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我帮别人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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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心满意足地开始学习,逐渐地恢复到以前的良好学习状态。就快开学了,已经有部分学生返校了。
看完一段时间的书后,感到一点头昏,就把书搁置一边,在校园里漫步,散散心,也低头沉思,觉得自己就如同一老哲人。
附近拆房子的人在一起劳作,搬来搬去,犹如蚂蚁群一样忙碌着。我会停下来驻足观看他们一会儿。
有时还真羡慕他们,大伙儿一起劳动,累了,就休息一小会儿。每天吃得多,晚上也睡得香,第二天起来就继续如此地劳作,身强体壮,用不着精神劳作,也就没有精神负担和愁苦担忧。
呆呆地看着他们,还真希望自己成为他们中一员,哪像我一个人形影孤单,文弱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
不过真是要我与他们一起劳作,凭体力挣饭吃,恐怕干不满一天我就会腰酸腿痛,怨天尤人,躺着不想干了。
真是“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真让我去枯坐在水边,等着鱼上钩,我会急得把钓竿折为几截,一把扔在水里,愤怒大骂离去。
晚饭后,准备骑自行车,去找住在市里的老同学聊天去。在校园里碰到薛爱芳。她也是我的老同学,不过我不是去找她聊天的,她在河对岸的一所中专学校做老师。
这时正推着一辆娇小的单车,还是全新的,一看见我就兴奋起来,“喂,林sir,到处在找你,你到底躲在哪个角落里去了,找了你几个小时,终于见到你了。”
“找我?没有什么麻烦吧?小姐,我能为你效上什么劳呢?”
她噗嗤一笑,“是这样的,我在写自考的论文,自考的各科我都过了,最后一项就是写论文了,师大要求九月上旬交,我准备在开学前完成,你是不知道,一到开学我就忙得不亦乐乎,我是当班主任的,那些学生非常调皮,老给你制造麻烦,弄出乱子来,他们会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来,让你想都想不到,真是要累死你,烦死你,气死你。
哎,再说我的教学任务又重,到时真的挤不出空余时间来写论文,所以这几天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门玩,拒绝与任何人交流和娱乐,整整三天过去了,仍是一纸空文。
于是就给钟伟山打了个电话,问他有什么好建议,他说他文学知识缺乏,倒是建议我找找你看。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他说你对英美文学很了解,一篇自考的论文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
“不是,不是,我只知道一点点。”我连忙摇头否认。
薛爱芳是个健谈的女生,她嘴里的话就像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奔向前,只要她有机会开口说话,就会像高速运转的车轮,一下子会是很难停下来的,她才不管听者有兴趣听没有。
记得过去做同班同学时,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一听她说话就会分心走神,眼望他处,不过一旦被她的眼神逮住,她总会曲卷着眉头,拉长了脸,怒气冲冲地严厉质问:“你在听我说话没有?”
不过这次我却是个非常忠实的听者,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此时的我孤独寂寞,能有人和自己说说话心里也会慰藉很多,更何况眼前的女生显得生动活泼、天真可爱,她的热情把我目前寂静沉冷的情绪调动鼓舞起来。
“你选的是什么题目?”我随意问了她一句。
“是关于苔丝和哈代的话题,具体论文题目还没有眉目。好不好写?”她盯着我的脸,似乎我的脸上就写着这篇论文。
“应该不会太难。”我把脸别向一边,她那么关注地看着我的脸,弄得我很不自然,很不好意思。
“那好,你现在去哪里?不重要的事吧?要不到我家里去,我们一起讨论一下。”她期待地望着我。
我没有反对,反倒很乐意接受这个提议,很高兴今晚有事做了。
她家离我们学校不远,和她爸妈住在一起。
一起骑车到了她家里,看见她爸妈正在一张大桌子上和别人打麻将。
她妈妈看见我们进来,很和蔼地望着我们微笑,其他人则若无其事、专心致志地忙着出牌。
我冲这位富态的老妈妈点头微笑,很感激她对我主动示好。她一副亲切善良的表情,如同如来佛一样,让人感到家庭的温馨,心里有丝丝暖意升起。
我随薛爱芳进了她的卧室。
她把门关上,麻将哗啦啦的声音也就小多了。
她搬了一把椅子递到我身边,示意我坐下,又打开电扇,接着去客厅给我拿来一罐冰健力宝。
开始的时候我略显局促和紧张,头一次进女生的闺房,又只有我们俩人。
我好奇地环视她的卧室,最引我注目的那个大书柜,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书,好想站起来过去打开那玻璃门,随意翻翻那些书,可是未经允许也不便乱翻人家的东西,只好忍住。
我当时就坐在一张写字台前,桌上也零散地放着几本书,还有两个精美的檀木相框,相片中的我的这位同学身着一身长长白色连衣裙,显得洁白纯洁,在冲着我甜甜微笑,不过,我不敢过于长时间欣赏,于是把目光移向旁边的一个小圆镜,还有一些化妆品以及一些女孩用的小玩意。
我特别喜欢看那个玩具小狗狗,毛茸茸的,特逗人喜欢。
床头枕边放着一个小电话机,看上去既清洁又漂亮,也很精致好看,小巧玲珑如我的这位女同学。
我打开罐,开始喝饮料,还真有点热,看见她床上铺叠着读师专时,我们统一购买的被子,我问道:“还在用老被子?”
“是呀,我很喜欢那水红的颜色,再说看到这旧被子又会让我回到师专的旧岁月,回想起大学生活。”她笑了笑,然后拿出几本书和复印的资料放在我面前,“先看一下这些资料,告诉我怎么写?”
我很快地喝完了饮料,把罐放在一边,随手翻看了一下眼前的参考书和资料,大多是中文的,基本上是一些有关哈代或苔丝及其作品的评论文章,匆匆之下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于是我神情严肃地说:“我觉得应先了解一下作者的生平,当时的社会生活背景,他本人的观点,尤其是他的悲观论……”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还不时地点头。
我躲开她注视的目光,拿眼瞅着桌上那个白色瓷制玩具狗,好可爱的样子,嘴里却在不停地说,连我自己对自己感到奇怪和陌生,以前读过的书上的东西只要稍稍与这个话题沾点边都会一股脑儿泻涌出来,不知是为了下意识里想在老同学面前抖露炫耀,还是因多日来紧闭嘴巴,无人交谈,一天到晚说不上一句话,如今有人乐意听我说,则昏天黑地地说个不停,以此来驱逐多日来压抑的孤寂,这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讲的那套东西都是酸论浅见,而那时却自以为是。
等我停下来沉默时,薛爱芳叹了口气,“现在我改变了注意,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请你帮我写。”
她紧皱眉头,以一种请求的眼神望着我。
“啊?!”我稍微迟疑了一下,下意识想不做,因为要占用很多时间,再说也很麻烦,可是目前的局势是觉得很难拒绝她,再说我越说越心里舒畅,思绪也活跃起来,难得自己这么开心,人一开心,就有点大方起来,愿意替别人办事,更何况写论文也是在练习英语写作,与考试也相关,说不准今年的考试就会考到哈代。
于是我就应承下来,“好的,我试试看,只有四天就要开学了,你应该早点通知我,我不能答应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要写六千单词吗?”
“是的,六千,但是我相信你的智力和能力。”
我笑了,“很难说,我会尽我最大能力。”
这样论文的事就这样决定了。
她很满意地把那些书和资料放在一个塑料袋里,让我拿回去参考使用。
她的房间里很凉快,坐在里面心里也很舒坦,坐在那里还不想立即起身告辞,还想和她多说几句话,“你书柜里的书还真多。”
她仍是坐在床上,叹了口气,“是啊,可是现在很少碰它们了,真的是太忙了,没有了过去那份闲心,心里很浮躁,很难再像过去那样静下来。”
“你已经读得够多的了,记得大学时班上,数你读书读得最多,大家公认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没有时间和精力读书了,不能坐下来像过去那样几个小时不动一直看书。哎!读大学也不过是有空闲,读书只不过是消磨时光,我也只知道那些名著的故事情节,又写不成论文。我读书没有你那么认真,女孩子读书只重里面的情节和感情部分,不像你那样还会对作品进行研究。”
“也没有啦,谈不上什么研究,我也只是喜欢读而已。”我停顿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你肯定有男朋友了。”
“是有,不过现在很麻烦,叫我不知如何选择。”她神色黯然,低下了头。
“哇!你可是脚踏两只船,我真嫉妒你。有的人是很饥饿,吃不饱肚子,有的人多得不知道怎么选择,这世界真是不公平。”我开大声笑起来。
她不以为意,很认真又很友好地对我说:“你很有追求,目标高,以后会有收获,会得到酬报的。我可不同,我很实际。”
我也笑着说:“那让我听听你的难决之处?”
起初她只是笑了笑,犹豫着是否当讲不当讲,看着我好奇而又催促的目光,她也就忍不住说了,“我在和邮电局的一个男的在恋爱。”
“那好啊,邮电局待遇好,工资高,工作稳定也轻闲,那祝贺你。那另一个是谁,这么让你困惑?”
“他是同济大学的研究生,土木工程专业的。”
“那后一个比前一个更好,虽然他现在还是学生,不过他将来前途无限,所以我赞成你选后者,不过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他和我坐在一起,我们同桌三年,每次考试我们都是一、二名,不相上下,可是他比我幸运,考上了同济大学,而我刚好在高考那天得了感冒,考得不理想,就被师专录取了。
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去年寒假他还过来看过我,特意向我表露他的爱意,不过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不现实,我们又没有住在一起,相隔万里,他又雄心勃勃,有事业追求,还想出国深造,我们之间的知识距离太大了,我跟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接受了邮电局那个伙计。
我那个老同学仍在给我写信,他认为他还有机会,说实话,我爱他多于这个邮电局的。
哎!算了,不提了,这就是生活,生活是很现实的,你不可能得到一切。”
她似乎又陷于她的自我沉思之中,我也没有再多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我心里不大赞成她的选择。
彼此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冲我笑了笑,“喂,你的爱情进展得怎样,让我也分享分享。”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我没有恋爱,天天在看书,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享受爱情,对我来说,目前谈爱太奢侈了。”
我不愿谈及我的隐私,仿佛自己在冬天里偷了人家一件旧袍子,只敢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穿上保暖,有熟人时就得藏起来。
我看了看手表,都八点多了,我得骑车回家睡觉了,我要冲个澡,然后洗衣服,一切都必须在十点钟之前办好,早上七点起床。
我不想回去迟了干扰了老头子的休息,把他吵醒,于是我就起身告辞:“我得走了。”
“现在还早啊,你可以呆久些,没有关系的。”
“不了,谢谢啦,我得回去冲凉,先洗个澡,一身臭汗,很不舒服。”
“那好,以后多来我这里玩,没有关系的。”
“好的,我会的。”我站起身,准备出去。
其实心里又何尝不想多呆会儿,在外寄居的人都很羡慕别人温馨的安乐窝,更何况此时的我,自夏走后就空寂虚落,希图有人陪伴,哪怕是不说话,只是坐在旁边也心里舒服很多。
“等一下,把这些书带上。”
“哦,天啊,你看我多忘事,还想考研。”
“那是另外一回事。”她把书都放进一个塑料包里,把它递给我,“如果你想打长途电话,可以用我的电话,到时我跟老周说一下,他是我刚才说的人,他会帮我把我的电话拨出去,接到他们邮局,那样就不用收费了,你要打多久就可以打多久。”
“真的?那太好了,我以后再麻烦你。”我拎着包悄悄出去了,应该没有打搅到那些还在酣战搓打麻将的。
第二天就开始动笔写那篇论文了,写得越多,觉得越困难,有时真想推掉,心里直骂自己笨,何苦讨个苦差事干,但既然允诺应许了人家,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做下去,到了规定的第四天终于完工了,不过才五千字,心想完稿后再交给薛爱芳,让她自己再润色加工。
学生都开始返校回来,有些人我认识,见了面就热情洋溢地聊上了,又开始急着眷抄一遍,好让薛爱芳看得清楚我的书写体,于是又花了一天的时间,到下午很迟了才终于完成,我长长叹了口气,仿佛久困于河中,终于得以游抵彼岸,爬上岸来。
我骑车到了薛爱芳家里,但是上楼到了她家门前不停地敲门,没有人出来开门,估计都出去了,好在对面房间里有个约莫十四、五岁的男孩,打开他的家门,原来他以为我在敲的门,我就马上转身问他,我刚才敲门的这家是不是薛爱芳的家。
他点头说是呀。
我说你能不能把这包东西转交给薛爱芳。
他说行。
我花费了一番口舌解释,并一再反复叮咛要好好地交给薛爱芳,这个很重要,这才放心地下楼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我变得烦躁不安起来,没有什么事可做,觉得很疲乏,头也痛得厉害,也许是写论文时用脑过度。
我身在城市里,却找不到娱乐放松方式。
我自己没有什么爱好,总喜欢一个人独处。
看书对我来说既是学习,也是娱乐,只可惜现在不想再摸书了,脑子里昏糊糊的。
我又想起了夏,真的好想她,这几天强逼着自己的心神,忙碌专一于论文,现在论文完成了,心里就空虚起来。
原先压抑的情感复又活跃鲜活起来,于是决定给她打个电话。
临走前双方都互留对方的号码,当然我自己没有电话,留的是朋友钟伟山家里的电话,一般我会隔两三周到他家里玩。
我找了一个安静的电话亭,开始拨她家里的电话号码,发现电话筒在自己手上微微颤抖,心也在砰砰跳跃,接着一伸一缩的,陡然感到好紧张,在期待着自己盼望以久的声音。
“喂,是谁呀?”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一下子亢奋起来,急忙回应道:“是我啊,我是林风。”
“啊!真的是你吗?那天实在太想你了,就给你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要他找你接电话,可是他说,你离他家太远了。”
“傻女人,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这个号码只是紧急备用的吗?比如你生病了,或者你刚好来朗州,找不到我,才打这个电话。”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人家想听到你的声音,天天见不到你,心里很难受。”
“我也是。这几天还好吗?”
“不好,我一个人时就会偷偷地哭。”
我的心忽然重重地蹦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我换了个话题问道,“明天你上班吗?”
“明天只是班主任才上班,负责学生报到注册,我没有事,可以迟一两天到学校上班。”
“明天我可不可以去看你?”我突然问道。
“好啊!好啊!来我这里,来我这里。”停了一会儿,也许是调整她激动的情绪,“我走了之后,你做些什么呢?”
“帮我原来大学的同学写一篇论文,现在又闷又累,头也痛得很。”
“在学校里我有一个小房间,你过来可以在那里好好休息。”
“真的吗?我真的好想出去走走,休息放松一下,那我们明天见?”
“你是在说真的吗?没有和我开玩笑吧?你再说一遍,你真的会来。”
“真的会来,再说一遍,明天见。”
“那我在镇上车站那里等你。”
“那好。Byebye.”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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