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不可能被得救的場合裡,她是我的英雄。 我們之間僅僅只有一塊石柱的距離,卻像是在海的彼岸般喊話。 我看著她崩潰,現實在取笑我的天真,我怎麼會覺得我們很像?我們的確相似,卻完全不一樣。 她一直都活在比我還深的地獄,但這場噩夢還沒結束,她繼續說著。 「沒辦法跟你在一起,除了我根本無法確定自己還能不能愛人以外,還有一個原因。」 「在這荒唐的一年裡,是有這麼一個人的,她收留所有壞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