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想成為一個畫家」大衛說。
「成為一個畫家不好,要成為一個藝術家!你會努力對吧?成為我的驕傲吧!」
法蘭克 - 大衛的父親說。
(上述對話引述自電影:《天倫之樂 Everybody’s Fine》)
隨著父親節的到來,想與大家分享朋友推薦的一部電影《 Everybody’s fine 》。由勞勃-狄尼諾主演父親法蘭克,2009年聖誕節前上映的電影 。是一部發人省思天倫,思考親子關係的創作。
Everybody’s fine, 直接翻譯中文的話,就是「大家都很好」的意思。
「好」字,有子,有女,對於父母來說,上了年紀,兒女成人,膝下有子女相伴,是件幸福的事情。但片中開頭,就以聖誕佳節子女相繼無法到場、語音留言隱瞞各自生活的沈鬱氛圍,揭開老父親拜訪兒女的天倫之旅。
望向窗外熟悉的風景,是對子女的沈重期望
我很喜歡,主角開始旅程,在火車上的一段與對坐的年輕女孩,還有隔壁坐的年老婦人的橋段。看著火車窗外,年輕女孩看到許多景色,卻一直不見主角傑作-電線上包覆的PVC,隱喻著兒女不懂的父愛之感。
身旁的老婦人,則是一直說著「Rocks」,彷彿早就看穿,主角努力在外工作時,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沉重寄託。
報喜不報憂,子女對父親的欺瞞
父親寄託在兒女身上的期待,反而成為了一道阻礙坦承相對的無形之牆。片中兒女們都曉得父親對自己的期待,總是報喜不報憂,於是善於聆聽的母親,成為了兒女們內心的對話人。老伴去世幾個月後,退休的法蘭克想擔起母親對兒女的角色,但那堵無形牆,仍舊在父子父女見面時佇立著。
期待之下的人生,天倫悲劇的發生
在旅程中,隔閡於原先父親烙印在兒女中的刻板印象,孩子們與父親無法坦誠。
主角在每段拜訪兒女的旅程中,嗅出其中的不對勁,並困惑於兒女對自己的欺瞞,以及大兒子大衛失蹤的消息。
最後面臨死亡的生死瞬間,兒子大衛出現在睡夢中,原來大衛最後在失去母親傷痛而無法調適的情形下,吸毒身亡。法蘭克在病床上後悔著自己過去太逼迫兒子而難過。
其實大衛和父親,雙方都有自己過不去的坎。身為父親的,太過要求,用自己的期望勒索著孩子;身為兒子的,怕父親擔心,不敢坦承向父親說出自己的真實情形,也不能接受真正的自己。
兩者對話都說了“I’m sorry.”,也都對彼此說“It’s not your fault.” 雙方沒有對錯,但悲劇在雙方互不了解之下產生。
父母最期待的事情 - Are you happy ?
法蘭克在拜訪每位兒女,最後離開前,都問了一句:「Are you happy ?」
即便心中再有自己的期待,但最終還是希望子女過得快樂。不過這也是時常造成親子關係矛盾的地方。
經歷生死邊緣,法蘭克能有機會和子女們坦承相對,彼此把話講開。在已逝的妻子墳前,主角最終領悟到,自己不該給子女這麼大的壓力,只要他們開心,他們想成為怎樣的人,都會是他內心的驕傲。
別讓親人關係,留下遺憾
在我們華人的文化裡,父母親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再加上新舊時代觀念的交替下,身為子女的我們,多少都會和父母有些隔閡。特別是我們成年後,更需要更多自己的空間和時間,而在年邁的父母眼中,我們卻永遠都是小孩,如果同住一個屋簷下,雙方缺乏適當的相互理解和調整溝通,子女無法承受管教或過度關心下的不自在與情緒勒索,也許關係就會因此而漸行漸遠,我想很多社會的問題,和親人間的人際問題,也就留下遺憾。
看完這部片,除了能夠感同深受片中兒女們內心對父親的距離感,也似乎能比較了解那上了年紀、兒女在外打拼、很少相聚的父母心態,也給了契機,讓我們反思如何和年邁父母的相處之道。阿岳在此推薦好電影,祝褔天下父親,父親節快樂!
“When you think everybody’s fine, then everybody will be fine ! R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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