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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寫可以不要寫」的寫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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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當我跟小孩說「不想寫可以不要寫」,對他們到底會產生什麼影響?小孩會不會真的就都不寫了;還是,因為寫作這件事的權力回到自己手中,小孩反而因此可能愛上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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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會用鏡頭,感覺有一種在「控制」別人的感覺。我問了他一個問題:「會用鏡頭」跟「會用文字」,差別在哪裡? 他說會用鏡頭像是控制別人看到的畫面,我就想,那麼會用文字呢?會用文字是不是也控制了別人讀到的畫面?想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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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東西就不是靠「想寫」與「時間上餘裕」就可以完成的。長的東西距離自己想寫的那個當下,已經有段時間,它幾乎都是被包起來的狀態。被包起來後就要這裡去戳那裡去戳,看戳哪裡會有東西流出來。當然,要戳什麼地方也不是亂戳,多半都是按著線索戳,像醫生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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蛹兒
好喜歡妳的文字中紀錄思考過程的種種。 在閱讀的同時,腦袋跟著字句同步思考,同步打結,同步尋找更好的答案。 #不知道為什麼讀滌和其它妳的文章都有一種真實的感覺(覺得棒!
前陣子想,「不想寫可以不要寫」好像太聚焦在小小的事,就是那幾個學生,我跟他們之間發生的事。雖然這些課程記錄對我來說很有用,但坦白說隨著訂閱人數下滑,我也在想,這些聚焦在小團體上的思考,對大家來說有用嗎? 想著想著,我發現自己竟然被數字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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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說的人說的有趣啊,八掛有有趣的也有讓人聽不下去的。跟說故事的人有關啊。
我發現小孩敢不敢寫,跟大人真的有很大的關係。這次我去台東的兩間小學,其中有一間學校的老師聽到小孩的詩裡有髒話也沒關係,坐在後面靜靜的聽然後偷笑。而另外一間學校的某個老師,他一直問小孩有沒有學到東西?「你們那麼吵怎麼有辦法學到東西?你們到底有沒有學會寫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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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為什麼女護士是護士 男護士是男護士 為什麼女醫生是女醫生 男醫生是醫生 我唸完這位同學的詩之後,有小孩說:「這不是跟你的〈為什麼〉很像?」有小孩說這是在造樣造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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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些創作者認為,自己的創作過程是種玩樂兼學習,試著將已知的領域和未知、想像的成份相互雜揉。這樣,能算是抄襲嗎?  這問題,最後還是要回到法律上的定義吧,原作者的名義以及作品的產銷才是問題所在,因為會直接、間接影響原作者的利益。  假使,作品被提升至迷因或folklore的層次,管制起來會是幾乎不可能,而有這樣影響力的作者,大多也不會在意自己的作品被其他人改成什麼樣子吧(因為已經超出正常人的認知能力了)?要說「模仿」和「抄襲」不同的話,那又該怎樣定位我最開始所說的創作者呢?  標明自己的靈感來源,也得要有足夠的知識底子才行。我認為這是宣傳文界的好機會,但老實說,讀書研究和創作和抄襲(偷吃步),是三種截然不同的技能組,雖說可以把大人世界的這種複雜關係當作故事告訴孩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做比較好。  如果是我小時候的話,肯定會不管老師在台上講話,光是在課本底下偷寫小說就夠我忙了,根本不會管有抄襲沒抄襲的事呢。
小孩有時會說出很棒的東西,但小孩不一定會想把它留下來,或是就算留下來了,也不一定想去修改它。因為對他們來說,「話說出去就出去了,字寫出去就出去了,沒有留下來也沒有關係。」 但對有些人來說,他就是會想要把自己想到的東西留下來,就是會覺得「給別人看之前自己應該再做一些確認」,我把這稱為「作者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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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瞇
文章PO出後,草皮媽說第二次不是她跟草皮一起寫的,是哥哥跟草皮一起寫的。我就說那我訊息問他的時候,他還給我比一個讚。
日常 很難 不捨得 丟掉 或許是 物品 時間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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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底,與W詩社同學討論了「寫作能不能教?」這個問題。當天講座結束後,我仍繼續思考著,我發現,當「寫作,能不能教?」這個問題被提出來時,當問題被這麼問的時候,我們有時就陷入了「可以」跟「不可以」的選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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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過<故事的解剖>和<對白的解剖>,就不會有這疑問了
當我不經意的望向天空,那二十秒的紅燈等待時間,我「發現」了「黑夜中白色的雲」,這跟我以往印象中夜晚的天空大為不同,那是一種陌生的感覺。從一個極為「普通」的事物或現象,「發現」以往沒看見過、沒想到過的事,這幾乎是我後來寫詩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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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有機會與盧駿逸對談,我們談「陪小孩寫作」。對談之後,我們才發現雖然各自經歷的教育現場不太一樣,但我們在做的事情極其類似──在真正進到寫作之前,我們做的都是在「移除」那些妨礙小孩寫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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