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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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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電影看日本,在日本看電影。CharMing,單純的中文名諧音。喜歡用文字型追星族,大過於自稱影評人。不喜歡長話短說,立志透過「CharMing的投幣式置物櫃」成為日本影視推坑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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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Ming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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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穿過國境長長的隧道,就是雪國了。」川端康成《雪國》中的名句,至今已令多少的日本導演以鏡頭致敬。在三宅唱新作《旅與日子》中,穿過隧道迎來的不是雪,而是風雨欲襲的海邊風景。穿越隧道後留下的,也不是一個嶄新的國度,而是留下兩人足跡的雪白世界。那些說來話長的往事,最終被濃縮成既幽默,卻也充滿哀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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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喜久雄一直在尋找他從未見過的景象時,身為觀眾的我們,卻早他一步看到了。那年,喜久雄在故鄉長崎看到的雪,在經歷了無數的磨難之後,終於蛻變成歌舞伎裡紛飛的白雪。黑澤明曾說:「我的人生減去電影,就等於零。」《國寶》中的俊介與喜久雄,對待歌舞伎的心,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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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迷們心中,山下敦弘的電影是什麼模樣?至少,對我來說,山下敦弘的電影並只是「找下一個經過面前的人來當主唱」,而是一種更為踏實的存在,因為他的鏡頭始終捕捉那些迷失方向、四處漂泊的人,致使他的電影本身,成為了迷途者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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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所謂的現實與非現實,是同時存在的。眼睛所見的現實,和腦中想像的虛幻加總起來,才是一個完整的『真實』。因此在拍這部片的時候,我有特別注意該如何設計電影的『入口』與『出口』,讓觀眾可以自然地從現實進入幻想,且在看完電影後不會有跟生活脫節的感覺。」——奧山由之與《長椅小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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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炳松-avatar-img
2 天前
比起擬定具體的計畫,「未來」這個字,對長澤雅美來說是遙遠的存在。二十幾歲時,她曾經活在不再被需要,可能隨時都會失去工作機會的不安中,「年輕時,我總是思考著未來,但現在我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專注完成眼前的每一件事。我相信,只要把眼前的事做好,就是活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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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天前
樹木希林女士曾對松岡茉優說:「『在意別人的看法,是因為自己太在意自己的形象了。』明明演戲時,我從來沒想過要塑造一個所有人都喜歡的角色,但在綜藝節目或採訪場合,我卻會思考『這樣的性格應該會被接受』。但現在,我已經不會再那樣做了。我只想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因為我已經從『活力充沛』的形象,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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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遺少-avatar-img
2025/02/05
怎麼沒有《劇場》?
電影是國際共通的語言,《雨中的慾情》的監製厨子健介認為,不管是製作還是觀看的方式,電影都不該有國界。「即使電影已經從底片進化成數位,但我認為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觀眾想看有趣內容的渴望。因此,身為拍片人的我們,必須不斷推出能讓觀眾感到驚喜的作品。這幾年,我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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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田大八拍出《生之敵》後,我決定將其修正為,吉田大八或許拍不出真正的商業娛樂片,但他能把一部高概念的電影,結合極富文學性的影像與銳利的剪接,幻化成一部擁有高度藝術性與娛樂性兼具的電影。《生之敵》能在 2024 東京影展主競賽一舉獲得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三項大獎,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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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不同於《穆荷蘭大道》、《藍色恐懼》等讓觀眾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電影,片山慎三在《雨中的慾情》裡有意識地區分夢境與現實,沒有周公夢蝶,只有主角春夢。唯有在夢中,可以盡情地做愛甚至是橫刀奪愛,然而,即使想藉由做夢逃避現實,《雨中的慾情》的夢境卻宛如一個又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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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 年出生的奧山大史,剛好是介於 Y 世代與 Z 世代之間,難以被定義的世代,而他的出現也成了日本電影圈出淤泥而不染的存在。淤泥,並非批評現今的日本電影,而是在改編小說與漫畫當道的日本電影圈中,奧山大史將「童年回憶」作為創作的武器,透過年輕人的視角與鏡頭,一次又一次地端出作品,令人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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