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直被焦慮纏身,源於對手機費率是否得以續約,以及對於續約的手機及平板等電子產品自身是否有興趣購買的不斷思量,更還有生日時跑去人家被補習班送禮物,以致於覺得自己太過相信人而無法說不行,到隔天才覺著極度不舒服去退課。總總這些思維構築且編織著七月始的日常生活。
這兩晚夢見都與生死相關,是一個逃避死亡的脈絡,貌似有人不斷追殺,抑或是這些殺手停留在自己的原本住處,使得自身流亡在外,無法回家,貌似也有同伴,我等只能在外盤旋,無法回家。另一天是偵探劇場,現場是一個長廊型的酒吧,現場死了人,現場的人對這件事情沒什麼感覺,我不斷來回走動觀察現場究竟誰是兇手,推斷究竟是誰,然後追著兇手。
剛醒來,夢見的東西不遠,想趁機寫下,也想著最近是不是該寫些甚麼,好像是這種「論獨裁對家庭的影響」又或者是「權力關係對於地方文化的關係」,這種基於政治學權衡理論的東西,描述自身家庭與與世界共同關係的連結,又思考著是否要寫「歐洲小國民主政治與台灣地方分權關係的連結」。
這是一種尋找痛苦的解脫之道,來自原生家庭的痛苦究竟是因為甚麼,家裡頭的獨裁者明明與自身關係如此之好,對待我也非常好,但痛苦來源卻來自於此。不只如此,痛苦還來自於學校,狼群般的少年群體,排擠著與自身不同的對象,老師也是一份子,更無法讓自身由痛苦中解脫。
故由此推斷出現下自身個性如此孤僻的原因,是解脫來自人群關係的痛苦,不只人群更是個人關係相處的痛苦,便培養出了隔離情感跟人群的獨特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