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故事,最重要的是希望將自己的故事可以完完整整地發佈開去,令讀者感受到作者所想,無論是否能夠引起共鳴,只要可以將故事帶到入讀者面前,作者的責任已經完成了。
可惜有時,你總會得到意料之外的落差,就算不去比較、不去執意成就,往往世道總會有更多不盡人意的落差跌在自己的面前,教人感到失望⋯⋯
我們是否應該對這個世界不應抱有期望?
香港的荒謬絕倫,影響的不單是生活、法律、教育、醫療⋯⋯細節或宏觀的連價錢觀也令人感到失望⋯⋯
為了沒有前景的未來而獨自奮鬥⋯⋯這種寂寞也許跟夜深的電台節目一樣,只有他一個人對著空氣說出自己內心珍貴的感覺。當然有時不缺乏知音的聽眾,但⋯⋯
「有誰共鳴」⋯⋯「此刻你在何處」⋯⋯「等了又等」⋯⋯「誰能明白我」⋯⋯「千億個夜晚」⋯⋯
開玩笑的人,永遠不知道寂寞的歌聲內藏有多少的眼淚;愛感受的人,永遠不知道熱鬧的討論中有多少的興奮。
我只是一個寫故事的人,在夜深中,寂寞了,餓了。失去知音的人或許會期待下一次的你叩門而問:「這個感覺很不錯呢⋯⋯」,但到底世界上還有多少次這樣的緣份、這樣的巧遇?
我真的有點累了⋯⋯是為堅持做好本份而感到累了⋯⋯
這晚又令我想起林夕的一首歌詞:
宇宙誰在暗暗笑 輕輕送人間仙樂處處飄 女孩仍舊赤腳在跳 忘了青草隨她心情慢慢搖 最老的東西是甚麼 是大家出生已學會唱的歌 永遠青春是甚麼 大地的歌每日每夜唱和 鳥兒何以要在叫 想給這人間仙樂處處飄 雨兒何以降下了 是不想孤獨的風兒靜靜搖 老人何以老了 聽不到人間仙樂處處飄 少年何以變大了 難道聽不見微風依然默默搖 聽不見微風依然默默搖
最後都想再加多兩三句:
「我真係好鍾意黃子華嘅《一蚊雞保鏢》,佢充分咁表達到自己對電影嘅渴望,但又不被世界,甚至係佢嘅製作團隊都唔認同佢,但佢仍然堅持去完成呢套電影。」
台灣的朋友可能不明白,但不要緊,因為香港人也不太多人會明白,所以我才會感覺到寂寞。
真的很討厭用電話打字⋯⋯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