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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奇幻小說:她們在暗夜裡誕生

19公開內容

他們說人類對未知的恐懼造就了這個世界的黑暗面,從中成形、被命名為「大厄」的東西被人類所畏懼。有人因此遭受牽連而展開了受難的一生,有人則從中墮落成為暗夜本身,她們有的人穿上白袍成為幫助人類的聖女,也有的人成為黑夜的使者,被稱為魔女受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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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慈母山的魔女〉完結後的此時此刻,我想跟你分享我在創作過程中,對於人生的成長與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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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avatar-img
2024/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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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這篇小說的結局,非常有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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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晴/Emi-avatar-img
發文者
2024/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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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 謝謝!這部作品的寫作過程有很多意料之外,結局原本也不是長這樣,但最終的結果可以獲得這樣的評價,讓人很開心!再次感謝你來留言回饋,我會繼續努力,也預祝你創作也順順利利,靈感源源不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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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娃赤裸的白皙雙足沾染上了一些泥土。她正沿著山道走著,堅定而毫不遲疑,讓阿德莉忐忑不安,因為那是通往山下村莊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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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avatar-img
2023/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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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完結!最後一話收得很有神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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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晴/Emi-avatar-img
發文者
2023/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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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 哇留言大感謝!雖然開頭不是這麼一回事,但以構想中的定位而言,確實比較像是在寫後來變成鄉野傳說一類的故事。謝謝來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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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前方緩緩漂浮轉動著的藤蔓球,阿德莉總是會想起自己被帕娃推出幻境時的景象,記得聖女如何宣告帕娃將自己與大厄困在其中,打算與之同歸於盡換取山的安寧,也不曾忘記自己跪伏在地,鼻尖幾乎要碰到泥土地,忍著熱燙的淚水請求聖女拯救帕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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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逐漸清晰的視野中出現繁星閃爍的星空。每一顆星星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卻又像是隨意站在那裡一樣,有的與其他星星疏離,有些卻靠得很近很近,寂寞卻又喧嘩的景色讓她感到熟悉,卻又陌生至極,讓她想起了做為「帕娃」甦醒的第一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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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人|Kuiza-avatar-img
2023/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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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後一句雞皮疙瘩,好美的故事。敘事的方式也充滿畫面感,很像在看動畫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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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晴/Emi-avatar-img
發文者
2023/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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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人|Kuiza 哇謝謝!這一章節稍微多花了一點心力,看到Kuiza的留言覺得太好了我有寫出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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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娃。」惶惶不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叫喚。 但她沒有回應,只管在山林中時而躲藏時而奔走。帕娃拉著不再是嬰兒的阿德莉,蹲伏在草叢中確認周邊安全。「不要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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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米堤看著霧球中的帕娃,「大厄已經與她建立非常深的連結,教給妳的魔法不用調整,但是對妳造成傷害的可能性提高了。」 「我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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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輕觸膝前的一朵小小白花後又收手,任由它在風中搖擺享受舒服的晨間陽光。光不是來自她的魔法,而是被幻象隱藏起來的真實日光,而她只是使用了她被賦予的能力,在受允許的範圍內,於幻境中彰顯受限的實像。她有破壞天律的方法,卻從來不違背天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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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比較溫和的大厄?」 「有的。」莉米堤遲疑了一下後又說:「祂們大多來自受傷的心。就像人面對傷痛會有不同的反應,有人掙扎著改變現狀,有人憤怒的破壞一切。大厄就像鏡子,祂們反映出人們面對傷痛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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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質疑,尤妮貝沒有生氣,反倒從容應對:「是我失言了。但如果妳願意想想被村子的傳統規範而不得不殺生的母親們,就會知道為什麼我這麼說。」 桑恩皺緊雙眉還想回話,卻不知道該從何反駁,畢竟尤妮貝說的話沒有破綻。在「擄走孩子」這方面而言,大厄的作祟與村莊強迫雙生子母親做的事幾乎沒有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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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人提起大厄,無論是來興師問罪,還是圍觀看戲的群眾都交頭接耳起來。大厄在村裡存在多年又年年帶來危害,人人束手無策,如今有人指出原因可能出在當年應該有個小女孩應該要死在山上卻沒死,為了彌補這個過錯會發生什麼事,分明是當事人卻被排除在眾人決策之外的阿德莉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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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媽媽在,妳就不會受傷,也不需要長大。」 「不會受傷」乍聽之下很誘人又讓人安心,但「不需要長大」卻像是一顆投入湖心的石子,激出的異樣感一圈又一圈逐漸擴散開來。不對。有哪裡不對勁。她打從心底抗拒「不需要長大」,卻不知道原因。那應該是一個不能忘記,她卻怎麼樣都想不起來的,珍貴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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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非得被遺棄呢?為什麼她的生母必須經歷那些?她既憤怒又悲傷,想說話卻不知道要對誰發出抗議才有意義,只好停下腳步,仰頭看那不斷拋下雨水的黑色天空,那應該是深不見底屬於深淵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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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自己是誰,從何而來,這些都是慈母木在死前交託給她的,包含守護山林的責任與她身世真相有關的記憶,還有期待。而她無法如她的山林母親所願施展慈母祝福,注定只能面對無止盡的自責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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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莉心裡有了底:大厄與她的生母有關,而且在這個家裡是問不出什麼的,必須依靠她自己去調查才行。看著與自己隔著爐火對坐的媞恩,雖然話語輕柔溫順,臉上表情也一直溫和笑著,那雙眼睛卻騙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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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全部攪和在一起,讓阿德莉一陣眩暈想吐。「我不是……我不知道……」 「跟我下山吧。如果那個大厄真的是媽媽,她會認出妳,她會知道妳還活著,就會停下來,不再從別人的小孩當中尋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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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納茨。我來自這座山下的村莊。」少年坐在狼母洞口,迎著微風凝望深邃蓊鬱的山林,在喝了一口阿德莉遞過來的藥湯後,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語調聽起來不像是純粹的自我介紹,比較像是在揭開漫長故事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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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用以稱呼無法理解的現象的所有文字中,「大厄」是為了區隔神秘蠻荒與人類文明而被發明的用詞,是對未知感到恐懼而拒絕與否定,帶著無法共存意味的字眼。她瞇起雙眼,「既然你聽說過還要賭命上山來盜獵,我是不是該不負你的勇氣,讓你就此回歸山的塵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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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山林被白濛濃霧籠罩,宛若身處雲中,就算伸出手恐怕也看不見自己的手指。即便如此,阿德莉仍熟練撥開一叢叢盛著露水的闊葉,踩著生人無法辨認的密徑,壓低身體越過幾道低空橫椏,東閃西躲絲毫沒有猶豫,不斷向前邁進的步伐並未因諸多障礙而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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