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第一天就被其他病友當成男孩,解釋後改問我是否喜歡女孩,最後猜測著我究竟高中幾年級。有點哭笑不得,微笑聳肩幾乎成了全部的答案,而我自娛的幽默也莫名地成為許多病友口中的「好人」,在病房沒有告白就得到滿滿的另類好人卡。聊天串門子的他房病友漸多,但其實我比較想享受獨處的時光,被他人好奇的張望日記幾乎讓我尷尬地無所適從。還好大腦意識清楚,用玩笑轉移他人的能力仍然存在,真的不行只好收拾整理索性倒在床上大睡婉轉逐客。還好,病房仍有這種默契;吃飯皇帝大不一定適用,但睡覺大概只有醫生巡房能夠打斷。或許該辦個安眠藥大賽,我想我成績應該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