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能因為這次疫情缺時數而看了這場大一週會的演講。開頭對於科學的哉問,對於我們台灣普遍對知識熱情缺乏的哉問,都是值得去思考的東西,以下就來講講我思考了甚麼東西。他認為台灣最缺乏的東西就是「科學」。
在這個週會當中,孫維新館長帶我們看了很多東西,在講完科學的哉問後,他就帶我們看向了星空,說了一些關於星空帶給我們甚麼,帶給科學甚麼,接著就看向了科技鬼才-馬斯克,他有很多夢想,於是用了這些夢想遊說資方給予資金,生了很多公司,比如電動汽車、太陽能、超高速鐵路、太空科技不等,最後則是示範關於水跟大氣壓力的科普小實驗。
對此我覺得,基本上望向星空的時候,就是我們人類,或是說我們這個文明所能感知的、觸及的一切,我們對於各種世界的一切我們都想知道,於是在當前有極限的感知能力當中,去突破我們的科技能力,以求得更多能感知的東西,這是一個很初始的原動力,該是說是人類初始的原動力嗎,還是做為一個能感知物體的思考體最初始的動力呢?我也不知道,這可能是行為學的範疇。但這種感動就是一個思考體窮極一生所能達成的最大貢獻吧?
所以這就衍生了一個對於科學或是科技進步的問題,甚麼是科學或是科學的進步?基本上就解答了,他是一種增加了我們能感受到東西的能力,比如太空科技,我們能感知到或是到達到火星,能親自到現場感知到不同星球,不管是視覺還是觸覺還是聽覺甚麼的,這頗奇妙的,原來我們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們的感受。
所以這就回到最一開始的問題,為甚麼台灣普遍對知識缺乏熱情?這好像就是老生常談,基本上大家都有討論過,就是僵化的體制教育,教導我們只能有一個目的,就是讀書考試求功名利祿,所以在教學上也是強調用,能不能賺錢,怎麼說,這個求取個人最大能享受的東西就被限制在某些特定的東西,基本上就被綁住了,沒有辦法再追求其他東西了。甚至這東西本身也不是他自己想追求的東西,於是就被限制了,我想開頭孫館長說台灣學生抗壓性不足也是如此,童年都一直被摧殘不能做其他東西了,家裡環境又一直叫學生讀書考試求功名,而不是陪伴著看待這個世界,追求著自己在世界上想做的事情,也難怪會抗壓性不足了,但孫館長好像沒看到這件事情。
我想這也是為甚麼在這個學校活的那麼痛苦的原因吧,其實不管是對於科學科技的熱情,連對於日常生活所能接觸到的文化層面的東西,中央大學的學生比起其他大學是更為疏離,怪不得我找不到可以共事的捧由們,孤老著度過這個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