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ish to be Erasmus, not Luther.
《掌嘴集》前兩文刊出後,在賴老亞的小宇宙當中掀起一些波瀾,在我不知道的宇宙之外或許也有引起一些討論。在個別論述上,我覺得我的理據都還站得住腳;至於禮貌問題或態度問題,實在不是《掌嘴集》的首要考量。
可嘆基督徒的痼疾就是無論現實如何,總有個合一的模糊夢想。所以本文作為「廢牧師三部曲」的終章,我認為還是得在波瀾之中嘗試尋找一些共同之處。
建立共識的一大困難,可能是因為我們畢竟不是活在半空中的城堡,所以一講到「廢牧師」,都難免帶入自己的處境,而每個人的處境天差地別,以至於對老亞意見的解讀和感想也就南轅北轍。
我們不妨進行一個「思想實驗」,像是「薛丁格的貓」或是「電車難題」,試著把一切個人經驗抽離,再來想想這個議題:
上帝把各個肢體都安排到身體上了,每個肢體都有自己的功能,讓整個身體可以健康運作。但是不知為何,手掌一直做不好它的工作,東西總拿不好,導致其他肢體很困擾。為了整個身體好的緣故,其他肢體努力的幫助手掌訓練肌耐力、柔軟度,殷切的鼓勵手掌作各種練習,但是最後手掌還是弄的丟三落四。其他肢體終於受夠了,手掌也很沮喪,於是它們一起求問上帝:到底怎麼了?
上帝說:你們把腳掌當作手掌了。
如果看官完全否認有「誤把腳掌當作手掌用」這種可能性存在,那麼我只能很遺憾地宣布,或許我們唯一的共通點就只有都會「上天堂」,而在上帝永恆的榮耀中你還得忍耐老亞也在那,真是辛苦了。
如果不管這樣的困境為什麼發生或者發生以後要怎麼處理,看官至少願意承認確實有可能發生,則我們至少有了共識:腳掌不該當手掌用,這是害了腳掌,也害了全身,更是背離了上帝對於個別肢體和整個身體所預備的幸福快樂。
至於在現實的處境中具體的作為該是如何,就不是老亞「能」或者「應」置喙了,有待所有第一線的弟兄姊妹們,在各自的生命中,為自己的基督徒群體盡心竭力。
賴老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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