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有媽媽的影子最近我很常問我先生,「你覺得我長得像我媽媽嗎?」「你覺得是什麼時候最像呢?」睡著時、笑起時、放空時... 淚為悲憫而流,用於灌溉土地 溝通的藩籬,同理之艱難,我總懷疑人與人之間相互理解的可行性。但在能力所及之處往彼此靠近,也許是人類少數珍貴特質之一,而創作遂是訴說與傾聽的方法。 山鬼的魅影 一個作家會隨著人生階段不同而關注不一樣的事物,但也有可能終其一生都在處理同一個/多個主題。比方當我們談到商禽就會想到各種禽類,提到張愛玲便是美麗與破敗的併軌,提到赫拉巴爾就是底層與珍珠。
文學作品裡的重複性很重要,同一件事情何以值得一寫再寫? 別送就是死別,也得有漫漫經歷
或老或病或意外
有那麼一天從天而降的
在苦痛中看見黃泉入口
照顧者是親人
就得在陪診進手術房日夜攙扶的過程裡
又是不捨又是累的
心力交瘁
最遠的送行《別送》鍾文音,麥田,2021
她不斷提醒自己得一筆一畫,一心一意。這梯子是為了給往生者爬上天堂用,她想這心意真美。她從嘉南平原來到雪域高原,初心就是為了這天梯。 鍾文音:當黑夜率眾星來臨──讀《找回聲音的美人魚》只要願意走上面對自我這條路,就會逐步成為勇於接受自己且想要改變的孤獨騎士,於是易晴看到自己並非是自己想像中的樣子,更不是別人眼中的自己,在她走上面對自我這條路之前,她已經被自我身分或他者的定義殺死無數次了。蘇青陪易晴一次又一次地擺脫身分與往事的桎梏,讓自己有可能獲得新生。 浪漫的變形展演與不死的愛情:讀阿言德《阿爾瑪與日本情人》《阿爾瑪與日本情人》從頭到尾都是靠著幾個人物的描述與回憶而逐漸立體起來的,這樣的寫作手法,一改羅曼史的浪漫元素,倒有點像是英國古典文學的傳統脈絡,因此阿言德想要說的其實比表面的愛情還暗藏更多的東西,比簡而言之的浪漫要大,比通俗小說還要遼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