對此黃金的貨幣角色是至關重要。隨白銀和其他交換媒介的去貨幣化，地球上大多數人使用了相同的黃金貨幣標準，讓電信技術及運輸的改良，以前所未見的方式，加速全球的資本累積和貿易。

不同的貨幣只是單純表示不同實體黃金重量，一個國家與其他國家之間的匯率，只是不同重量單位之間的簡單轉換，就像將英吋轉換為釐米一樣直覺。英鎊是7.3克黃金，法郎是0.29克，馬克是0.36克，意即他們間的匯率必須固定在每英鎊兌26.28法郎及24.02馬克。如同公制和英制單位只是測量基本長度的方法，一國貨幣也只是一種衡量經濟價值的方式，以普世的價值儲存—黃金—為代表。每個國家的貨幣供給，不是由中央規劃委員會中有著博士學位的人所決定的指標，而是市場體系的自然運作。人們隨自己高興持有多少，或是花出去多少他想要的錢在當地或外國生產上，實際的貨幣供給量甚至不容易衡量。

到1900年，約50個國家已官方採行金本位，包含所有工業化國家，而那些沒有官方採用金本位的國家也持有著金幣以作為主要交換媒介。最重要的技術、醫學、經濟、藝術人文在金本位的時代被創造，這在一定程度上解釋為什麼在整個歐洲被稱為「美好時代」（La Belle Époque）。英國見證了大不列顛治世（Pax Britannica）的巔峰年代，大英帝國在全球擴張，而無主要軍事衝突。在美國，這段時期被稱為「鍍金時代」（Gilded Age），在內戰後於1879年重新恢復金本位，經濟成長爆發。中間只被一次貨幣瘋狂事件給打斷，實際上是白銀作為貨幣的最後一次垂死掙扎，當財政部試著規定白銀為錢，將白銀再貨幣化（remonetize silver by mandating it as money）。造成了大量的貨幣供給和銀行擠兌，人們尋求出售國庫券和白銀去兌換黃金*。這導致1893年的蕭條，而後美國經濟又重新恢復成長。

*前面有說明因地理事實，銀的蘊藏和供給量較高，作者寫到此次的白銀再貨幣化事件會在第6章討論，但從這段文字可讀出此舉是慘烈地失敗了。再次確認了作者對於失去貨幣地位的貴金屬，要再回去是不可能的論點（那個＂銀＂已經沒有用了...），而這和大多數目前檯面上我看過硬體貨幣、貴金屬派的財經人士的觀點，甚是不同、且獨到之處。

當世界大部分人處於健全貨幣單位下，出現從未有過的資本累積、全球貿易，對政府的限制，以及生活水平的轉變。不僅是西方經濟更為自由，社會本身也更為自由，政府很少有官僚機構專注於對公民生活進行微觀管理。如同奧地利學派經濟學家Mises描述：

金本位是資本主義時代的世界標準，在政治和經濟面上都增進了福利、自由和民主。
The gold standard was the world standard of the age of capitalism, increasing welfare, liberty, and democracy, both political and economic.
在自由貿易者眼中，其主要卓越之處正在於，它是國際貿易和國際貨幣及資本市場交易的一項國際標準。它是西方工業主義和西方資本，將西方文明傳播到地球最偏遠處的交流媒介，摧毀陳年偏見與迷信的枷鎖，播下新生活、新福祉的種子，解放思想和靈魂，創造前所未聞的財富。

全世界崩潰在災難性的1914年，不只是第一次世界大戰WWI爆發，也是在這一年世界主要經濟體脫離了金本位，而以不健全的政府貨幣取而代之。只有瑞士和瑞典在一戰中保持中立，維持在金本位直到1930年。於此之後，政府控制貨幣的時代在全球範圍開始，帶來不可緩解的災難性後果。

最接近理想的健全貨幣，但還不是

雖然十九世紀金本位可說是最接近理想的健全貨幣，但仍有其缺陷。第一，政府和銀行總是創造出更多的交換媒介（*紙幣），多過他們所擁有的黃金儲備數量；第二，許多國家不只使用黃金，也使用其他國家的貨幣當儲備。當時的超級強權英國，就受益於以其貨幣作為全球儲備貨幣，造成了黃金儲備僅是其驚人的貨幣供給量的極小一部分（a tiny fraction）。隨國際貿易成長仰賴著大規模的貨幣跨境結算，英格蘭銀行（Bank of England）的銀行票據，在當時很多人的心目中，變成「和黃金一樣好」（as good as gold）。雖然黃金是非常硬的貨幣，在央行間使用的支付清算工具（*banknotes），雖然名義上可用黃金贖回，但實務上比黃金更容易製造。

這兩項缺陷意味著金本位制總是易於受到黃金擠兌（a run on gold），在任何國家只要出現情況導致有足夠大比例的人口想要拿紙幣去贖回黃金。在這兩項問題核心上的金本位致命缺陷是，實體黃金結算是累贅笨重的、昂貴且不安全的，意思是它不得不仰賴在少數幾個地方—銀行和央行—集中化實體黃金儲備，使其容易被政府接管。隨著以實體黃金作為支付和結算的數量佔比趨近於無限小，持有黃金的銀行和央行得以創造出貨幣，不被實體黃金所支持的，並將其用於結算。結算網路變得足夠有價值，其擁有者的信用可以有效貨幣化（*就那個SWIFT）。隨著經營銀行的能力開始意味著貨幣創造，政府自然而然地透過中央銀行接管了銀行業。誘惑總是太強烈，近乎無限的金融財富不僅可以壓制異議，還能資助宣傳者（propagandists）宣揚這種概念。黃金沒有限制主權者的機制，必須依賴於對主權者的信任，信任他們不濫用金本位，以及人們對於他們的這種作為會永遠保持警惕。當民眾受過高度教育，並了解不健全貨幣的危害時，這樣或許可行。但隨著每一代人都表現出伴隨財富而來的智力自滿，騙子的海妖之歌和宮廷小丑經濟學家被證明對更多人來說是越來越無法抗拒，只剩少數知識淵博的經濟學家和歷史學家進行艱苦的戰鬥，以說服人們，財富不能透過篡改貨幣供應來產生，允許主權者控制貨幣，只會導致他們加大對每個人生活的控制。文明人類生活本身仰賴於貨幣的完整性（the integrity of money），為貿易和資本積累奠定堅實的基礎。

最後作者提到，正如Mises本人很清楚的，黃金的集中化使得其貨幣地位易受敵人的篡奪盜用，而黃金的敵人實在太多了。對黃金最狂熱的攻擊，來自那些打算採取信用擴張者的攻擊，對他們而言，信用擴張是所有經濟弊病的靈丹妙藥（credit expansion is the panacea for all economic ills.）。黃金的普遍接受需要承認這樣一個事實：

印鈔不能讓所有人變得更富有。
one cannot make all people richer by printing money.
人們對金本位制的憎惡源自於一種迷信，即萬能的政府可以用一小紙片去創造財富。
The abhorrence of the gold standard is inspired by the superstition that omnipotent governments can create wealth out of little scraps of paper.

二十世紀始於政府將公民的黃金控制在其手中，透過創立現代央行於金本位上。隨一戰開始，集中化儲備讓政府得以擴張貨幣供給，超過其所持有的黃金儲備，從而貶值貨幣價值。央行持續沒收並累積更多的黃金，直到1960年代，當美元全球本位開始成形。雖然黃金理應是在1971年完全去貨幣化（*尼克森對外國斷開美元可贖回黃金承諾）央行仍持續持有大量的黃金儲備，並只是緩慢地處置它們，而後近十年來還恢復購買黃金（*書裡有圖顯示各國央行的黃金儲備自2008金融危機後又恢復增長，當然最近的購買動作又加大）。即使央行一再持續宣稱黃金的貨幣地位終結，但他們維持黃金儲備的行動卻也更加真實。從貨幣競爭的角度來看，維持黃金儲備是一個完全理性的決定。將儲備保留在外國政府的easy money之上，只會導致國家貨幣隨著儲備貨幣貶值，鑄幣稅利得是積累在儲備貨幣的發行者上，而不是國家央行上。

即使是在這個政府貨幣的世界裡，各國政府無法透過法令取消黃金的貨幣角色，因為他們的行動勝於雄辯（governments have not been able to decree gold's monetary role away, as their actions speak louder than their words.）。
*白話點說法就是嘴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寫到這裡，我要再次大聲疾呼！看看咱央行官方準備資產上93%的證券、6%的存款，和只有1%的黃金，你各位覺得我們（中華民國）有主權可言嗎？

最後這一段，再怎麼強調都不為過，我非常想整段都用粗體！在經歷了百年以上（若以作者把1914一戰開始當作脫離金本位開始算）的＂政府貨幣＂的洗腦之後...還能有這樣一瞬間就把人拽出matrix的文字，非常珍貴！

心得

未完待續，還有好一大段內容我還沒寫到，容我後續再補...
2024/12/10已把原書的第三章最後的內容補上，每個部分都很關鍵！原想就擱著這樣吧...但還是補齊了，如果對各位看倌有那麼一點幫助的話，請不吝點顆愛心，讓我知道~

原本是想把第二第三章合著一起寫，但內容著實是太豐富又精采，只好再起一篇。

我特別想補上原書第三章的後半部分，是因為若各位看倌也在讀書期間曾被近代中國史給折騰過的...或許對上述的作者觀點，特別有感？我也在網上搜了民國「廢兩改元」歷史，看到這部落格有一篇文章，內容應出自於這本〈從自由到壟斷：中國貨幣經濟兩千年〉，迫使南京政府於1935年放棄銀本位，進行幣制改革，也是日本侵華的重要歷史背景，有興趣的可以再參考閱讀。該書作者應該是位大腕、名家，不過光是讀博客來的簡介，像是「國家對貨幣發行權的壟斷...」云云，難道僅限於人民幣？

「（人民幣）成了完全依賴於政府和國家信用的紙幣。在（人民幣）制度下，中國人民財富的形態只有（人民幣），而（人民幣）為國家壟斷，國家透過（人民幣）供給數量和物價的不斷變動，實現國民財富的重分配。」

把括弧內的幣，換成任何一個法幣，也都完全適用！別忘了法幣逐漸收攏的歷史...
一戰、二戰後的布雷頓森林體系，可先接續看〈十分鐘濃縮解讀140年貨幣史〉←在這一篇裡把「fractional reserve banking」的問題核心，講述得更為明白。

接著，我會再寫第四章〈政府貨幣〉Government Money，真的是一章比一章還要更擲地有聲！　撕開被政府和央行豢養的經濟學流派（凱因斯）之假面...

重磅！踢爆！我其實蠻想用這種灑狗血的描述文字，但還是忍住

＊以上為本人閱讀觀影之心得領悟、含個人觀點，如有疑義，請參照原書籍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