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再傳訊息。那天過後,一整週,她的手機都靜得出奇。 沒有「妳這樣很好看」,沒有「我還記得妳說過的那句話」,什麼都沒有。
她沒有問,也沒有主動去找。 直到週四下午,一場跨部門會議,某個財務主管聊到近期調整,語氣含混地說:「Q總那邊……最近很多事讓了出去。聽說那筆合夥資金,他沒再插手。」她抬起頭,卻沒說話。
後來,一位資深同事悄悄靠近她,低聲問:「妳最近還有見到他嗎?他看起來……不太一樣。」「哪裡不一樣?」「安靜了。連氣場都收起來了,好像是……怕吵到誰一樣。」她當晚回到汐止,打開陽台的門,風有一點冷。
她走進房間,抽屜裡那張卡片還在——敦化北路的地址,乾淨、無聲。她坐下,打開筆電,把信件關掉,把行事曆清空。接著,她打了簡訊給他:【敦化北路見,契約我可以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