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可以擁有很多人,但這還是阻止不了我做個孤獨行者。
像是在海面漂泊,我與她之間,忽遠又忽近。
有這麼幾次,我都以為我們足夠接近了,手指就要勾著了,又有些什麼,將我們拉遠。
說實在的,這很讓人焦躁,買菸的支出變多了,我讓自己埋在煙霧裡的日子也變多了,我並不是一個在自己沒有勝算時還緊咬不放的那種人,但對於她......我好像已經沒什麼把握能多乾脆的鬆手。
我們像是互相緊握的稻草,又似相互挾持對方的兇手,用難過的眼神,槍口指著對方,卻又無法真正扣下板機。
從那天的夢裡醒來,有一種難言的憂鬱油然而生,我忍不住檢視起過往我們發生的每一件事,試圖梳理我們彼此之間的條理。
我們啊,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