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再見 The Poet's Dog》
「
狗兒會說話
可是只有詩人與孩子
聽得見
—P. M. 」
這是本書的片頭曲,我也相信如此。
關於再見與失去,在生命的河流中從來不曾缺席,我們卻經常避而不談、談而不答、答非所問,正好都間接承認了它的存在,與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泰迪於動物收容所被領養,出身之處就來自大量的離別與死亡,我們無法確定泰迪是否有如《流浪狗之歌》那隻狗的遭遇,也能想像他至少經歷太多太多,同伴們的離去和去離。
一個異常的暴風雪夜晚開啟了相遇的詩篇,每當席爾文出來呢喃一次,尼可與芙蘿拉這對兄妹,又更往詩人邁進一步。詩人與孩子究竟是線性的存在,還是平行的存在?
先是孩子,才是詩人?(A→B,不可逆)
孩子就是詩人,但詩人不一定是孩子。(A=B,但B不一定是A)
詩人就是孩子。但孩子不一定是詩人。(B=A,但A不一定是B)
孩子就是詩人,詩人就是孩子。(A=B且B=A)
先是孩子,才是詩人,也可變回孩子。(A→B,可逆)
隨便啦。
上次曾說過類似的話,是《外公是顆櫻桃樹》的邦尼諾的外公說的:「如果有人愛著你,你就永遠不會真的死去。」讓我想起,某次開車前往上課的路上,救護車出現在我車後,讓我想起幼時很照顧我的某位伯伯,在我國中時因癌症過世了,在告別式時,我好像沒哭,但坐在路邊望著天空。而我卻在這個時刻,無法停止眼淚。
原因是,在此刻的時空內,過去與現在相遇,現在的我將離別的意義,遞送到了過去,而過去的我,則將眼淚,送給了現在的我。
謝謝你。謝謝。
最後我想說,這本書「真切到令人心痛」。
#萬卷書計畫 #00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