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於我從不是件罕見的事
但這麼長時間的難受
已經忘記是間隔多久的曾經。
星期六進肚的食物
有早餐菜包、有園遊會的炒泡麵和魯味
有乾冰汽水兩杯和一杯手沖咖啡
有下午的鳳梨兩塊
然後,換來一場沒完沒了的腸胃攪痛
照理說,如果攪痛之後,能夠順利透過生理排毒,該能讓身體好過些
但是幾個小時的攪痛,並沒能成功引發我的上吐下瀉
所以難受
天真的以為睡醒之後,痛度會自動趨緩
所以並沒有接受派派說要送急診的提議。
星期天早上起床之後,也許是因為身體還沒睡醒,所以覺得比較沒那麼疼痛了
派派還是說要送急診,免得下午去了宜蘭會掃興而歸
但我還是很不怕死地回絕了就醫的提議
結果,當汽車行駛到雪隧半路時,我的肚子很自動地上演失控的革命戲碼
淒涼的星期天苦難從這裡揭開序幕
從早上十一點到晚上十一點,整整十二個小時
攪痛為我的腹肚帶來更為嚴峻的生理考驗
痛感斷斷續續,期間,派派還為我做了三次的生理處置
但是,排毒的效果沒有想像中來得好
好幾個辛苦的瞬間,我都覺得就算是上吐下瀉也這樣卡住來得好。
下午到了宜蘭傳藝,一直都滿喜歡這裡,但是生理的不適讓我連散步都走得有點沒力
晚上到了新月廣場,第一次到訪,因為吳修特地訂了晶英酒店的櫻桃鴨餐宴提前慶祝母親節
新月廣場裡,砸了大錢賞了自己一雙timberland,一直覺得貴到難以下手的長靴
竟然在我病到累癱的時候,這麼大方地就送了自己這雙黑色長靴
這到底是什麼心態?!
正常時,總以不該奢侈的罪惡感要求自己收斂
生病時,卻能心疼自己所以大筆犒賞自己
紅樓的櫻桃鴨餐宴,菜色不多,但我幾乎都只能用眼睛欣賞,還好自己不是那種不吃會難受的人
離開餐廳時,約莫是接近九點的時間
從宜蘭接國五,很塞
再往前到礁溪,試圖從這裡接國五,一樣很塞
只好改走九彎十八拐到坪林再接上國五
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在派派們的陪伴下,走進醫院急診室
整個不適感在這裡之後加倍大爆發
再次天真地以為只要注射完點滴就可以回家
沒想到點滴裡的止痛劑讓我一整個暈到站不住
就在我意識半失的狀況下,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驗尿、驗血、x光片、心電圖、超音波
也許是夜間急診,男醫護人員的比例較高
平時很在意的隱私保護在我暈眩到極點時,也沒有心力在意或是防護了
檢查流程結束之後,還在輪椅上昏睡地等待了好一會兒
醫生的說法讓我和派派都不太認同,因為他完全沒提到腸胃炎。
折騰了一天半的苦難,終於在我溼頭半乾就睡死的狀況下,畫下了休止符
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正面思考的話語
但是我知道要是我生病了,有人會跟著我難過
所以我更應該把自己照料好
今天請了病假在家裡耍廢
沒什麼生產性,除了這篇流水記事之外
還有,我決定以後不會再吃園遊會的食物
毀滅的威力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