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和第二季裡透著不少線索直指販毒交易的網路。先盡量釐清這條網路,再來看看到底和蘇的命案有沒有關,以及和誰有關,又曾經發生什麼事。
販毒路線
亨利這個名字,許多代英國的國王常常用,亨利八世在歷史上就出名的不得了。但是,百合的男朋友用亨利這個名字,不代表他就是毒王。反之,他應該只是販毒網路下的一隻小蝦米而已,最末端的下盤商,直接賣白粉給客戶。所以,正如所有觀眾都知道的,有人提供貨給亨利。那麼這個人會是誰?
葛檢,是另一個在劇中和毒品販貨最直接相關的人。在葛檢和亨利密談後,亨利對百合說過,「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罩我們的人。」顯而易見,葛檢是亨利的上游,可能是個中盤商,不見得是源頭。但是葛檢並不一直是亨利的上游,而是最近,在第二季才成為亨利的上游。
怎麼說呢?這又要到葛檢亨利會面之前的幾集中,亨利和百合在日式料理店的對話。那時,這對販毒鴛鴦在餐廳裡和客戶交易。
百合問:「你的東西又從哪裡來啊?」
亨利:「秘密。我可以跟你保證,以後貨只會多,不會少。」
百合:「你就不怕跟凱文一樣?」
亨利:「懂得讓利很重要,做生意呀,要細水長流。還有一個人罩我,他很厲害。」
在這段對話和交易之前,亨利的兩包白粉被蘇給拿走了。當亨利和百合急著找蘇拿走的那兩包毒品的下落時,亨利曾經和他的上游打過電話:
「是我。有,搜過她家了(蘇的家),貨沒找到。有可能轉手他人,也有可能藏在別處啊。我不是凱文,這種事你不用大驚小怪。」
從這些訊息,可以得知,亨利的貨源以蘇媽媽拿走兩包毒品的時間點作為切割,有前後兩個不同的來源。蘇死後,亨利的貨源是葛檢,而且葛檢的貨非常的充足,而且葛檢似乎貪得無饜,所以亨利才要「讓利」。那麼葛檢的貨源從何而來?要嘛他有認識的毒蟲黑幫,要嘛,他該不會是從歷次緝毒案件之後,偷偷把該銷毀的毒品佔為己有吧?所以才「貨只會多,不會少。」?
所以,蘇死後,這條毒品交易路線是: ?> 葛檢 >亨利(+百合)>客戶
蘇拿走那兩包白粉之前,亨利的貨源不是葛檢,而是另一個人。這一條線不只亨利是下盤商,Ciao的另一位牛郎公關凱文,也是,但是後來被亨利舉發,被警察抓了。很可能凱文做事不夠精明和謹慎,亨利除了獨佔利益,還有為了以防萬一哪天凱文不小心把自己賣了,乾脆先把凱文給賣了。
至於這位上游,現在不清楚是誰,但是個性上一定不是個處變不驚,冷靜從容的人,可能遇事一炸一唬,和冷靜雙面人的葛檢比起來,有些反差。因此,被蘇媽媽抄走的那兩包毒粉的原本所有人,應該就是這位「大驚小怪」的人。
再來,當凱文被舉發後,中山分局開始追查毒源和交易網絡。警察妹妹說:「鄭凱文的住處還有光,目前都找過了,但沒有搜索到。」
警察局長:「那蘇慶儀的住處找過沒有?」
妹妹:「有。。。」
局長:「毒品消失沒多久,他們店裡就死了人,你們不覺得當中有什麼關聯嗎?為什麼那批貨查到最後就沒有下落了?」
阿成:「鄭凱文被我們抓到後,那一條線就斷了。」
局長嘴裡的那批貨,就是被蘇媽媽抄走的那兩包毒,而也可以窺知,貨是放在亨利那裡,凱文只是拿到小量分裝成小包去賣給客戶。
所以,在蘇媽媽發現那兩包毒粉前,毒品交易路線是:?>X> 亨利&凱文 >客戶
還有。第一季第一集開始時,1988/10/06,阿達和阿成正在追蹤一樁毒品交易案。被審問的人是咖啡店老闆。咖啡廳老闆被搜出的是分裝成小包的毒品(0.9 g), 有可能是客戶,或是散戶。
最後,闡述了這麼多,該再起頭看看另一位和毒品交易有關的人:檜木。
檜木老大
在探索檜木老大這條線路前,先稱讚一下霍建華扮演的老大太帥了,性格又有型。大概是我看過少少的電影和劇中最帥的黑道老大了。
言歸正傳。
檜木和蘇媽媽是舊識,還稱呼蘇是救命恩人。他們之間有什麼過往,第三季肯定會揭開秘密。在猜測檜木和蘇之間發生過的重要事情之前,先來看看單獨和檜木有關的線索。
第一季第一集的開頭,當有流氓跑到光來找阿季討債,蘇媽媽笑笑地說了句:
「去年蔡老闆來,我看過你。怎麼?檜木不在就沒人管啦?」
「一清結束了,我聽說蔡老闆有新的計劃。。。。」
查了一下,「一清專案」是1984 「取締流氓辦法」。這個蔡老闆估計是個比檜木還要大的大咖,檜木是下面的主要大哥。檜木在蘇說這句話時,時間是案發前三個月,他還蹲在牢裡呢!他是因為什麼罪坐牢呢?」
檜木,本名馬天華,出生年次民國三十七,身高177 cm, 體重 70 kg,違法持有槍砲條例,判刑三年。另有傷害,擄人,毒品交易前科。假釋出獄,葛檢說「靠關係」。
由此可知,當蘇去探檜木的監時,檜木坐牢的罪名是違法持有槍砲。那檜木靠得又是什麼關係,能夠假釋出獄?
此外,從第二季可知,檜木除了違法槍械交易,傷害擄人,毒品交易幾項活,他還是地下錢莊。這點從阿成來找他的時候,他和他的手下正在毆打一個還不出錢的人可以猜測。
關於檜木有些什麼關係,有幾條相關線索。
檜木親口對阿成說過:
「那個集團的老大我很熟(應該只販毒相關),你別想我抖出任何人。」
「你最好快一點,要不然我叫警局內部的人把你給弄死。」
蘇曾跟阿成聊天:「不過我們這個圈子裡面,有很多人喜歡遊走灰色地帶,有沒有做違法的事情,誰曉得?辛苦的是你們,要查案,還要面對檯面底下的黑白勾當。真的很不容易。」
很明顯,檜木在警局內部有人,而且一定是高層。檜木是黑,他在警方內部的人就是白,兩者之間的交易就是『黑白勾當』。最有嫌疑的就是葛檢。蘇叫檜木舉報羅雨儂販毒,檜木向警方高層舉報了,所以葛檢才突然帶著大隊人馬來抄羅雨儂儂的家。又因為葛檢繞過阿成,甚至讓阿達不告訴阿成,這間接證明葛檢就是黑白勾當裡的「白」,檜木就是「黑」。
至於「那個集團的老大」,有可能是『蔡老闆』。
蘇對檜木的救命恩情。
這個就是最難猜的部分,線索沒有。但是,既然販毒當時是死刑,檜木又有毒品交易前科,怎麼檜木沒被判死刑?檜木曾對蘇說過:「我這條命是你給的。」會不會指得是以前當檜木因為毒品交易被抓,準是死刑時,蘇動用了自己在檢警的人脈,讓他逃過死刑?如果是這樣的話,蘇和葛檢可能認識,然後葛檢和檜木的認識是由蘇牽線。或者,是不是蘇幫忙檜木藏匿大量的「貨」,所以讓檜木逃過死刑的重判?
最後,在開始推測誰是殺了蘇的兇手前,還有一個疑團。
寶寶之謎
吳慷仁扮演的寶寶一出場,像一朵奇異自帶五彩繽紛光芒的花,綻放在奇詭的夜裡,一支獨秀,給沈重的劇情帶來歡樂和驚艷。但是,對我來說,這位寶媽媽給我帶來不少疑惑,而這些疑惑肯定會在第三季裡有解答,所以,在第三季中肯定會再度看見寶媽媽妖嬈的身段和媚聲媚氣。
謎團一
『光』對面頂讓很久頂讓不出去的酒店,終於在九月底頂讓出去了。光看Sugar的裝潢,所費的資金一定很多,而且裡面的小姐數目也比光還要多很多(數一數跳排舞的加上愛子)。寶媽媽還能預訂一個月的皇家,這些錢,真的是寶媽媽一個人籌措來的資金?還是寶媽媽背後有一個神秘金主?
如果我拿這問題去問寶媽媽,相信她一定會說:「矮油,難道媽媽桑我就不能很有錢嗎?其實,我超有錢的la~」
謎團二
為什麼寶媽媽這麼清楚『光』的作業?包括,他知道『光』週三水果商不送貨,訂酒一定訂芝華士的皇家,知道八月和九月週年慶是促銷日。誰是光的內鬼把消息透露給寶寶?如果用刪去法,肉絲媽媽是老闆絕對不可能,阿季沒複雜到想要出賣(他真的很厲害的話,早就上位當媽媽了),雅雅的反問和態度也不可能是他,花子根本不知眼前珠光寶氣的人是誰,唯有百合微笑向寶媽媽舉杯致意,寶媽媽還招了招手。
如果百合是內鬼,為什麼他要這樣做?難道他能夠拿到什麼利益嗎?還是說,有別的人可以提供寶寶關於訂洋酒和訂水果的內部操作情形?
謎團三
作為命案相關的目擊證人,當另一位證人提到玻璃破碎聲和看到江和,為什麼寶寶只提到看見江瀚,卻沒有提到玻璃破碎聲?
錄音帶之謎
在第二季快結束的時候,江瀚聽著拿錯的錄音帶,聽到一個女的聲音。接著江瀚就臨時準備和羅雨儂見面,然後就被阿達用車撞了。
關於這突然出現的錄音帶轉折,不少人用這個當作判斷誰是兇手的主要證據。不是不行,只是太險了一點。而且,錄音機裡的女聲也模糊,一時很難確認到底是誰的聲音。對我來說,百合和花子的聲線都和錄音機裡的女聲很像,雅雅的聲音也不排除,況且,錄音機裡面的女聲有很多抽泣哭泣的聲音。
在第一季第一集裡,阿達的錄音機壞了,錄沒多久就跳鍵起來。同樣的江瀚在第二季第十六集在錄音時,錄音機也是錄了一下下就跳鍵,證明這個錄音機是阿達的,也就是網友們說的,江瀚在被阿成偵詢完以後,不小心把阿達的錄音機當作自己的拿走了。
江瀚從羅雨儂拿回錄音機,到被阿成質詢,是一天的時間(當天)。江瀚聽到錄音的內容和被阿達車撞,可能是在拿錯錄音機一週兩週後了(學校劇團的排練到演出,也要個兩週時間,或許更久。)
問題來了。在最後一集裡,有幾件事情看似同時發生:
(1) 江瀚拿錯阿達的錄音機,
(2) 阿達的錄音機裡面的內容,似乎牽涉到誰死了,或是什麼東西死了,
(3) 阿達加速車子撞江瀚,給人的印象很像是滅口,
(4) 江瀚在聽完錄音帶後,很臨時地要跟羅雨儂見面。
如果把這四件事情全都扯在一起,的確看起來像是
(1) 錄音帶的內容和蘇的命案相關,所以江瀚著急地去找羅雨儂,
(2) 錄音帶的內容應該和阿達有關,所以阿達不希望有外人知道錄音帶的內容,
(3) 阿達把江瀚滅口,拿回錄音。
但其實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光是從江瀚拿錯錄音機到被阿達撞,就已經過了超過一天不止的時間。所以阿達去撞江瀚,可能不見得和錄音帶有關。因為是相關的話,常常用錄音機的阿達難道不會提早發現錄音機被拿錯的事?而且已經過了那麼多天,去把江瀚撞死又有什麼用?該洩漏的早就洩露了。
再者,錄音的內容是在什麼情況下錄的?並不是非得在蘇的命案發生時才會有這樣的錄音。也許,錄音的內容和蘇的命案無關,倒是和阿達調查別的案子有關。
阿達加速開車撞向江瀚,真的是和阻止江瀚洩漏錄音內容有關嗎?會不會是別的原因?況且,要阻止江瀚把錄音內容洩漏出去的話,並不是只有殺掉江瀚唯一一個辦法,能有不殺掉滅口的辦法一定為優先,不然,自己還要揹起一條命案吧?
所以,那四件看似同時發生的事件,可能要獨立開來看。由於那個女聲太模糊,判斷錯誤,就會誤導後面推測兇手的方向,所以暫時我不把錄音機這件事情放進推測兇手的線索裡。
觸及完寶媽媽的謎團和錄音機謎團,我來試著還原案發當日和推測嫌疑。
那一夜,蘇媽媽見了誰
要還原命案真相,其中之一,就是要來看看蘇媽媽那一晚見了誰。
首先,在羅雨儂下班前,兩人先單獨有了場不愉快的對談。第二個單獨見蘇的,是何予恩。在何宇恩被蘇有些羞辱完之後,第三個見蘇的人,是怒氣沖沖的江瀚。江瀚離開後,有個女的進來,很大機率是百合,為了白粉的事情。百合離開後,應該就是兇手進來了。
按照蘇的致命傷顱內出血來看,頂骨有『多處』破裂,先前我提到過的,這應該是情緒性失手殺人,對著同一個身體部位狠命攻擊多下。那代表蘇一定刺激了兇手的情緒。根據目前的劇情內容,蘇和蘿絲媽媽怨懟,也和何予恩怨懟,更是把語言當刀子一樣去攻擊江瀚。每一個跟他單獨見過面的人都被他刺激情緒。不得不說,蘇媽媽,你真的是自己找死啊。
回顧兇手相關線索和特性
- 有車。無論是兇手或是共犯。
- 力氣大,可能是男性。
- 通常冷靜自制,社經地位偏高。
- 殺蘇是由於情緒激動的可能性極高,並非謀殺,或是目標性滅口。
結合網路上熱議的兇手人選,和我自己的猜測,以下人選依照嫌疑從小到大排序,列出作為嫌疑犯的理由和反駁的理由。
誰可能是兇手?
6. 花子
理由
- 錄音帶裡的聲音很像花子,如果是花子的聲音,裡面的內容涉及可能目睹命案發生,而這命案很可能是蘇慶儀的命案。
- 花子對警察說,颱風天去河堤看淹水,這個理由太扯;說喜歡雨天也是騙人,因為她在雨天被強暴,所以她「應該」討厭雨天
- 花子有過殺人未遂的前科,捅過她的前男友。
- 蘇踐踏過花子的自尊,在花子被強暴之後,給他一筆走路費,逼他離開『光』,所以花子對蘇懷恨在心。
反駁
- 沒車
- 錄音帶的女聲太模糊,不確定是不是花子的聲音,所以暫時不當作判斷依據之一。
- 如我之前提到過的,她在講淹水的時候,阿達在偷笑,很可能她真的去河堤了,而且阿達跟著一起去,或是阿達的確知道她喜歡颱風天看浪。喜不喜歡雨天,不見得一定要和強暴扯在一起。前面我也試圖解釋過,當她被強暴後,被扔下車,她先伸手感受雨水,也可以解釋成她喜歡雨天,雨給了他力量,很快從地上站起。
- 花子捅她前男友是因為前男友對她暴力相向,為了自保而捅了他。而且兩季下來,我覺得花子是一位性情純真的人,城府不深,不願惹事(聽到阿季和蘇要吵起來,趕緊跑出來說要先離開一點都不想知道他們要說什麼),除非花子的生命受到威脅,否則她不會主動動手。
- 花子很介意蘇之前請他走的那番話,但是不會介意到還要在風雨交加的颱風夜折返『光』去找蘇吵架吧?
追問
- 花子說去看淹水的河堤,在哪裡?蘇的屍體被發現的山區,又是在哪裡?因為從花子聽到蘇的第一反應來看,有可能她看到過蘇,但是以為蘇沒事。
5. 花子+阿達
理由
反駁
- 關於花子有沒有殺蘇的強烈動機,在前部分單獨討論花子時已經說過,我認為動機不大,況且,我也不認為花子有那個力氣可以連續砸蘇的頭那麼多下
- 阿達和蘇的命案無關。在第一季,當阿達和阿成把蘇的屍體從土石流挖出來,確認蘇的身份後,阿達喃喃的說了一句:「怎麼會是她?」因此,阿達參與命案的可能性不高。
其他
- 阿達也不太像和葛檢一夥參與販毒。如果,他和葛檢一夥,靠抄毒來獲利,那他前面幹嘛那麼盡心努力的和阿成一起緝毒?(咖啡廳老闆,停喪的白龍)他幹嘛還要急著要告訴成哥關於葛檢要搜羅雨儂家的事?
- 阿達有沒有可能無意中撞見葛檢的毒品交易,被葛檢威脅(花子可能是阿達的軟肋),去做一些壞事?
4. 亨利+百合
理由
- 向蘇討回那兩包白粉。並且為了防止蘇報警(當時販毒是死刑),乾脆先滅口
- 亨利有車,又是男的,力氣大
- 兩個人都是屬於冷靜個性型
反駁
- 為了躲過因為販毒被判的死刑,然後準備好前去見蘇談判,動手應該選一擊斃命的那種,可以開槍,用刀捅要害,實在沒必要在頭部擊打那麼多下
- 從百合的言語中,她離開時蘇媽媽應該沒事,所以蘇應該不是被百合所殺
- 真的要幹掉蘇防止她揭發,早就該提早做了。毒被抄走的日期差不多九月初,不必等到10/06再動手。
3. 葛檢
理由
- 葛檢有車,又涉及販毒。
- 社經地位高(檢察官),冷靜自制(玩雙面生活)
反駁
- 目前指向葛檢的證據不足。
- 葛檢的冷靜的個性,不太像是會情緒激動殺人的那型,應該會藉由協商交易達到目的。
- 在棄屍地點調查的時候,葛檢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奇怪(可能是看到蘇的屍體)。按照前面的猜測,有可能蘇和葛檢早先認識,並且蘇也知道葛檢的勾當。要滅蘇的口,早該很早之前就動手了,不必等到今朝。
其他
- 從葛檢雷厲風行的速度(當天就和阿成說由阿成負責命案組組長,和收到『線報』馬上開搜索令搜羅雨儂家找毒)來看,他的目標是毒品,拿到毒品作為他的貨源。那幕他和亨利密談完畢,回到自己車裡,打開glove box 把剩下的白粉丟進去時,感覺他的白粉存貨有點少了,而且他的表情有點焦急自己的白粉存貨量有點不夠。檜木給他的線報,就是他的白粉貨的來源啊。怎麼樣都要避開看似與羅雨儂有關係的阿成,想法把抄到的白粉佔為己有
2. 吳少強
理由
- 有車
- 和蘇從年輕時就熟識,不知道兩人之間是不是還有發生什麼事,或是蘇有他的什麼把柄。他視子維為自己的兒子,也非常的在乎羅雨儂,那麼也會因為羅雨儂的關係更愛護子維(「為子維著想。。。」)。如果,假設蘇的一切安排是為了奪回子維,然後他又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對蘇善罷甘休。因此,他有情緒激動的理由。
- 蘇的葬禮他缺席。子維非常可能告訴他蘇的葬禮時間。按照之前他厚著臉皮要跟羅雨儂復合的行為來看,蘇的葬禮,更是一個好藉口來探望羅雨儂好不好。
反駁
其他
- 既然他瞞著羅雨儂討好羅家的人,也去見子維,那當然更可能去見蘇,請蘇幫忙想想讓羅雨儂回心轉意的方法。搞不好蘇口中的「找一個照顧你(羅)後半輩子的人」也指得是吳少強,羅雨儂恨得要死,又離婚不成的人。
- 他曾經跟地下錢莊借錢,會不會是檜木的地下錢莊?
- 他消失7年(在羅雨儂28歲消失,在羅35歲突然出現),消失時是因為公司倒閉,捲款而逃;再度出現時,一身名牌,出手闊綽,甚至是一間頗具規模的公司的『吳總』,實在很令人起疑:他哪裡來的那麼多錢?會不會和販毒有關?
- 當吳少強一出場,我對他的一身打扮穿著實在很介意。身為吳總,與中村先生相比,怎麼穿著顯得輕浮?一身白西裝,白背心,白色西裝褲,戴著一副大太陽眼鏡,脖子上掛一根金鏈條,這是什麼總經理打扮?戲裡戴金鍊條的都是些流氓或毒蟲,舉凡亨利、檜木等等。所以我懷疑吳少強的發跡實在是不太正常
- 吳少強的公司賣的東西五花八門,總體歸納下來,應該是代理商和代工的性質居多。他有提到進口食品,那麼,洋酒和昂貴的進口水果應該也在範疇吧?所以有可能也會知道光訂什麼酒,和什麼時候訂水果。
1.中村先生
理由
- 有車
- 社經地位高,性格冷靜
- 有情緒激動的理由。他知道蘇不愛他,他也親口說過不介意蘇的過去。但是求婚以後,如果看見蘇和江瀚的雨中激吻呢?他真的不介意?
- 從那幕何大學生跑來找中村來看,蘇在中村的家。所以,很可能在兩人去日本前,蘇已經先開始住在中村的家,中村也有可能在颱風雨夜開車去『光』接蘇回家,而撞見江瀚與蘇的擁抱和接吻。
- 目前沒有證據顯示,10/05-10/06中村已經人在日本。他的出境日期是?
- 在中村與羅雨儂喝咖啡那幕,羅雨儂說現在外面都傳她是兇手,中村很肯定地說:「我知道不是你。」這句話也可以解讀成中村知道誰殺了蘇,那麼,中村在劇中和其他人的牽葛很少,除了蘇,那麼就是他殺的了
- 中村先生家住在哪裡?離棄屍的山區近嗎?
反駁
- 目前劇中看起來最正派,最沒動機殺蘇的人
- 他很認真的請求阿成要好好調查,還蘇一個公道
- 他跑去找阿季問戒指的事情,並且他懷疑阿季是兇手
寫到這裡,我的腦也快燒光了。寫這分析和評論竟然和我寫papers的燒腦程度不相上下。就看第三季能給觀眾一個什麼樣的驚喜解釋了。
預計接下來會寫
江瀚與劇中劇,蘇慶儀再分析,羅雨儂再分析,百合的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