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光年

盛夏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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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幕一直留在我的記憶裡面

這一幕一直留在我的記憶裡面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記得『盛夏光年』這部電影。主角之一是ADHD,不守規矩又失控,有一次老師跟他說,不守規矩的人,沒有資格待在教室,就這樣,他的課桌椅就被搬到操場中央,十幾年了,我還記得那一幕。

我小時候也不守規矩,朋友和老師都不喜歡我,小學六年我一個朋友都沒有。雖然我的課桌椅不曾被搬走,但我坐在教室中,卻不屬於教室的一部分。

和電影的情節一樣,老師安排了一位守規矩的同學,負責陪伴(盯著)我,縱使我知道這是老師的安排,我還是很開心,因為,我實在太寂寞了。

有一次我把那位同學惹惱了,他說「要不是老師拜託我,我才不想跟你講話!」

那一瞬間我像是在一個空曠的地方,舉目所及,一個人都沒有。當然實際上是有人的,但我對他們來說,是不存在比較好的。

那時我就決定了,我這一生,要為像我這樣的人工作,沒有人活該有這樣的經歷,少一個人,少一點點也好,我要為跟我一樣的人,為了當時那個我工作。

這一路一直走一直走,走成現在的我,雖然只有一點點,我是為自己感到驕傲的,希望我能繼續當一支蠟燭,很多蠟燭,就會變成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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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未經加工的國外新聞翻譯,多為我感興趣的研究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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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明白,人們身上背負的形容詞和標籤,不能代表這個人的全部。同時我也瞭解了,我渴望的並非被當成「正常人」對待,而是被當成「我」來對待,不是「一個精神病人」」或「一名女性」。
最近李來希先生以及郭冠英先生的發言引起一些爭議,我們今天從鬼滅之刃的角度討論這類批評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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