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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咁有聽見花謝若落土。破碎,是誰人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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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咁有聽見花謝若落土 破碎,是誰人的心肝?」 — 曾獲 ·高雄青年文學獎 ·打狗鳳邑高雄獎 曾出版 ·散文《流浪》 ·小誌《馬卡龍應該是天藍色》 文可見於 ·《聯合文學雜誌》 ·《九歌112年散文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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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早晨醒來,天光幽微,冷氣已定時關機,只剩瘦弱的電扇靜靜轉著。我起身,發覺才六點多,便決定繞附近走走。下到一樓,空氣汙濁悶熱,趕緊拉開窗簾,敞開窗。把尼特的籠門抽起,他快速往廁所的方向跳去。夏日豔陽發威前,天地披著一件霧藍羽織。沁涼的溫度,隨意的步伐,我沿著潭邊走,不少老人已拿出籐椅坐在家門口,競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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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比起不惜流乾血淚去追求絢爛花火,更在乎每天結束時,皮克敏結算能不能按下笑臉。對於人性的歪斜早已習慣,平靜,已非難能可貴能夠形容。而《濫情者》字句間的寒氣,凍到逼人清醒。這是本寫給人間遊魂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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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寶在IG貼劇照時就很期待,而在台灣上映時它又被冠上「看了離婚率會下降的電影」。這部片提醒了世人,並不是兩個人被冠上「伴侶」的身分後,所有的付出都變成理所當然。若你枉費了上天給的一次奇蹟,下一次,你得犧牲更多才能要回來。 推薦指數(一顆給女主角選得好) ———以下為粉絲視角—————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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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渾暈,寒風漸起。在兩個時段中的休息時間,我把 《馬卡龍應該是天藍色》給了剛裝完水,隔著鏡子望遠處的蕎嫣。內心麻木才能生存的日子,還願創作之人眾裡難尋,所以通常只要有和創作者交流的機會,我都會遞上一本,像交換名片,又或是「我也有在創作喔」的尷尬招呼。 她在第二段開場聊天時講了她剛剛讀完第一篇的感
「我看不到譜啦~!」蕎嫣打趣地說。 下午三點四十分,陽光照亮騎樓,她閉起的雙眼和吉他反射出星星。樂音的尾韻和影子一起慢慢拉長。 三點到五點。平常這段時間我早已坐不住辦公室,跑下去巡廠,在資源回收區整理同事永遠不會攤平的紙箱。接著走到吸煙區的最外邊。廠外原生林木交雜,風每天都吹出不同的聲響,短暫放
雖不至寒風刺臉,但剛從南方島嶼飛來的我,已久未經歷這樣的天氣。從早上四點到下午四點,十二小時我才從高雄到秋葉原。 為什麼用「才」呢?因為光是成田機場,我連看著網路上的最速攻略都能迷路兩個半小時。才剛脫離機鐵共構的國際門面,馬上得面對腸道般密雜的地下鐵。 出發前聽人東京就只是更擠的台北。實際體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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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休息時間我常坐在辦公室的地板,看窗台上同事種的一吋小盆栽,或看向天空、遠方的山。 這些都是如此確實的事物,小小的植物確實地活著。我本與天地同體,能在其中奔跑、大笑、挖很深的洞、跟剛從冬眠醒來的小熊在草地上打滾。但現在看天空只能透過玻璃,透過鐵欄杆。 做著自己也不確定其意義的事,只為了在社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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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而來的星期六直子打電話來,星期天我們約會。我想大概可以稱為約會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適當的說法。 我們和以前一樣在街上走,進某個餐廳去喝咖啡,又開始走,傍晚吃過飯,然後道一聲再見便分手。她依然只有斷斷續續地偶爾開口,她自己似乎不太在乎那樣,而我也沒有刻意多說什麼。心血來潮時談起彼此的生活和大學
「開槍只是結果。重要的是如何擊中目標,以及為何扣下扳機。」 ⠀⠀⠀⠀⠀⠀⠀⠀⠀⠀⠀⠀ 幾分鐘的時間裡,原本寧靜祥和的村子燃起火光、地上血雪交融。早上還和自己打招呼的鄰居們被堆成一座屍山,躲起來的謝拉菲瑪眼睜睜看著突然闖進的德軍把自己的家鄉變成人間煉獄。後來紅軍趕至,把德軍趕走之後做的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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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讀就讀了四個月。川端最長的一本小說。既然名字都叫《東京の人》,故事自然是圍繞著人性開展。讓我覺得很厲害的地方在於,川端設計的情節可以讓角色的動機跟目的完全反轉,裡面每個角色都很善良,卻因為這份善良而深深傷害了彼此。 相比於川端的其他作品,文風相差很大,捨棄了輕薄且帶詩意的口吻,變成細節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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