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頭思考,為什麼自己會對 Bauhaus(包浩斯) 有這麼深的著迷,我發現答案不只是因為它的設計風格,而是因為它觸動了我人格中兩個核心特質:理性與感性。而這正是 Bauhaus 在歷史上最重要的價值——把 實用主義 與 藝術性 交織在一起。

藝術與工業的橋樑
Bauhaus 出生在戰後的德國,一個需要重建的社會。藝術與工業之間的鴻溝正在擴大,而 Bauhaus 則企圖成為那座橋。它拒絕只為菁英的裝飾藝術,也拒絕冷冰冰的工業製品,而是主張兩者融合,讓設計既有美感,也能服務大眾。
這正好呼應到我自己的內在:一方面我追求系統、效率與邏輯,另一方面我也渴望美感、抽象與創意。Bauhaus 幫我看到,這兩者不必衝突,而是能夠在同一個框架裡並存。
工業 × 藝術 × 科學的共鳴
Bauhaus 的教育體系是一種跨領域實驗:學生同時跟隨藝術大師與工藝師傅,學習如何在創意與技術間找到平衡。這樣的精神對我來說特別熟悉,因為我一生都在藝術、美學、工業、電腦科學之間遊走,試圖把它們結合起來。某種程度上,Bauhaus 正是我內心最理想的「混合場域」。
理性的一面:「形式追隨機能」
Bauhaus 代表了一種設計哲學:形式必須服務於功能。這也是我人格裡偏向工程師、分析師的一面。去掉不必要的裝飾,留下結構與效率,讓設計回到它的根本使命——服務現實的需求。
感性的一面:幾何與抽象的美學
同時,Bauhaus 並非只有冷峻的理性。康丁斯基的色彩理論、保羅·克利的抽象藝術、史雷梅爾的幾何美學,都讓 Bauhaus 帶有一種詩意般的張力。這種「理性中的詩意」正是我人格裡另一個極端的投射:我需要直覺、象徵、抽象,來平衡冷硬的邏輯。
我為什麼著迷
回頭看,我會如此著迷 Bauhaus,是因為它不只是設計風格,而是一種世界觀:
- 它提供了一個框架,讓理性與感性得以並存。
- 它證明了設計既能服務大眾,又能保持永恆的美感。
- 它將藝術、工業、科學三者整合成一個節奏,而這三者正是我人生的核心共鳴點。
Bauhaus 對我來說,不只是歷史上的設計運動,而是一面鏡子。它映照出我的內在矛盾,也給了我一條道路:讓矛盾轉化為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