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午餐,一走出店門口,我就和身邊的朋友們說:「吃完鹹的,就想吃甜的!」於是,女孩們便聊起附近連鎖的麵包店如何普通的話題,接著經過一家簡樸的派店,我想起自己之前陪著室友去過。我讓女孩們稍等我,今天換我走了進去,並立刻愛上了它——因為它很特別。 在甜點們紛紛走向精緻化的時代,這家店的麵包蛋糕和派還是最質樸的模樣,以及最無奇的口味。香氣是天然的小麥及豐富的奶油。 高中以來,我便有個奇怪的偏好:我喜歡「特別」,尤其喜歡「年輕人」們不追捧的東西,我喜歡復古;且在此時起,我不再「那麼」擔心自己跟人們不一樣。 hoto by Brooke Cagle on Unsplash 跟女孩們在一起,我很放鬆。她們知道我的喜好和風格,看見某件服飾、某家店面或者某樣小物,就說:「啊,這是妮妮的衣服!」「我就知道妮妮喜歡這個!」「妳果然喜歡!」 我今天穿的格紋裙交織著黄橘綠棕灰五色。一女孩指著其上的灰色說:「我很喜歡妳的裙子,因為這裡的顏色是『土耳奇藍淡到極處』的顏色,不是灰色。」我感到很驚訝。 吃飯時,位在我斜對面的女孩抬起她的臉,興奮地詢問我們的同伴: 「妳看看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老實說,我看不出來。 我心裡想:「是眉毛嗎?」 結果對方理所當然地答道:「我知道了,妳今天的眼線畫得比較翹!」 「答對了!」我又是一驚,並十分讚嘆女性們敏銳的特質;同時,也很高興自己作為「這個性別」,經常也像「她們」一樣敏銳。 「女孩們還是比男孩們貼心和細膩。」——這是不爭的事實。 後來,我越來越能體會,為什麼一位女性長輩經常開玩笑地說: 「啊,果然還是跟女生們在一起最舒服了。」「我都快被男生們氣死了。」 男生女生在受造之初,就有原始的不同由我們的基因延續,所以「他們」和「她們」才互相需要。爸爸與弟弟,又或者我所看的小說裡面的男角色,還有教會裡的弟兄們,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他們,當然,我更不能没有一起成長的女孩們。 我承認自己在這兩年來,對於「兩性」的看法有了巔覆性的轉變,也謙和許多。不過,我的有些看法倒是已經根深蒂固了: 「男生們,不管到了幾歲,開的玩笑都還是那麼幼稚!」 「所以女生們不能對他們置之不理,坐視著他們『自我毁滅』吧。」 或許男生們也會想:「女生的力氣天生就比較小,我們怎麼不拿比較重的東西呢?」以及:「女生們真的很神經質,不過就是『如何如何』的小事情!」 啊,世界的弟兄姐妹們, 願我們和平地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