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唉~」齊衡感覺很鬱悶。
「那那那……城璧……還好嗎?」花無謝吞吞吐吐。
「他呀,」齊衡斜睨花無謝一眼,嘆道:「挺好的……」
「挺好就好,」花無謝很是安慰,可突然又一驚:「不是,你沒事找城璧做什麼?」
「把他從腦滿腸肥老頭手中救出來呀!」說到這個,齊衡就來氣,抓著筷子的手狠狠捶了桌子一拳。
「什麼?」
「我本想著民不與官鬥,只要我搬出齊國公的名號,那糟老頭就是再有錢,也只能乖乖放了城璧,麻溜兒地走人,可沒想到糟老頭不是個糟老頭……」齊衡咬牙切齒。
「是個俊俏的年輕人,而且不叫傅綠,叫傅紅雪。」
「是啊,真令人心煩!」齊衡不滿道:「我還帶了幾百號人,準備打進無垢山莊救人,順便把傅綠狠狠教訓一頓的!」
「不是傅綠,是傅紅雪!」花無謝嚴詞糾正齊衡,再次同情前些日子被他重罰的下屬。
「好啦,就傅紅雪!」齊衡不耐煩道。
回想前事,齊衡突然又興奮起來:「我跟你說啊,城璧當日見到我可開心了,立刻邀我在山莊裡長住,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尤其是連夫人,對我格外親切,日日噓寒問暖不說,還天天換著花樣給我做吃的,要不是老看到城璧跟傅綠形影不離、卿卿我我的,令人難受,我都不想走了。」
「還有呢?」許久不見連城璧的花無謝,很渴望得知他的近況,即使說的是他跟別人鶼鰈情深,他也能忍痛傾聽。
「直到有一天,傅綠要我代為轉達對你的謝意,」齊衡忽地哽咽:「我才知道原來當初是你成全了他倆……」
連城璧跟齊衡解釋了和離始末,齊衡這才明白花無謝的用心良苦:「你是為了保全城璧的性命和聲譽,才說自己移情別戀,要娶公主為妻,哥哥我真的誤會你了,對不住啊!」
「都是過去的事了,別提了。」花無謝有點感動。
「其實只要你堅持不和離,誰也拿你沒辦法呀!你明明那麼喜歡城璧的,怎麼就輕易放手了呢?」齊衡問。
「喜歡有什麼用?他的心不在我身上,我想留人也留不住。」花無謝黯然道,他了解連城璧,他若心中另有所屬,是絕不會繼續這段婚姻的。
齊衡聞言含恨道:「切!要早知道城璧不喜歡你,我就下手了!」
「下手?什麼意思?」花無謝蹙眉:「難不成你也喜歡城璧?」。
「廢話!城璧這樣的大美人誰不喜歡?我老早就想娶他了,可偏偏你倆自小訂了親,你又一天到晚黏著他,我一點機會也沒有,還能咋地?
不能娶城璧為妻,我本想打一輩子光棍的,沒想到你倆和離了,真是太好了,我心想只要能救出城璧,我立刻把人娶了……」
「你說什麼!?」花無謝瞪大了眼睛:「敢情你去找城璧,不是替我出氣,是自己對他有歪心思?」
「什麼叫歪心思?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可是一聽說了你的委屈,立刻馬不停蹄地從江南趕回來,若不是為了抄近路回京,怎麼會遇上山賊?」
齊衡當時一想到花無謝如此委屈,就心疼得要命,一路上吃不好也睡不著,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花無謝恨得牙癢癢的。
「自己兄弟不用客氣!」齊衡擺擺手:「你在金殿上被我這麼一鬧,這輩子怕是娶不到老婆了,哥哥我就以身飼虎,陪你一輩子了。」
「以身飼虎?有種再說一次。」花無謝很不爽。
齊衡彷彿沒聽見,繼續對花無謝道:「等過段時間,哥哥再幫你找幾個合意的美妾,讓你也過過荒淫無道的日子,再生他幾個胖小子,保證日子過得比城璧傅綠還和美,別難過了!」
說完還用力拍了拍花無謝的肩。
「什麼叫荒淫無道?老子納不納妾用不著你操心!」花無很火大。
「別害臊了,哥哥都懂的。」齊衡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
花無謝冷笑道:「都懂是吧?那你也懂洞房之夜要幹啥吧?」
「廢話!我當然懂。」齊衡得意道,「不過,咱倆跟親兄弟一樣,洞房之事就算了吧,你說你能跟自己的弟弟那啥嗎?」
「別再跟我提『弟弟』二字!」花無謝快氣炸了,第一個老婆把他當弟弟,第二個老婆又說他是弟弟,難道他這輩子就只能當弟弟、不能當丈夫嗎?
「為啥不能提?咱倆都當一輩子兄弟了!」
「是嗎?那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丈夫』!」
花無謝立馬將齊衡拉到床邊,粗魯地往床上一推,再往他身上一壓,開始動手扒他衣服。
齊衡驚得大叫:「花無謝!你幹什麼?你個臭流氓,快住手!」
「你一無賴有什麼資格叫我流氓!?」
兩人開始在床上對抗起來。
「不行不行!花無謝,你別亂摸!啊啊啊啊啊~~~你別咬我,啊啊啊啊啊~~~那裡不行,快住手!啊啊啊啊啊~~~」
床下很快就扔了滿地的衣物,兩人的大動作壓得大床吱吱作響,加上齊衡斷斷續續的嘶吼聲和喘息聲,聽得門外守夜的ㄚ鬟們臉紅心跳,一個春光旖旎的新婚之夜,便就此轟轟烈烈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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