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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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兒童教養過程中遇到的挑戰,以及對ADHD診斷和治療的反思。文章以作者自身經驗出發,分享兒子從小到大因類亞斯伯格症造成的教養困境,並引述《經濟學人》雜誌文章,探討ADHD是否應被視為一種疾病,以及如何透過調整環境來幫助孩子適應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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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 忘記給孩子藥的時候真的會有一些落差
劑量稍微調高已經1個月了 這個月 孩子服藥後的回饋還可以 沒有排斥服用藥物
這個家庭因爲孩子不上學想嘗試家族治療。這二年來母親陪伴孩子看診晤談,父親哄著孩子服藥。父母帶著厚厚一疊就診資料讓醫師快速掌握孩子這二年病情變化。 醫師與父母對談後發現,孩子因爲情緒困擾反而漸漸獲得生活主導權,在家話語權甚至凌駕父母之上。 子:(對醫生說)如果你再問,我就要離開這裡⋯ 醫:看起來
自從知道自己的孩子得了憂鬱症,別人也發現我的孩子愈來愈奇怪後,如果有人真的太想知道我家發生什麼事,忍不住直接了當問了我,我通常會告知對方我的孩子生病了,但我只會跟孩子的主治醫師對談孩子的事情。 如果對方還想追問,我可能會告訴對方孩子生了什麼病,如果對方開始天馬行空發問,或是說了一些奇蹟案例試圖想安
在第二次家族治療時,父母選擇夫妻先進入診間,孩子下次再一起加入。夫妻說明長期以來是以假日夫妻的形式經營婚姻與家庭,醫師陪伴夫妻尋找溝通教養衝突時,各自需覺察的議題。這個家庭的現實生活,因為教養作風的差異已一分為二,形成二個家的模式。
第二次的家族治療,父母選擇夫妻先進入診間,孩子下次再一起加入。長期以來,夫妻以身為父母的角色溝通教養議題時,各自的內在有自我堅持的教養態度,醫師陪伴夫妻尋找各自需要覺察的議題。 母:我看開了,但孩子沒有變好。 父:你為什麼覺得孩子沒變好,他至少每天願意吃藥控制情緒,他只是不上學....
在第二次家族治療的晤談過程中,醫師挖掘夫妻各自的議題。醫師發現老婆雖然目前看似與現況妥協,但問題仍未解決,老婆是以“我的老公是個亞斯伯格症患者”為由,擱置內心無法認同老公教養作風的負面情緒。
在第二次家族治療時,孩子沒有進入診間,父母選擇夫妻先ㄧ起與醫師對談,孩子下次再加入。夫妻因為工作緣故,從孩子出生至今幾乎都是分隔二地,以假日夫妻的形式經營婚姻和家庭,醫師發現媽媽原本像孩子的軍師目前降格成為女傭,想聽聽爸爸對母親角色轉變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