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筆記:攻殼機動隊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如果這是我們的未來,那麼我們是人,抑或是機器,這兩者之間的差別,是否能清楚且深刻的劃分?

看完充滿理論、充滿哲學,充滿那麼多形而上思考,卻又不一定能得到解答的攻殼機動隊:Innocence,整個腦袋只覺陷入了一種渾沌、紛雜、濃稠而混亂地想抓住什麼,卻也甚麼也理不清、抓不住的狀態.....那是有別於以往動畫總是能以輕鬆的狀態,便能得到最富娛樂效果的享受,關於攻殼2非但不是不能夠輕鬆看待的電影,甚至可說是一場精神上的考驗。

為了讓因為過多資訊而顯得有些超過負荷的腦袋得以整理、得以抓住在茫茫然的思考大海中,有那麼一線生機的可能,我特別又找了攻殼機動隊劇場版第一部來看,不同於第二部的艱澀難懂,第一部雖然也不是那種可以輕鬆看待的電影,但相較之下,不僅比較不會感到沉悶,也較易理解這系列的電影想要傳達的理念與精神。

說穿了,第一部想要探討的很簡單,無非就是人/網路、人/電子腦的區別,然而,在那個因為資訊爆炸、以至於氾濫,幾乎人人都裝上電子腦的近未來,到底人是否還能稱為人?或者所謂的靈魂是否真的可以存在於電子儀器內?我想草薙素子與傀儡師正代表著兩種不同的狀況。

擁有著人類軀體、擁有著臉部表情、擁有著思考情緒,不管從哪個角度切入,都可以稱為「人」的草薙素子,卻因為自己裝著電子腦、因為可以任意悠遊網路接受資訊,而開始懷以自己是否真可以為人?以及那些她所擁有的情感、思考,甚至靈魂又是否的存在,還是一切都只是精密地儀器運作下,讓她有了這些不同於機器的存在。

掙扎、迷惘、徬徨,在草薙素子的身上,我看見的昰不管未來的社會有多進步、科技又有多麼發達,而人類又能怎麼改造自己成為強大的存在,也都無法解決,那永遠層出不窮、無法消滅的各種問題,如同現代的文明病一般,有所得,便會有所失。

至於傀儡師則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他」有意識、有想法,甚至能決定自己想要什麼、想做甚麼,抑或是更進一步地操縱他人的意識、身體與行動。

諷刺的昰,他卻不是人,哪怕他將自己認為是一個人,也相信自己該是一個人,但他終究是一個沒有外表、沒有軀幹、沒有任何可以稱為「人」的物件,而只是一個電腦計算的程式、一個只有數字代號的計畫。

如同兩顆寂寞的星球,在廣袤的宇宙中終於相遇、終於找到那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所以他們相知、相惜,所以他們融合成為一體、只為了縫補現實所給予的缺陷──成為一個完整的人、完整的靈魂。

故事落幕,但一部滿是哲思、滿滿值得細細欣賞的電影,所能探討的不只是故事內容,而昰還有這部電影所表現的視覺手法。

雖然故事的地點設定在日本,但片中的房子、招牌、街道,以及熙熙攘攘來往的人群,皆濃濃充滿著香港風情,使得這部電影反而不像是在日本,而是在香港的日常風景,特別是大量繁體字的出現,在在使人感到更加熟悉與親切。

除此之外,最吸引人也最特別的便是在那個網路尚未盛行的年代,押井守便以破天荒地擘劃出在網路悠遊時會是什麼景象、什麼狀況,更別說還能以獨特的手法,傳遞出一個人從眼睛看見外界的景色,又會是什麼感覺。

於此,花了一些時間看攻殼第一部電影的我,終於比較能進入攻殼機動隊的世界,也終於比較能理解第二部的內容(雖然是在看過一次就是了),接下來,我要談的便是攻殼機動隊:Innocence一些的想法與心得。

不同於第一部,攻殼第二部所談論的其實更為哲思、更為深入一些不管是人、生命、哲學、宗教……等等更多形而上,必須靜心思考的問題,特別是當這一部的主題,還是以機器人作為出發點時。

人與機器人最大的差別便是,人有血有肉有看不見存在,卻主宰著自我的靈魂,哪怕整個身體以至大腦,都換成提高行動效率的義體、精密構造的電子腦,只要曾經為人,那麼不管經過多大的改造,似乎還是能稱作為人。

反觀機器人,不管他的外表做的多麼精緻、多麼像人,但她終究是人類製造出來可運用、可使喚、可玩弄,甚至是可嗤之以鼻隨意丟棄,並且還得遵守「機器人學三大法則」的主張:「1.不得傷害人類、2.服從人類命令、3.必須懂得自衛」的機器。

然而,藉由女奴機器人攻擊人類事件去做延伸(以女孩的靈魂裝載至機器人偶,以便創造出最擬真、最有人類味道的機器女奴,卻導致不想成為人偶的女孩發出求救的悲鳴,使得女奴機器人擺脫法則的束縛,進而攻擊人類),我很喜歡押井守關於機器人能否稱作為人的譬喻──若裝有孩子靈魂的機器人不能稱作為人,那麼處於人生前期階段,尚在混沌期的孩童,又能否稱作是「人」?

不受世俗禮儀的規範,對於尚未確立自我,並能以自身意識行動的孩童而言,說穿了不過就是有著人類外表(如同機器人),卻不同常人般所謂的內涵,更別說還需要照護/修護、教導/控制、指使/操控、學習/學習的孩童/機器人,相比之下,其實又有甚麼太大的差異?

當然,最精彩的論述便是如同造物主創造人類、人類創造下一代,更甚之的是不滿足的還創造機器人,並注入孩童的靈魂,以求擬真度時,何謂人?何謂機器人?兩者之間的界線於此模糊,再也無法如此明確的劃分。

更何況當駭客連擁有獨立自我,能夠依照自己意識行動的成人,都能藉由網路入侵電子腦,以控制該人的意識、行動,成了一個混沌、不受控制的人時,孩童/成人/機器人,似乎只是一種稱呼,而非劃分是不是人的絕對準則。

諷刺的是,雖然科技日新月異的進步,在這個義體人與機器人共存的時代,「人定勝天」似乎仍是遙不可及、虛無飄渺的存在,這一點,從攻殼機動隊2廟會遊行一幕便可得知,不管時間到達多遠、多久的未來,人類依然依賴著宗教、信奉著神明,以此得到慰藉、得到心靈上的寄託,而那樣的需求,是科技再進步也無法彌補的空洞,所以才需要祭拜、需要焚香、需要這樣一個熱鬧、盛大的宗教活動,解脫眾生,讓這些在宗教、在神的面前,庸庸碌碌的人們,能夠轉移身上背負的種種壓力,得到短暫的歇息。

於此同時,我們也該思考,抑或是深刻的檢討為何那洋溢著濃濃台灣風情的廟會遊行,卻在日本動畫電影中,得到最美,最吸引人注目的運用、詮釋。無論是畫面的呈現,還是音樂的搭配,在在都讓人感到炫目、感到震撼,並且深深著迷。

但……這麼一個屬於台灣的特色、台灣的文化,卻不是由台灣人自己運用,而是在日本人的手上開花結果時,我想,我們是該好好思考關於我們的文化、我們的根、我們的土地給予我們的一切,而我們又該怎麼汲取、吸收並轉化後,才能創作出如「廟會遊行」這樣動人、美麗的畫面。

另一方面,隨著故事的進行,當兩位主角──巴特與德古沙前往駭客金的哥德式建築進行調查時,曾進入三種不同的電子夢,一樣的開始、不一樣的過程,以及各自不同的結局,如同一個無限輪迴的迴圈,讓人掉入了便難以清醒,只能不斷地重複再重複那看似相同,卻又大不相同的夢境。

關於這一段,也許有些人會認為可有可無,甚至多餘,但對我而言,可說是暨廟會遊行後,視覺畫面最為華麗、唯美,甚至有些病態,卻又充滿哲思的一段。

先從視覺畫面開始談起,光是那幢哥德風的建築,便足以成為吸引人的存在,理所當然的關於建築內部的擺設、垂掛的吊燈、樓梯的雕花、歐式風格的餐桌一景,皆使人捨不得眨眼,就怕遺漏了任何一個畫面。

再者,三次夢境中駭客金的三種面容,以及巴特和德古沙所遭遇過程與結果,就像是一場各自獨立、風味不同,卻同樣吸引人的饗宴,讓觀眾在觀看時不僅有各種不同的感受,也似乎能從這些畫面中,找到任何有關故事走向的蛛絲馬跡。

至於哲思,對照於現實世界來說,一言以蔽之便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很多時候,現實社會中的我們再經歷一些事情、體驗,特別是較為不好的那一面時,總是看得太重、太悲觀、太不能自己,一整個情緒皆投入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只是,真的有那麼嚴重嗎?常常是待在我們身邊的人,看出我們的迷惘、悲傷以及低落的情緒,又或者是經過一段時日之後,身處其中的我們才會漸漸明白、漸漸清醒、漸漸釋懷那時我們遇到的其實沒什麼,其實不需要這麼的輾轉難眠,抑或痛徹心扉。

就像當巴特因為草薙素子的幫助而發現不對勁,而德古沙因為巴特的出手而逃離夢境時,那原本以為驚心動魄、觸目駭心的情境,好似過往雲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持續辦案。

直到來到製造女奴機器人的所在地,而漫遊於網路的草薙素子終於現身幫助巴特與德古沙,解救了那被束縛、被囚禁、部不斷分送靈魂給一具具女奴機器人的女孩時,這部洋溢著人、生命、理論、哲學、宗教……等諸多形而上思辨的電影,也終於迎來了結束,迎來了那在故事之後餘韻繞樑,將使人不斷思考,並理出屬於自己、屬於我們各自解讀押井守、解讀攻殼機動隊,所得到的解答。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押井守雖然學識淵博,總能引經據典,但過多哲學式的探討,卻也讓整部電影看起來更加晦澀難懂,除此之外,不知道是為想要保留一定的思考空間,還是在測驗觀眾的知識水平,拋出各種議題的押井守,卻又沒給出太過深刻、清晰的解釋,這樣的做法,不免地也讓人感到押井守是個愛賣弄知識的「吊書袋」,將觀眾折磨的很。

不過,這依然無損這部電影的精采度,更何況每個哲學的引申,搭配著劇情與對話時,又不得不承認這些哲學的引用不僅替電影更為加分,也使人更加佩服押井守可以將這些古今中外的經典,引用得如此恰當、如此貼切,彷彿少了這些引用,電影便會頓時失色不少,我想,這就是押井守動畫電影的功力與魅力之所在吧!

最後,再讓我說說那在攻殼機動隊:Innocence裡最喜歡的兩段話,分別是德國社會學家馬克思‧韋伯:「要理解凱撒,並不需要成為凱撒」,以及日本能劇大師世阿彌:「生死去來,棚頭傀儡,一線斷時,落落磊磊」。

前者是我們並不需要成為義體人、機器人,才能了解草薙素子的寂寞與無所適從、機器女奴的痛苦與聲聲求救,因為當我們看完這部電影時,我們便有足夠的能力去思考、去感受,若是未來的世界變得如此,該怎麼做才能避免這樣的悲劇,並享受著科技所帶來的文明便利。

後者則是,不管人還是機器人,只要沒了意識、沒了生命/沒了網路、沒了電力,都像是斷了線的傀儡,轟地一聲散落在地,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壞掉的機器,再無任何用處,如同廢物。

既然如此,人與機器人,又有甚麼差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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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弦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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