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身體的力量怒吼著:「力添,你太過分了!」
他雙手撐起我的雙腿,弓起我的腰,折了我的身體。「一點都不過分。等會你會發出愉悅的呻吟。」
每當舔吮一下時,邪惡的眼神瞄了膽顫的男人。「瞧。你的身體回應著我。」
「救命……救命……救……命……」
他爬回我面前時,雙腿間已經感覺到陰莖的喊陣。「救什麼命?等會你會很爽。」我別過了頭。他左手抓住了我的下額。「你跟政源在想搞蘿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想到做了多麼惡劣的事。」
眼淚落下再也換不回那夜我跟政源的愚蠢。「你竟然隨著蘿想孩子想瘋了,我真的滿訝異的。」他咬上我耳朵。「我也想孩子想瘋了。」靈蛇般吸舔來回耳洞。「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生下『我們』的孩子。」
「你……瘋了……」喘氣聲中夾帶著怒罵。
「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狡猾的壞人讓人恐懼害怕,他瘋了。他徹底忘了所學的知識。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讓我好好愛你。」他斜起的嘴角彷彿成了天下的國王。充血的渾燙的龜頭摩蹭著陌生的洞口。雙腿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的宰割。我只是頭羊、一條魚。魔鬼在我身上撕裂我每吋的尊嚴與驕傲。他是魔鬼。他已經成為朝爾孝之外的魔鬼。於是淚水成了左臉上的河流。
「親愛的寶貝,你感動得哭了。」
為什麼我會認識匍伏身上的魔鬼?都是政源。都是他的強求下,讓我羞恥的為魔鬼張開雙腿,露出身體,讓他種下今日慾望。左臉承不住會川集海的眼淚,所以倒流進心底。此時此刻對於曾經是摯友的政源愛恨交集。
我不斷地想著政源說的話「我沒有辦法為你阻擋朝爾孝給你的傷害;至少我有能力阻止另一個魔鬼的誕生」。政源,你沒有阻止這個魔鬼的誕生……
他的龜頭撐開身體的洞進入;夾帶憤怒的淚聲呼喊著︰「楊力添,你會有報應的!」烏雲密佈的天空下了道激光,隨之而來的閃電劈向我們。像似打破玻璃,往我們身上落來。一道懲罰賜給這個向男人求歡的男人。他用手掌擋住讓人快睜不開眼睛的光線。
寂靜的辦公室,只剩空調聲及呼吸聲。他身體仍在我體內,他看著我。
「我還以為你說的話真的成真了。」
「親愛的,你怎麼捨得讓你的男人被神劈死呢?」
「看來神也不願意救了你。這是他希望的。」
「讓我完全擁有你吧。」
「和蘿一樣吧,為我生下孩子。」
「我愛你啊。」
當他的陰莖已完全沒入我體內,我知道人生已經往不同方向駛去。因為我而誕生的魔鬼,因我身體而呻吟的男體逐漸轉化成魔的體態。他的每一次進出都像攪動我全身上下每一絲神經、每一次都讓人渾身欲裂,腦神經拉扯得寧願自斷。他低吟汗漓的身體成了世界上最噁心的塊肉,每一個毛細孔都竄出噁心的蛆往我身上攀爬。肥滋滋的一條正往我臉上移動,催吐得讓人頻頻挪動。撇過臉,他的手又抓了回來。
「看著我,我要你興奮。」他努力的頂撞,我顫抖的排拒。兩具身體的零距離接觸,任何一個角度的進入離開,他著迷的、深哼著。「我要射在你體內。」他那邪惡的挑眉,只讓人發顫。他粗寬的手掌來回在我的腹部。「不知道在這腹肌底下,將會孕育出怎樣的生命,真是令人期待啊。」他的笑聲隨著抖動高潮的身體熱騰騰的駐紮在我體內。
留不住的是往日情景。
看見憤怒的朝爾孝咬牙切齒、聽見陳芸嬌滴纏繞著我。看見政源背影的遠離、聽見蘿兩行淚水的召喚。而我卻身陷黑暗之中,有人勾住我的脖子、有人環抱著我,不讓我遠離。讓我走,我大喊著。黑暗中,他冷冷的笑著。「走什麼走,你雙腿還夾著我的腰,我還在你體內,你要走去哪啊?」楊力添整張臉把我靠得緊緊,他一口咬掉了我的臉。
我顫抖的從夢裡清醒。我趴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喘息這只是場惡夢。伸了手擦汗。
冰涼涼的指尖,從脊椎一路滑下至股溝。「親愛的,做惡夢啊!」猛然翻身,乍見赤裸的力添正坐在我身邊。「你。」縮緊身體遠離。這不是場夢,它確確實實的發生。
他嘟起嘴靠近。「親愛的,沒想到你還是『處女』……唷不,是處男。」沙發上的紅血跡讓人發瘋。
瘋了似的閃遠離開他。他赤裸的靠近。「別害怕。」顫抖的抖到牆角。他赤裸裸的靠近,雙腿間搖晃擺動的陽具讓人害怕。他蹲了下來。「親愛的,剛剛你不是還很愉悅的把我抱得緊緊的。」
「你騙人。」當我用力準備踹向邪惡的裂根。他一手抓住腳踝。
「親愛的,你這樣將來不幸福了怎麼辦……」吞了口水,這已是無能為力的世界。他拉了腳踝,兩條腿被他架在肩膀上。「怎麼?還想要啊!你這個小惡魔……」無法改變的事實,任憑強者自說。兩行眼淚是這生最後的控訴。「爽,要叫出來。」當他再度進入我體內,我看見老先生飄蕩在窗戶之外。黑色密佈的天空,老先生的身影再明顯不過。
「這是你的安排嘛?還是這是你所希望的?」口語傳送給他。
「他愛你。他對你的愛超過了你身邊所有的人。」
「這真的是愛嘛?」
「是啊。你們稱它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