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會畫靈魂圖騰,起因是看見宇宙炫耀手上的彩繪一臉中二說你看這是我的靈魂記憶🤓然後才上網爬文看看,這到底是什麼鬼。讓我興起也想去看看自己的靈魂長成什麼樣子。
前往工作室的時候,我一直對於可以看到靈魂的樣子而期待不已,但至於*祂能不能讓我看,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一直在想說要哪個「它」還是這個「祂」來詮釋?既然是進入高我窺探前世記憶,那就是祂吧!)
確實,是一個奇妙的體驗,當指甲花液很像巧克力醬的擠(還是塗?)在手上,優考老師順著我的靈魂記憶,彎彎繞繞、歪歪扭扭、密密麻麻好像迷宮。彩繪的這段時間,我都深怕打擾老師解牌呢。因為隨著每個人個性不同,解牌的訊息量多寡也隨之不一樣。
果然,就像優口老師說的,感覺到我一個在迷宮裡面打轉,而那個迷宮就是我的思考模式,我把自己陷在一個框框裡面,而且還有鎖鏈鍊著,而且是鍊在我的心臟裡。突然想到《獵人》漫畫裡的庫拉皮卡,就像是這樣的意象吧!這也太傑克了!心理影響身理,果然常常不自覺悶痛。
某種程度上也影響我的思緒,鍊子雖然鍊住了我的心臟,但祂還是)有想要書寫的慾望。另外一頭,祂有想要開放的對待外界的人,其實我並不是很想要封閉我自己,我也是渴望跟他人交流, 但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從那個熱愛交友轉當邊緣人的呢? 這時候我陷入了沉默(嗯…)
優口老師覺得在文字創作上,有某些程度上不知道是我吸收的知識或是面對的眾人,那些「東西」有些影響了我對創作的原萃,意旨我的初衷或是我本來就擅長的事物。
舉例而言我明明就擅長寫抒情文,但當別人拿出什麼樣的東西出來,獲得什麼樣的資訊,我的抒情文就會「變調」成「黏附」成其他樣子=抒情+科幻、抒情+搞笑,這樣子。我的創作就會自行加料,但其實根基並不穩。(大驚)
祂反而像一棵樹,但樹的旁邊一直長著其他的小枝枒,但那並不是我的主幹,並非是我的支體,然後你必須去斬斷這些東西。
「蛤!」
優口說道這時,我不自禁的叫了一下。聲音之大嚇到老師了XD
「對,因為那些東西並不是”你” 」
所謂的小枝枒,是樹旁邊其他的植物,但它並不是你,也就是說你的文章你的文字已經有你的主幹了,當你在吸收他人的意見,他人的養分,你去接受了之後,你的主幹就漸漸不見了。
回頭想想,確實….起初寫故事時,覺得自己東西不錯,走到後中段,就會開始加油添醋,就會開始自相形穢拼命去學拼命去看別人怎麼弄的,才是「完美」才會有看頭,最終就是希望自己的東西被看見。
但大家其實看不見我,
是因為那東西不會是我的。
看見糢糢糊糊花花綠綠加了很多東西的我。
我太仰賴這些分支,仰賴到說穿了「我不信任我的創作原萃就能夠撐起這一切的一切」,所造成我對創作的影響了!
彷彿頓悟了什麼,癥結點找到的根因。
祂希望你能斬斷那些多餘的枝枒,忠於自己的樣貌。
繼續閱讀下一段靈魂要說的,某種程度你想與人交流但是自己困在自己建築的世界裡面,然後思想有一種全世界的人都在傷害著我,祂們都拿著槍拿著劍在傷害我。
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是很壞很邪惡的,於是開始抵抗,開始批判,抵抗與人接觸這件事情,但優口認為,那些拿槍拿劍傷害我的人應該是我腦中的惡魔,所塑造成的幻象,他們就像是一個圓,而不是利刃,他們並沒有想要傷害我。
以文字來說終日創作,會漸漸失去人際連結失去本我,會有一些這樣的狀態,但以人際相處來比較像是,自己困在自己的圍城裡。覺得那些人都在攻擊我,那些人都很差勁,那我何必出去呢?解可能要試著慢慢縮小對他人的戒心,才有辦法解。
讀這段時,挺痛苦的,刨開挖底,繼續往下看,優口老師說她感受到的畫面是:我就像一位戰士一樣,正在抵禦某件事物(外侮),抵禦外來的人攻佔我的城池。但是身後並不是什麼城堡 堡壘,反而是一個小小的村莊,小農場,你在防備他人入侵這座小村莊,而且是非常緊張兮兮在防備著,但卻沒看到有其他人要進入的樣子。
那個小農場是你的心,那個戰士是你的身。為了不要讓大家傷害到這顆心,有點類似你僅存的地方,所以你抵抗,但沒有人要進去攻擊,但你只能不斷的守備著站在門口。
你防備任何掠奪,只要有人接近就好像有什麼意圖,但其實沒有。你把自己設了好多好多拒馬,帶刺的綁了很多很多圈自己身上,那些拒馬設在最外圍,層層保護著小村莊。
你的鎖鏈真的綁在心臟太緊了,鎖鏈抵著心臟,有一種我不得不這麼做,如果沒這麼做就無法原諒自己,某種程度對自己要求很高,綁在心上要是沒有達到,針不斷地戳著自己,用病態殘暴的方式讓自己前進。
我暗啞苦笑,只能不發一語,倒是宇宙一直牽著我的手緊緊地,彷彿就有力量了。
「我看到你的柔軟有因為被某些事情被切斷了。」
當優口說出這句話時,我心底真的發出框啷的聲音。
「因為死掉了」我說。
「你明明就有這樣溫柔的性格,心裡有一部分是柔軟的,但你不願意出示給眾人看見這一面,可是因為遭遇一些事情,你把祂捨棄了,祂並沒有消失這樣的能力,本來就存在,就像天賦技能一樣。只是你忽略祂壓抑祂把祂擺在角落,我看見你經歷了兩件事情,但細節祂並不讓我看,我只能利用圖騰解讀到這當中,有兩段,是此生的現在…….嗯
第一要件叫做你不被認可,第二要件是因為你不被認可,所以你也開始也不認可你自己。
某種程度來講你真的是一個很柔的人,但是因為有人不認可甚至認為是不必要的,所以你只能去捨棄祂,你也開始,懷疑自我,久而久之,我是不必要的,我也不是重要的。
內心是很溫暖很溫柔的人,但也因此為了保護這樣的祂,你必須開始變得很堅強,很強勢,很有能力,很獨立,去捍衛、去逃離這群人,但沒有人知道你有的這一面;你覺得只有武裝自己之後,你才能保護祂,你才感到安全。而且這就是外界的人要的。你去迎合他們想要的樣子。
我想到小時候那個只要外放的情緒、有些淘氣、有些自戀,就會被家人糾正,「你很三八欸,噁心死了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你這害人精!」「做作!」
那樣帶著羞恥感的我活到現在,壓抑祂,因此我也越來越暴戾,熱愛自由的不被釋放就是,批判權威,抵抗衝撞著無以名狀的憤怒,甚至不息用自殘自虐的方式,來感受到活著,我很像忘記,原來的我,那個甜美溫柔的樣子。
「你喜歡賞月嗎」
我想到我與侄子嘎咪一起躺在屋頂地板望著月亮許願,說著這世界聽不懂得話,無邊無際,好舒服。
可以試著把自己的溫柔拿回來,那才是你的樣貌,我們人都必須活的真實,才會打從心底快樂。如何讓祂慢慢回來,靠著賞月,陰性、母性力量,可以讓你練習慢慢找回來。
解決自己是很難的事,因為當局者迷,你可以從別人身上得到一些你也許也會有的問題,當看他變好了,你也會開始慢慢好起來,用這樣的方式來療育內心,也能把溫柔找回來,這件事情真的沒有那麼好快好,要好長一段時間,但是透過自己去療育其他人,你可以用你的方式去鼓勵其他人,當你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會有反饋,會得到一些反思,看著其他人因為你的文字因為你的溫柔而慢慢有力量,站起來時,你也會漸漸讓心底在做復健﹐康復起來。
原來我是有那樣的能力啊…那樣柔軟,帶著溫柔。
咬著牙聽完敘述,堅毅的就像戰士一樣。
希望有一天,祂比我更像我自己,這個自己能夠被世界好好容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