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妳賴在床上一點都沒有上班的動力,於是翻找出棉被裡的手機,撥打了主管的電話請假。我今天翹班了。妳對我說。那好好休息吧,放假哩。妳打開了音響,調到適合的頻道跟音量,緩慢輕巧的小提琴讓妳再度睡去。直到接近下午兩點的陽光,從窗戶的另一邊照射到床舖上,爬上妳小巧的足踝,裸身的白。搔弄著妳的夢。夢裡的那扇門被清楚真實的關上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