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駱克幫助攸妮物質、金錢、搬家出力與按摩,小獺滋養她心緒思想;兩人都提供她心情平衡(駱克是安撫順從,小獺是愛情好心情)。有種何德何能的幸運,而腦袋則開始權衡說,自己也提供駱克陪伴、撫摸及慰藉,協助小獺深入核心部分的慰藉,還有陪伴。
<10月12>
我:我也有好久沒聊的感覺,會想念,而其實也才2天沒聊呵。
<10月15日>
我:你這個月會來找我嗎?我12月1號就搬走了。來東部很好,工作想辦法耐著性子渡過,工作是電玩裡的大魔王,好好打完就可以了。
(我心想,看來小獺也沒有興趣了吧,若是這樣,大概就結案了。我還是有些難過,一點失戀的感覺。不,是很難過,想哭。)
我:沒有,我現在覺得有點難過,先不跟你聊了。(我離線,他打手機給我,被我直接按掉拒接。我還沒辦法跟他說話,正陷入自己的心情裡。)
我:沒什麼,是為了別的事。晚安。
我:如果變成沒有想來也沒關係,覺得你好像沒什麼想來。我12月想理光頭,只是為了想要嘗試。你有遇過光頭女生吧?喜歡嗎?
我:為什麼還要跟我做朋友呢?有什麼交集嗎?如果一開始就沒什麼友誼呢?我覺得還好,也越來越沒有交集了。一開始是想要充分的認識對方,認識之後就沒了,我自己這頭。其實我向來很少普通朋友,也很少跟普通朋友聯繫感情。
我:但有機會仍想跟你上床,並且做好最壞的打算。被拒絕也沒關係,失敗了就算了。也許對你比較抱歉。我對性很沒自信,怕被嫌棄。我想這也是很正常的。我總幻想很多人沒這些問題,但其實很多人加減都有點狀況吧。
我:我有個經驗是,合用才是重點。而有許多因素,包括情感因素,會影響合不合用的感覺。就像小胸女生,或許一邊被嫌一邊繼續被邀約,不知是沒魚蝦也好,還是純粹被抱怨,口頭說說而已,或者被對方接受了。
我:我好像無法心裡想別人。小屌也可以只是影響肉體感覺,不影響內心感受,如果有愛。更何況,小屌碰上合用對象,肉體還是很有感覺,完全是看對象組合,與心裡的接受感。還有,個人容不容易滿足,容不容易被餵飽、有飽足感,我覺得。有些人就是胃口大,有些人胃口小。
我:很奇妙嗎?我相信許多女人的陰道裡面都是奇妙的旅行路徑,雖然我從未進入任何陰道哈哈。那需要陽具在旅途中細心感受才有的收穫,去感受路徑的質地、岩壁的觸覺。前提是要有興趣品嚐啦,好像只有駱克XD,但我對他沒有性趣了……人生啊。我哪知為何沒興趣…這種事沒原因吧…荷爾蒙?激素?身體點燃不起來。
因為駱克當初一直不放手,他們磨到現在熬成婆,形成自體循環永續系統,有源源不絕的可講話內容。而小獺「循環系統不好,白血球又過多」,自然撐不久。
本來是下次跟小獺見面不知何時,攸妮今晚覺得下次想跟他通話也不知是何時。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也許自己高估了小獺,也許他並沒有想要深究自己內心。應該就是這樣。
<10月22日>與駱克的談話
我:老夫老妻哪來的什麼談戀愛熱忱?
我:還是你害怕你對我沒有談戀愛熱忱,害怕要是那樣的話我們會變成怎樣?
我:至少回到好朋友。
我:你害怕自由。
我:不覺得嗎?都要把自己壓縮在某種狀態裡,才覺得安全。
我:來試一下也不會死。沒有什麼代價吧,也犧牲不了什麼。隨時可以回頭啊。
我:沒什麼危險啦。
我:如果現在跟我的關係是用隱忍而得來的,那你真的喜歡嗎?而且我都擔心被你養壞了,你都隱忍我,別人才不會隱忍我,那如果以後我去跟別人互動…
駱克:你跟小獺講話遇到什麼困難?
我:我覺得是,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很敏感、很容易觸發到什麼,然後又都還不夠瞭解彼此。然後耐心還不夠,timing and tempo都不一樣,就產生一些誤解或落差。後來,跟他出去很無聊。然後要多一些現實感我覺得,更現實一點的興趣。涉獵一些現實的人事物。不然就會很無聊啊,就只能討論一些思想還是什麼,這些東西都有用完的一天。
我:對,要面對現實。他的現實裡面,比較薄弱,只有一些他平常比較喜歡做的事情,上網、找資料、看影片、什麼有的沒的。
不知道耶,這樣講,其實我也不太瞭解他啦。可能真的需要一起生活才有辦法瞭解。但是沒什麼興趣一起生活,想起來也感到很無聊。最重要的就是他缺乏生活感,生活感真的很重要。
我覺得可以去思考的是,親密關係互動相處,到底是要做什麼。比方今天一開始你講到無聊、不想聽的時候,那意謂著,一定要講話嗎?或者,看不到對方但是想黏的時候,是要怎麼做啊之類的。我們親不親密是用聊天頻率來判斷嗎?
<10月23日>
有了小獺經驗後。該做愛前談情還是做愛後談情?我想,以後我會先做。
寫了封信給小獺:
「隨著我將離開東部的日子越近,想要寫封信給你,對我來說,這趟東部行旅才完整落幕。很榮幸認識了你,稍稍體驗年輕的悠遊與迷惘。我大體是個凡事認真的人,前期跟你相處互動也很投入,相信你也是。
我很認真看待我們的關係與情誼,曾經很珍惜一些共同的片刻,包括現在這個尾聲的階段。正因為珍惜,所以希望離開東部時能感到最少的遺憾,因為自己滋養自己、在心裡圓滿這段關係,於是在頂樓的舞蹈裡獨自做了。
人因為珍視才會感到惆悵,想跟你說的是,以後好好回應其他人對你的珍惜喔,你是值得被珍視的。在通過低谷期之後,總會有藍天。不要害怕想要與你親近的白雲,好好的互動。有一天發現敞開自己任人穿越其實死不了時,親密關係的芬芳會回應你的。
若先前我對你說了過多過分、過深、過度的話,只能請你多多見諒了。我很抱歉,但絕對無意對你造成任何不良的刺激。包括這封信,真的真的沒有心機、實驗或惡意。對不起,請原諒,我愛你,謝謝你。」
但,內心世界沒有想像中順利……隔天,我還是開始哭說,「雖然我知道自己相對成熟穩定知道他怎麼了,但是能者多勞、想辦法調理這一切與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有個坑洞傷痛。
我真的有喜歡他才會這樣吧。我還是會傷心難過、失戀感。還是忍不住感到好似被不要、被迴避、被放棄、被冷處理,雖然我也放棄、冷處理過他。為什麼我是有能力的就必須獨自處理好?我也是很脆弱、沒那麼厲害!我很希望這最後階段可以像跟別人一樣,是在彼此面對面互動之下共同完成,而不是只能靠我單方面獨自收場縫合結束。
他不出席對我來說還是很失落。我從原來希望的見面能夠同住幾天,退到能夠做愛,退到能夠一起舞蹈,退到能夠只是見個面互動一下,退到只是一起喝個酒,退到見"最後"(我自己設定的)一眼。退到無可再退了。
或許因為我的設定令他害怕所以他不來參與,即使我沒有告訴他我的設定。那麼,關於彼此兜不攏的這個事實,我還是消化的很辛苦。
我覺得這些莫名的傷悲真的很無明,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也可以痛苦。
就像保姆工作事件那樣,好像我必須要透過工作與他的事件,來療愈我自己小時候到30出頭的生命歷程與親子關係。我顯得好像抗壓性變特小,任何小陰影都無法pass視若無物,都無法不處理。是啦錯誤與幻象不分大小,沒選擇愛就是沒選擇愛,小事大哭與大事只嘆口氣,其實是一樣的。
逼自己穿越煩躁,往內去挖去問,終於認清,我執意要跟他切割、要埋葬他、要close 要封鎖他,因為這就是我想對老天做的,就表現在我決心暗自離棄他,這種抗拒的設定一在,他當然不會想來,下意識的覺得是個鴻門宴,誰會想來接受我暗中設定好的最後晚餐!
所以他不來,正是我內心計畫好的,渴望的結果!如此可有完善的藉口繼續在傷痛的幻海沉浮。因此,我想扭轉這一切的關鍵是,我必須放掉想要切割他的想法!!!我願意嗎?我願意嗎?願意不切割他了嗎?能做到對他,就像朋友說的,只是放著就好,願意嗎?
想像親手把他這株脆弱彎曲的小芽,細心予愛的種回土裡,把溫室修繕好,水與肥料和乾濕恆溫設定好,剩下的就交給造化,我所需要做的只有被動的耐心等待,只要又有情緒,就拿出溫暖愛心,去溫室裡安慰它,再照管一次所有設定,帶著信心離開溫室,繼續像上天那樣,溫柔、耐心與絕對的相信,未曾背叛過我,因為他跟我一樣,遲早會發現,自己是不可能切割得了對方的,那完全無法發生!
我內心深處被這個想法touch而顫抖!我的感受,那些痛苦的傷心,正是因為自己做了切割的決定,且很深很深的地方知道自己為此而苦,這就是理智決定切割,感性層面卻完全無法配合的原因,內在衝突的源由!因為頭腦以外的層面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任務。我,在一個層次的存在裡的我,不可能與源頭分離,無始至無終都無法發生。他也是源頭的化身,所以,我跟他同在一個本源裡。
我原先不想只是把他放著,是不想每天面對內心深處的膠著,想逃避的心態甚過於擺脫。所以,除了放下想要切割的這個不可能的任務的執著,還有什麼出路呢。像印度百年飯店員工那樣對待客人,視他為神,悉心滿足他所有的需求,而且完全不害怕無法達到神的需求或唯恐搞砸會被客訴,因為神只會提醒,不會定罪。
再怎麼樣,先“催眠”自己吧,告訴自己,我已經願意、決定不再切割他,已然這麼做了,已經放下了所有屬於跟他切割的任何想法與作為。
<11月12日>
我:對,我們有些友誼。
小獺:(一起快樂舞蹈的貼圖)
<11月19日>
我:不論會在何時的碰頭,請記得帶上給我的酒,就沒別的交代了,沒有遺憾。
(稍晚)
我:對了,還有一事相問,我跟駱克都覺得,你跟他以前在某個面向與經驗,有一丁點相似。我覺得你們碰個面,隨便聊一下,應該不錯。駱克也同意了,就當作是經驗交流互動,也可以都聊關於我的事啊八掛什麼。你意下如何呢?是真誠的。我倆都不是要實驗或教訓什麼。
我:嗯。尊重你現在的決定。假如未來有別的想法,歡迎提出。此話無賞味期限。萬年適用。
<11月21日>
我:冒昧問你一下,你選擇沒來找我的原因是什麼呢?:)
你對其他朋友也都是來無影去無蹤,不會回覆邀約嗎:)那麼我不會是你其中一個其他朋友的。我沒有這樣型態的朋友~對我來說你也不是一般朋友。不過,這些都要過去了,過去了。最後好好的say bye 就不遺憾了。掰掰。
我:我不知道你以前的交手對象怎麼想,但如果你以後要跟一個正常的女人親密互動的話,可以嘗試透過主動溝通,去理解對方的耕耘方式與心意,要讓對方知道你的心意是什麼。太隨性容易產生問題……
我頭腦理解。那麼你之後可以事先跟對方明說,說你不想進入真正的親密。你沒有義務來找我,但如果能告訴我你不來,我會說謝謝。
我:我來東部的主因雖不是你,但你確實占了部分因素。
我不懂你既然在意我來東部跟你有沒有關係,也就是說你既然有在意我,卻不安排真正可以的時間來碰面(你只有那個下午可以找我,那是你單方面的計畫,何以見得我有空?難道不知道我有工作?太荒謬了吧……)
然後也沒讓我知道你後續就沒空了、就離開了。這究竟算哪門子的在意呢?實在不懂。希望我心裡有你,但卻不主動關心我的感受嗎?是這樣嗎?
我:你的表現使我覺得,你來到很不在意我的階段裡。那沒關係,就好聚好散。至於朋友,對我來說,沒有繼續做好朋友的基礎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從零開始來講,目前沒有想跟你互動什麼的心情了,好奇度很少,沒有想要跟你真正聊什麼。感到不太那麼必要。我會選擇去做別的事情,而非只是隨意哈啦或一般性的問候。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交友狀態,如實跟你呈報。你的沒有計畫裡把我排除了吧……。我不管什麼計不計畫,感覺、決定與行動,如此罷了。
我:我是無法只憑感覺來過生活、與人較深度相處的。所以,平行線,好好保重。親密關係相處不可能完全只依感覺行事,此致,未來的你。已經沒有當面說的機會了囉。
我:就算是密友,我也覺得,不可能完全只靠感性面相處。這個世界本來就有陰陽、理智與感性兩面。這是世界的設定。
我:未來總有一天你需要突破這些想法的。差異性不是真正的重點。我們分處人生不同階段,確實無法繼續相處。但這不是你我這次相遇的真正重點。目前只能說到這樣了,祝福你。
攸妮對小獺的指控,也類似於老闆娘對她的指控:來無影去無蹤、理智打不贏感性、責任感是什麼、抗壓性低弱、難以想像的行為。
<11月28日>
我:這幾天還好嗎:)希望這個問候帶給你一點暖心。這是我目前想到能做的。
能更有創意的話更好,問候完,你開心,我也覺得溫暖起來,輕鬆,喜悅。
<11月28日>
透過去訊問候小獺的良好互動溫暖了彼此,我終於覺悟一些事,開始要看出大家只是個孩子,好好照料大家的內在小孩,臣服,說是,再加上,討抱就給抱。一來練習看到他人的內在小孩,二來練習做個暖女,三來,我想以此角色作為我對待所有人的一貫戲服,簡單、統一、方便、又是我想成為的自己與角色形象,而且,體會到正確照料別人後,得到的顯性或隱性回報與反應,真的很欣慰,內心喜樂,有望平安。
<12月12日>
我:你不想給出自己
(我捨棄了所有五味雜陳的想法,最後回了這幾個批判性質的字,雖然不符把他視為神的原則,但我已自覺,心態上也不是要攻擊他,亦不期望對話能繼續到哪。)
我:給出自己是很幸福的
(我心想,我們終於真正的要畢業了,我這次是平心靜氣的,完全接受,也釋懷。關鍵在於,我沒有繼續一段對方缺乏敞開的心態的親密人際關係的動力。敞開的互動態度才是我想要的親密人際關係。)
<12月15日>
我:好的。我想嘗試盡量無條件的接受你、"愛"你,讓你感到能夠自在做自己、沒有受到批判。我這樣說並不是想和你實際一起去做什麼的意思,沒有想要改變什麼關係或邀請什麼行動,而是心態上的調整。
(出於任何可知與不可知的原因,我單方面感到對他有深沉的情感牽絆,"不合理"的放不下他,腦海中經常出現他,內在經歷了小幅的地震海嘯龍捲風,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明明沒什麼特別的劇情。因著年齡的差距,我彷彿站在時間的這頭遙望他,而我的挑戰是,消彌線性時間的落差,盡量著眼於時間與年紀以外的內涵、人之共通性。
上述訊息是我最新狀態的決定,傳此mesenger給他時內心寧靜,傳完後一樣喜悅,決定不管他讀後反應如何做何想法,都不影響我。他能怎樣解讀,是他的事,我只要照管好我的想法。如果他使我生起妄念,盡量修正知見便是。無論如何,這趟留言是為了我自己的天堂,寫給我自己看的,此刻我開心享用這個親密拜訪的上半段,對下半段,即他的回應,不抱任何期望。
目前能夠這樣想,使我感到幸福,在半小時的步行回家路程中,哼哼唱唱,以舞蹈的感覺移動著,作為慶祝!做為我生命一部分的舞蹈,在遇見他之後,有了經受烘培的感覺,自己舞蹈時不再只是舞蹈,還憑添了內在約會的況味。可以做的是,把無用且非真的想法,及容易傷感的部分瀝掉。
「我是不可能不愛他的」,心裡響起這話,像是穿越時空從無始之始處傳來的迴音,一種不待頭腦理解與否的相信。至少目前來說,這比「我是不可能不愛所有人的」更親切一點,雖然我也相信那是真的。混合了喜悅與感傷的哭泣來報到。
更深入的說,是因犧牲概念崩解、緊抓之物溜走,所唱起的輓歌。就像現下從子宮剝落之物正以經血的形式,正悄悄自陰道流出。我決定放掉形式,不找他企圖做任何事,只在我自己心內做工,專注在自己與自己的親密關係之中去愛彼此。再對自己確認一次,最終我想要的,不是冒險犯難、刻意經營創造的跟他約會、戀愛、親熱、興奮、困惑與痛苦,而是無論何時他又莫名所以浮現我腦海時,我可以感到幸福與平安,一種愛的形式,出於愛,止於愛。
結果今晚他的messenger 一直標示為未讀,我提醒自己,那只是為了我的天堂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