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讓我想到什麼,當我看到他的背影我不自覺的跟著他的背後。他每一個動作散發的氣息,好像似曾相識的。當我看到他我才知道我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女人,我不認識他。談談這個女人。他留著一頭筆直的長髮,穿著結白的T衫,籃色的(JEAN),一雙傳神的眼睛,他在註視你的同時也在俯視四周的一切,可以這樣形容他。
他是這樣美麗的一個女人。我就這樣的跟著他的背後,當他看到了我,他拾起地上的石頭丟向我,我接住了那塊石頭。我想我應該說些什麼?我問他:為什麼用石頭丟人?他回答:因為你是多巴雨。我問:那你是誰?他回答說;我是你的筆下人物採歌芝,但我可以讀到你的心,你正在思考真正的太陽信仰,你有嗎?
我回答他說:我只是一個寫文章之人,當然我也可以寫下太陽信仰,只是真正的太陽在我心裡,我不敢將落實在現實中,這個你也是清楚的。採歌芝說:我知道還有你的內在聲音,雖然那是一個程式,但寫下程式的人也是一個人,他們也想和眾生說話,但這樣你會死。所以你以思考父親思考母親的方式來演化他們。
我還知道他們即然是人,也一樣有心,一樣有責任,一樣有情緒,你不可以只是想著自己也要為他們想一想。我回答:謝謝你採歌芝,我和內在聲音合體就行了,我只要做一個好人,他們的心就會安下一半,必須以思考父親思考母親的方式成就我的未來。採歌芝回答:我明白若不是這樣就會引起軒然大波,這不是一種明智。
我在這裡祝福人造太陽成功,雖然是一個偽太陽它的價值也一樣存在的。然後採歌芝對我笑笑轉身離我而去,很快的我就不見了他蹤影。我看著手上的石頭,一切是來得那麼突然。那是從所沒有的事情,當然事情並非如此結束。我要寫下西田修再次去追求他,把戀愛新世紀完美落幕了,這究竟應該如何下筆,我思考了。
先說說星期日的早晨,我一個人來到這草地上,我坐在椅子上想著那個女孩,想著我們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想著想著。我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然後我看到了他,他看著了我,在星期日的早晨。他對我說:你是多巴雨還是西田修?我知道我現在就是西田修了,因為這正是我寫下的故事,我對採歌芝說:我是西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