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阵妖风,今天气温骤降。晚上跑步十二公里,结束的时候手快冻僵了,洗完澡才暖和过来。
在小区外的空地上绕圈,一圈大概500米。有另一个中年男人也在绕,不过是一边走路,一边听广播。还有两位女士遛狗,一只金毛还有一只不认识,都是大狗,身上系着会发光的灯。两个人绕圈漫步,狗子们自己玩。我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了,我走的时候她们还没走。好像我渐渐可以不太怕那些不拴绳的狗了。
今天跑步听故事FM,新一期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gay讲述他的恋老故事。很辛酸,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七十多的男友去世之后,他被男友姐姐拒之门外。那还是美国,仍然有这样的事发生。《基佬四十》里,吴镇宇的男友去世,他只能站在灵棚外默默垂泪。
若非疫情,今天本该是奔跑在巴萨罗那的日子。也不对,若非疫情,去年三月就该完成了巴萨行。
就在刚才,还收到巴塞罗那马拉松一封邮件,说我的完赛视频已经准备就绪了。我正要洗澡,打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我有些好奇,如果没有疫情,如果我顺利去成了巴萨,此后也按计划去了很多地方,现在的生活会不会不一样?谁知道呢。
昨天虚惊一场,没听到楼栋核酸检测有阳性。刚开始通知的连续测三天,今天也没了后续。昨晚帮我装门锁的小哥,说他们商铺被集体要求自费做了检测,每个人15块,团购价。如果自己去检测点,要花60块。看来这样大规模的检测,倒是远没我想象中那么费钱。然而,像兰州天水那种,动不动要测十轮的做法,仍然很有些丧失理智。不知道这检测的费用是由地方财政支付还是国家,如果是地方的话,对这些经济本来就很落后的城市,也是沉重的负担。我每次说起这些冤枉钱,都有人跟我强调,国家出的,个人不出钱,好像国家的钱是国家本人挣来的一样。
今天把《郁达夫日记》下部读完了,没想到他后来去了福州做官。日记结束在1937年5月,很快抗日战争全面爆发,1938年郁达夫迁居新加坡,1941年新加坡失守之后避难至苏门答腊岛。1945年,客死异乡,死因成迷,享年49岁。据说有日本的研究证实他死于日军之手,但证据没有公开。后面的这些信息来自于维基百科。在想,如果他没有死在苏门答腊,很有可能会在战后迁回中国,他可是个共产主义者。那么也许文革时候会死更惨,他在日本留过学,有两个妻子,在国民政府做过官,还跟一些日本军人私交甚密,这每一条,都足够他喝一壶。早死了,也许一了百了呢。
下午加班工作,和别人通过微信核对数据到五点。然后去看父母,躺沙发上通过盒马下单了很多吃的。虽然没有封闭楼栋,但这几天出入都要健康码。我给老妈说如果因为你没有健康码不让进门,你就坐门口不起来。当然是玩笑,我想他们应该也不至于会特别难为老年人,但还是决定囤些食物,能不出去尽量不出去了。万一真的就要那么一刀切,受气的还是老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