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徵的開始,不被承認的聲嘶力竭,不被注視的惶恐徬徨,不被擁抱的一舉一動。 這些控訴成為了最好的佐證,一張診斷書,三餐飯後便成了我的座右銘。我們是同類,卻沒有共同的語言,我以為我知道答案,課本教的都是真的,世界將會變得更好,人類不會傷害人類, 又好比說,藥吃下去就會痊癒。 都說海是療癒的所在,我卻總是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