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期的伴侶關係中
當時充滿著恐懼與生命課題
對自己的情緒、想法是完全沒有概念
我總是演一齣「安靜等待的好女人」劇場
喜歡當「懂事的」,不吵不鬧默默等候
當然 生命就是很可愛
每每都送給我相對的人物來放大這個孤單的匱乏感
要不就是連連碰上遠距離關係
要不就碰上很自我個性的對方或者工作為重
讓自己演個夠
但那時在生命的課題下
是真的無法辨別自己的行為 只覺得好苦
那時情緒來了,就自己一個人去走走
但手機裡還會記得要告知對方,我要「一個人」出去玩
講不出但只會用行動表達
那句無法被說出的
「我覺得很孤單」
「我需要陪伴」
記得之前的一位伴侶 彼此分開時
我認真的去面對了「孤單」這個生命課題
硬是把當時剛分手情緒落魄的自己
一人放風去台南
當天晚上 那「孤單感」襲來
我莫名的開始不斷在手機上找人傳訊息講話
直到幾小時後
我赫然醒覺 : 我是不是在害怕只有我一個人?
我是不是害怕沒有人聽我、回應我?
當時,已經接觸身心靈幾年的自己
對情緒與自己的行為有更深的認識
也因此才會試著去面對害怕孤單的課題
那天晚上的確很可怕
連結出來許多童年時孤單的深層情緒
不斷的冒出 不斷地感到身上發冷 內心像一直掉入黑洞
.
到了第二天 台南仍舊熱呼呼 窗外風光明媚
因為朋友介紹
正好一個人在一間沒人的民宿
到了白天,我卻有種
「我活下來了!」的喜悅感
於是,那份孤單,顯化出來一種「令人害怕的感覺」
但,真實的面對它時
它 “只是一種怕”
以為它張牙舞爪的存在
真正跟它同處一室時
又好像就只是如此
一種虛幻的感覺 不會真正的把我怎樣
這個部分,屬於陽性的生命實踐
用行動的方式來直面生命恐懼
對能量比較行動派、勇敢的夥伴,可以走這個方式
而陰性面對課題的走法是對內在的
其實一樣可怕,但是面對過往的可怕
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不斷進行「生命和解」
才發覺原來過往孩童時代的自己
老早就長期浸泡在「孤單」情緒中而不自知
時常的當個悶葫蘆、不敢吵不敢鬧
想當「乖巧聽話的孩子」,以為這樣會比較得人疼
但仍舊出於眉心輪右腦「完美的孩子」生命課題
帶到伴侶關係中
就發揮在「完美的伴侶」應該是要安靜等候的
但,其實往往這樣的靈魂,
自己父母本身童年一樣在孤單中成長
自己沒接受過的愛,又如何給予孩子呢?
自己本身的靈魂屬性又內向、情緒感受細膩
所以這實在無法責怪環境或父母
那最終來自自己的投射與生命課題
還是必須回頭來學習如何自處
懂得自己的心、認識自己的需要
對方可以幫助、可以陪伴,但沒有「應該要幫、應該要陪」
.
當然有的
現在的伴侶關係
我們其實並不是一天到晚在一起的
在不斷的洗淨自己的課題、和解內在的恐懼下
我跟伴侶彼此都是有自己夢想的人
平時都專注在自己的重心
一週會與彼此見面兩到三天
見面時能一起下廚、一起慢跑、一起聊天、一起玩撲克牌、在家也能唱歌跳舞很歡樂、分享生活中的起伏也能商量重要的價值觀
不見面時
早上會彼此道安、共同祝福開啟一天
也都會在夜晚好好的談話分享當天發生的點滴
這應該是過往的我 完全無法想像的關係狀態
沒有過於情緒上的依賴
沒有期待另一個人要來「解救」童年孤單的我
沒有渴望另一個人需要來「讀懂」我講不出來的話
能夠自在地表達情感、需求與愛
然而 這是經歷一條漫長的路
點點滴滴拾起過往破洞 一一彌補起來
才成為現在靈魂自由自在的模樣
我曾跟伴侶說
如果我們必須經過這些
才能遇到彼此 才能有現在的相處
那,這一切的苦,值了
但伴侶關係的確有非常多細膩的地方
心輪是非常多感受必須認出的
一步一步的面對
不用再你對我錯 我錯你對中互相貼標籤、攻擊攻防
好好面對自己的
你的人生還有很多愛 可以體會、可以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