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說書│通往文字世界的任意門

2019/01/22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文:詹修蘋 (新經典文化編輯)
小時候我們都有這樣的經驗:拿著鉛筆,在練習簿上一橫一畫反覆謄寫文字。有時這裡少一劃、偶爾那邊多一橫,只記得千萬不能寫錯字,卻不知道那一筆一劃背後的故事。如今,在作家張大春的引領之下,「學字」這回事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想像。
《見字如來》,你會發現:原來古人也重視身材,二千多年前《墨子》就說了:「王好士細腰。」那時皇帝就喜歡有小蠻腰的臣子(還不是嬪妃呢!);花朵盛開稱為「花笑」,然而,在〈風中之竹開口笑〉這篇中談到的「天笑」就沒那麼愉快,它指的是閃電來了;還有,時下青年流行稱女友為「馬子」,但你知道嗎?唐代時就有「馬子」:宮廷裡,建在綿延數里的走道上,那是給宮女「方便」的器具。
說到這裡,這一個個字詞故事,你是不是也默默記起來了呢?
其實,字與詞反映的是每個歷史朝代的現況和價值取向,字義有時膨脹、有時萎縮,有的被誤解卻流傳下來(比如「群龍無首」,古代謂之「吉」)、有些順應法定風俗而起了變化(比如前文中的「馬子」),也有更多早已無人使用。因此,說「學字」太過嚴肅,作家張大春在《見字如來》中示範的,是如何從日常生活、個人喜好、或人生經歷中,發現文字的趣味──這,不正是我們方才記下「天笑」與「馬子」的原因嗎?
「書寫,最重要的就是對生活經驗的感受力。把字活化,讓文字與人生得以疏通聯結,便能啟發親近文字的能力。」作家張大春如是說,而《見字如來》就像一扇通往文字世界的任意門,透過這些流傳在字詞裡頭、趣味橫生的故事,享受一場收穫滿滿的文字時光之旅。

「生命只走過一回,但是字卻將之帶回來無數次。」

2018年張大春散文作品《見字如來》,以46篇散文,寫字詞的源起故事,也寫自己六十年的人生風景:
「酒」字從酉,是尊中滿溢的美酒,也是青春裡的落花一盅;「冰」字冷冽,當年山上的果農卻讓他見識到冰心有不與世爭的溫度;「春」字常在,寫春聯的往事,勾起春字裡永存的父親之情。
字與詞,不止於紙上,也含藏於人心。看張大春說文解字,聽文字裡有滋有味的人生故事──見字,如見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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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利•索可洛夫(Lale Sokolov,1916~2006)人生中有超過50年都懷著一個秘密,這段不能說出口的往事發生於二戰時的歐洲,那時,納粹德國人對猶太人做出不可思議的恐怖事跡。80歲以前,勒利完全無法向人說出這段過去,即使他的生活離那個恐怖地方有千里遠。 勒利曾經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刺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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