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沒有人跟我一樣,很不喜歡包包內的物品散落各地的感覺,每樣物品都必須要放置在收納包/袋裡才能感到舒心。
因此就有了包包裡面這些小小收納包的存在。
這不知道能不能也算是收納控的一種?
我每次出門之前會重新檢查一下包包內的物品,最常做的就是會整理化妝包,更換一下口紅的顏色,另外再看看紙巾還有沒有這一類的。
雖然現在疫情已經過去了,不過疫情養成戴口罩的這個習慣還是沿用至今,包包內還是會帶著一個口罩,在地鐵站的時候,還是會戴一下。
在大陸不太使用的錢包,到了日本就變得很重要,除了放錢跟信用卡,我還會把護照也一起放在錢包裡,頓時間包包裡面的物品就好像變多了。
我想起不知道在那裡看過這樣一句話,說是包包裡面裝的東西,代表我們會擔心發生的事情,某程度上也是一種焦慮,因此清理包包的另外一種意義似乎也是自我審視的一種方式。
雖然這只是生活裡的一個極小的習慣,需要花費的時間也不過就是三分鐘,但是看到包包內的物品整齊地排列,每樣物品都有自己的位置,是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京都的生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細緻感,我所謂的細緻感並不是用金錢所打造出來的細緻感,而是那種在自己生活允許的狀態下的細緻感。
比如說,那些在咖啡店裡認真學習的上班族,或是在鴨川邊上看夕陽的人群,對用心生活這件事情的認真,總是讓我著迷,同時好像也是一種學習。
學習如何可以活得更細緻,學習如何可以生活的更認真。
我有時候會想,我們生活了一輩子,卻還是依舊在摸索著如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