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遇過這個情況嗎?
A和B是你的好朋友,在某一段時間A突然看B不順眼。不是B多討厭、做錯了什麼,或者A多難相處、陰險得喜歡使小手段。
只是在那個當下群起的風潮讓A對於B感到不適;那種群眾的盲從,分辨是非的薄弱,此起彼落的附和,無關於B的品行舉止,是魅力,讓A感到孤獨和危險,沒有人意識到群起所帶來的效應,就連B都沒意識到,更別說刻意營造。
在孤獨和勇敢中A在公共場合中將感受脫口而出,她有些愧疚,因為在她生命中的教育是不可以隨意厭惡批評的,沒有人可以理解。她以為事情會落幕,但並沒有。隨著口耳相傳,「不適」變成了一種否認,否認B的能力、B的人格、B的一切,A成為了罪人,有人在餐桌上說她操控了一切,有人在社群軟體裡說她嫉妒,有人說,都是「有人」說。
人們總是容易將悲傷放大,將單一的否定與一切相關事物畫上等號。
A有些無措,她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只是勇敢如實的把「不適」表達出來,怎麼就成了否認了別人的信仰。
「有人」開始替B出氣,出什麼氣呢?「有人」不懂為什麼可以感到「不適」,任何的「不適」都是不被允許,就連「表達」也是。
B開始感到委屈,也不知道為何委屈,她什麼都沒做。
而祭典開始,八卦鮮血瀰漫;盲目正義需要信仰和祭品,而「B」是信仰「A」是祭品。將A處刑讓她難堪,是對B最好的報答,是人類盲從信仰的開端,而B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有人」沒有問過B的意見,即便有,也是多少帶著打探嗜血的試探,希望成為祭典盲目正義的英雄。
那是誰的錯?是A的錯?還是B的錯?
還是「有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