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 · 十三 · 淺談圍爐取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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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爐取暖
當你聽到這四個字,首先想起什麼?冒起了什麼情緒?按下了那個按鈕?
這篇雜文不會太深究其由來和典故;畢竟很多事實的描述在網上比家貓掉下的毛髮還要多。
現在的氛圍存在著這麼一個概念:內團體(或我群;Ingroup)和外團體(或他群;Outgroup)。在粉絲的角度裡,支持同一明星就是內團體;否則被自動分配到外團體。可謂有點「非我即敵」的意味。「圍爐取暖」這個現象十居其九都是屬於內團體的一個玩意。
試想像如果爐火傻傻地在猛然燃燒著自己的生命,而沒人去賞其面接受爐火的好意,那爐火不就是在白白「燒」耗著自己嗎?
「圍爐取暖」這四個字在這個世代更被公認為貶義詞(有人會拿來自嘲,有人會拿來諷刺所在的團體,有人會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心態)。細想一下,圍爐取暖真的有那麼差勁嗎?為什麼有些人就是要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待這四個字呢?如果我們換個角度思考,能否將「圍爐取暖」的暖火轉化為薪火相傳的溫暖呢?
一個人能做到多少呢?
假設存在著一個三百磅的人,他所能取暖的火燃燒也是有限的。(我知道在物理上是具爭議性的;尤其在書寫同時我一度像都市人一樣在鏡中反覆自問。但無奈地我很想衝破隨筆以外的設限,也就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吧。反正這一切全都是初稿。把自己的想像和內心無窮的呈現出來。沒太多的冠冕堂皇,沒太多的社會貢獻,沒太多的無懈可擊。有的是一片又一片瑕疵的雪花,隨著記憶的花開花落降臨到這屏幕上。就是說,平日讀什麼作者,寫的都會不其然反映了平日的洗禮。這是隨筆的隨意之處吧。若要我去區分隨筆和散文,我會說隨筆比散文更為自由。隨筆就是無「疆」的野馬;而散文則是一匹脫了「疆」的但依然繫著那「疆」的馬。散文也是有著其設限。甚至乎,散文這匹馬通常被其主人「詩意」牽去了另一個境地。)
話說回來,通常一群人圍爐取暖,那個暖火真的會特別溫暖(不知當中會否有丁點錯覺?又或者那種人與人共聚帶來了心理上的溫暖?)。這是否意味著我們已經淪落(我知道這詞會有一定的極端;光「淪」已經是有種很難抽身的感覺,更何況「落」。我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縱然「圍爐取暖」是件有點自欺的做法,我也覺得有一定的必要。最怕是連爐子也給收掉,變成一人火鍋,沒什麼「我在這裡等你,你會來的,對吧?」的感覺)到需要「圍爐取暖」的地步了呢?還是說這個世界其實太冷,人與人之間在很多時候難以在惡劣的條件下伸出援手?
如果不是,為什麼會有旁觀者效應呢?
為什麼有些人見死不救?
又為什麼有些人甚至會利用這一點來欺騙他人呢?
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暖火。
我不介意「圍爐取暖」,並且希望能夠將這些暖火薪火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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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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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菀之 — 香港獨有全能全女 — 《我們他們》
起初有個想法,我要的是閉上門(哪怕只是一瞬而已)創造的世界。我不是指閉門造車。不如這樣說,閉門不止造「車」,還要造「船」、造「人、事、物」。我不相信一定要全然安靜才能進入那狀態。我其實可以在背景音樂下「誰在叩門」,我也斷不應門(不像上帝)。上帝的話,就算你不叩門,祂也定會時時在應門。
「誰是我們?」 「何謂他們?」
在拉舒瑪諾夫(中文譯名真好玩;我也是亂譯的;Rachmaninoff)的Concerto No.2 in c minor 的琴聲娓娓旁述下,由王菀之揭開這劃時代的序幕(浪漫和現代之間的斑馬線)。
撇開種種分析,這曲確實呼應到當下「圍爐取暖」的境況。「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分野實在不容忽視。有機會往後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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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文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