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散步】現地創作|Must die of something──跨界藝術工作坊|Day 2 光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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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三站在山頂,動也不動,望向遠方,那裡......有光。」

──節錄河瀨直美《光》,劇中電影口述影像服務文字。


下午,我們從一部電影,日本.河瀨直美《光》開始。

電影放映場開放給非工作坊的學員一起參與,電影過後的討論,也包含跨界藝術工作坊成員以外,其他願意留下來分享、討論電影的觀眾一起進行。今天的電影《光》裡面,女主角的工作是為電影錄製口述影像的導覽,她除了在日常中不斷練習,電影中也呈現測試放映時,參與試映的視障朋友回饋。隨著劇情以及描述能力的變化,她的行動過程,不禁讓我們思考什麼是口述影像服務、如何做到用口述影像保留並傳遞藝術性?並且回頭思考,我們如何「描述」世界。

講師吳俞萱結合之前舉辦電影書寫工作坊的經驗,在本次跨界藝術工作坊導入電影放映與討論。

講師吳俞萱結合之前舉辦電影書寫工作坊的經驗,在本次跨界藝術工作坊導入電影放映與討論。

:2022年6月16日,電影的筆記

(本段記錄涉及電影內容討論,防雷讀者可跳至下一小節:身體的練習。)

吳俞萱:一部電影傳遞的訊息太豐富了,裡面包含了種種動作和生命狀態,每件事都可能觸動我們。所以現在我們先專注去討論其中一件事,我想先請你們專心想:描述事情的起始點要放在哪裡?怎麼透過一句話,讓我和你連結起來?不同描述,其間差異何在?「忘我」如何做到?如何在描述過程,空出自己,又同時把握描述對象的動作和生命狀態?

針對這些問題,抓取電影中的內容來回應。觀察線索就會落在,女主角在劇中嘗試理解電影導演的創作意志,同時也回應自身經歷的發展,不斷更新她的口述內容版本。在故事前面的一個片段,女主角對導演進行採訪,但當時的女主角還在處理內心矛盾,一方面,對於還無法理解的事物,她更傾向對創作者提問,還無法憑藉自己的能力,找到原本不曾擁有的理解方法;另一方面,她也否定創作者創造出來的開放性,更想通往一個單一目標的答案。這個場景,讓我們意識到女主角的議題何在。那時候,面對失去母親,她仍想著追逐落日,直到,她寫出了最終版本的口述影像時,我們似乎也理解到,她做出了改變。除了女主角,男主角也有其生命經驗變化的脈絡,最後我們發現這是一段倒敘法,雙線都一起抵達,完成了戲中戲結構(電影中的電影)。

其中,女主角正在經歷的變化,並不是透過劇情,跟任何腳色分享,而是展現於工作成果,讓觀眾體驗到她的改變。於是,我們發現,她漸漸學到如何透過節制的語言,掌握事物促成感覺的要素,確保語言和其他感官同步搭配,也給觀眾充分的體驗空間,並做到跟創作者的心境呼應。

有學員問,中森先生和美佐小姐的關係是什麼?他們相愛嗎?為什麼會有相吻的一刻,他們是何時相愛的?吳俞萱提醒道,每當我們觀察電影中的一段關係,那些「感情」,其實是透過一連串沒有辦法直接命名的動作和時間構成,比起立刻從自身過去「愛情」的理解來評斷、批評他們,不如追蹤這些行動和累積,辨認一段陌生的關係邏輯,重新理解一種過去沒有意會過的關係、它形塑的過程。屆時,我們可能會發現,那未必是一段愛情的關係,抑或者,擴充理解那也是一種愛的變形。在中森先生丟棄相機之後,美佐先是不能理解的問為什麼!?然後就是那個吻,因此,那個吻中的不捨,激烈的突出了美佐對中森先生究竟失去什麼的理解,但也展現出她比中森先生晚一步才抵達能夠捨棄的時刻。

最後,我們交換印象深刻的段落,或者畫面。有學員提出是中森先生和過去的友人聚會,菜單、還有朋友的作品都看不清楚,然而,當他離去時摔倒,卻能意識到相機是被誰帶走,好像那台相機跟他的羈絆如此之深,相機在召喚它。也有學員接著表示,印象深刻的是當中森先生失去最後的視力,抓緊女主角的手。大家也提起一些反覆出現的意象,例如沙雕,如何對應戲中戲中的意義,或者故事的主軸?還有劇中的電影主角重三先生,那一段「戰鬥的旅程」,他努力攀上沙丘的背影,每一次,從視線彼方越過他的肩頭投射而來的光線。

吳俞萱:......我印象深刻的是中森先生,先撫摸美佐的臉,才拍下她。那是他拍攝的最後一張照片,焦距沒有對上,成相也晃動得看不清楚,是一張拍壞的照片,但他可以具體到感受他拍下什麼。這時的他,已經不再需要依賴視覺。

  • 延伸閱讀:盧勁馳《後遺──給健仕人士●看不見的城市照相簿》
  • 延伸閱讀:高雄文學館〈 就一點光抵達可見之地〉https://reurl.cc/Zb7V8A
電影放映場次對外開放,讓非工作坊的學員也加入一起討論。

電影放映場次對外開放,讓非工作坊的學員也加入一起討論。

:2022年6月16日,身體的練習

討論結束,晚飯過後,我們回到高雄文學館的文學放映室。今天的電影,觸發兩個主題思索,失去視覺的角色,如何在嶄新的世界摸索?當我們面對、描述、追尋一道光的指引,將會怎麼改變我們理解世界的方法?

⊝身體:在黑暗前進

我們做的第一個肢體練習,是燈亮的時候,先站定,以眼睛確認空間的樣子。之後關上燈,在放映室這間有著許多障礙物,但相對安全的空間,一起在完全的黑暗中,嘗試直線前進再折返,並寫下感覺。

趙珈娸 觀影後再做這樣的行為,頓時讓自己有完全放鬆的情緒,拿掉視覺,剩下什麼?觸覺、聽覺、嗅覺、呼吸.........在緩慢前進中,玩自己的身體,會發生什麼?不去想它,只是讓身體在這個空間說話,發現到:當身體感覺到周遭是擁擠的,它就自動會安靜而不移動。這讓我思索著:當你不用腦力時,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本能是存在的???再一次的認識自己!love it !

黃春蓉 剛開始時的我待在原地等待,等到兩側聲音漸弱,再出發。有些害怕(怕撞到東西或人),有些雀躍(不同的體驗)、覺得好玩(閉眼摸索)走著走著,有些夥伴當碰到時,會輕輕扶著你,感覺好像怕你受傷,自己心理會出現暖意,覺得雖然是看不到,但這環境是友善的。

王素茹 在黑暗中閉眼前進,環境相對熟悉安全,想伸展肢體緩行,讓身心紓發外放,.........沒有!沒有!終究不暢通有阻礙,摸索桌椅,倚靠牆壁,蹲身採低勢爬階梯...安全過關就好!就好,只是完成作業!

林妡芮 最初眼睛閉上的那種全暗,讓我有點踟躕,才發現我很相信視覺,我伸出手跟腳,作為前進的觸手,才開始緩慢移動,我觸摸到涼涼的木頭邊緣,知道那是桌子的邊角,觸摸到圓弧的金屬,可能是水瓶,有時是他人柔軟的身體。此外,我的聽覺跟嗅覺也開始纖細,我辨認別人腳步的聲音,揣摩他們的方位,或者是他們散發的味道,我由此測量我跟他人的距離,這種距離感很立體,很像森林中動物在測量其他動物的位置,而且放大,懸崖彷彿在我眼前一樣。摸到圓弧寬大冰涼的石柱,我知道我到階梯了,我以四肢緩慢地爬,用敲擊的聲音去確認是否碰到最頂端的牆,階梯的敲擊聲是實的,帶有塑膠感的,最頂端的牆壁則是木質的,有空空的回聲。

鍾孟君 害怕與無助 尤其感受到無形異物衝擊自己的頭部 恐懼的讓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前移動 深刻感受自己的膽小與脆弱 嘗試不用手在前試探 但仍然害怕的緩慢前進 思索着為什麼 我在害怕什麼

林展佑 學螃蟹側著走路/快快地走上樓梯/摸到圓圓的東西/慢慢地坐下樓梯/以為回到原本那面

陳弈廷 在過往的學習與寫作經驗中,自己已預習過好幾次雙眼不見的世界,也無數次預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失去視覺,雖然一切來得非常突然,但也並非毫無心理準備。於是自己先讓自身融入空間,聆聽聲音,習慣黑暗,緩下呼吸,讓自己與黑暗同在,想等待準備好之後再邁步向前,但聽到他人的腳步聲後,又變得匆忙的想盡快跟上。

聆聽著聲音,腳步聲有大有小,有近有遠,有著與自己類似的,拖沓著步伐的聲音,也有著大膽探索的、敲響廊柱的音調。自己如過往數次預演中的小心翼翼,伸出右腳,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小心翼翼地掃一個圈,確認前方沒有障礙物存在。後來也伸出手,像是在音樂祭裡一樣,左手與右手撐起半圓,探索的同時保護身體核心。鞋跟踢到階梯以後,記得天亮時陡峭的階梯,而且有著兩種不一樣的階長,是危險的,因為回去還有很多工作。於是傾下身體,預設這裡不會有人站著走,或者大家就算行走也是緩慢的,小心翼翼,碰觸到了人的身體,於是縮回來,擔心踩踏到對方,至少有一個人凝結在原地時,彼此都會比較安全,然後開始熟能生巧地撫摸著桌緣與椅子,往回走,大概是往回吧,碰到了柔軟的布幕,隱約記得最左邊也有桌子,透過桌緣又一次定點,然後又一次邁步向前。如果擁有更長的時間,如果此時此刻只有自身存在於黑暗之中,或許會感到更寧靜吧。

高雄文學館的文學放映室,黑暗之中,我們試著在高低起伏、充滿物件和彼此的房間走出一條直線的來回。

高雄文學館的文學放映室,黑暗之中,我們試著在高低起伏、充滿物件和彼此的房間走出一條直線的來回。

⊝身體:光的指引

於是我們知道了黑暗中摸索的狀態,接著我們體會指引與互動,首先兩人一組:一位的肢體是「光」,用手指靠近另一位的身體局部,在不碰觸到另一位的情況下,負責指引;另一位「趨光」,指引的部位會想靠近、回應「光」的指引。之後,兩人交換。一位同樣負責「光」的指引,但這次需要實際碰觸到另一位,且稍微往某著方向施力,另一位被順勢推走,但被推走的同時,被推動的部位,仍要保持著「趨光」的反應來回彈。

「光」的指引,與「趨光」的回應。

「光」的指引,與「趨光」的回應。

被「光」推動的同時,被推動的身體部位,仍要保持著「趨光」的反應來回彈。

被「光」推動的同時,被推動的身體部位,仍要保持著「趨光」的反應來回彈。

在這樣的指引之下,成員除了互相感覺彼此的意圖,肢體互動也產生了非常多變化。

在這樣的指引之下,成員除了互相感覺彼此的意圖,肢體互動也產生了非常多變化。

感知彼此而形成的舞蹈,時而有對抗的張力......

感知彼此而形成的舞蹈,時而有對抗的張力......

......時而又像是保護與依偎。

......時而又像是保護與依偎。

這段與成員之間的互動結束,我們要開始跟完全抽象、非人的指引互動。吳俞萱在黑暗中播放音樂,請成員觀察她以手電筒投射在牆面上的圓形光圈,沒有指定的順序,成員只需要等到覺得自己準備好了,輪流上前跟它互動。其他成員,觀察眼前跟光互動的成員,嘗試用電影中的口述方式,記錄一段成員動作的描述。輪流互動結束,我們聽成員描述自己跟光互動的意圖。

(凝視光源前進,抵達之後,對它舉起雙手。)

(凝視光源前進,抵達之後,對它舉起雙手。)

趙珈娸 我覺得它是很強的力量,我想嘗試用頭頂著它。

(嘗試用手的動作,在牆上投放巨大的影子。)

(嘗試用手的動作,在牆上投放巨大的影子。)

葉佩玲 我注意到,光給了我們巨大的影子,所以我想嘗試用手改變投影。

(走進,讓光線投射全身,不斷起立蹲下。蹲下時手往胸口彎像在捧水,每次站起,拉伸自己的手臂。)

(走進,讓光線投射全身,不斷起立蹲下。蹲下時手往胸口彎像在捧水,每次站起,拉伸自己的手臂。)

黃源明 我想用一個光的儀式,祝福大家平安。

(同樣以手回應光,但不是創造影子,而是讓手被光源照射。)

(同樣以手回應光,但不是創造影子,而是讓手被光源照射。)

鄧紫云 我從光中感覺到神聖、愛的感覺,所以很期待與它接近。

(仰望,光照亮她的前路和一部分的身體。)

(仰望,光照亮她的前路和一部分的身體。)

(投射巨大的手掌再縮到最小,貼在牆上摸,最後轉身用手籠罩光源。)

(投射巨大的手掌再縮到最小,貼在牆上摸,最後轉身用手籠罩光源。)

鍾孟君 我覺得自己在森林裡移動,被發現了,所以用手抵擋光源。

(跑向光,狠狠踹它一腳。)

(跑向光,狠狠踹它一腳。)

黃瑞蕉 榕樹下躺著,像換了一副眼鏡,看得很清楚,想到被騙的事而憤怒。

(蹦蹦跳跳往它前進,停但只留黑暗中,望著它持續飛舞。)

(蹦蹦跳跳往它前進,停但只留黑暗中,望著它持續飛舞。)

黃春蓉 我覺得我是一隻飛舞的蛾,朝向光線徘徊。

(面對光源,坐著不動,不確定是凝視光,還是在凝視自己。)

(面對光源,坐著不動,不確定是凝視光,還是在凝視自己。)

林展佑 好久沒有看看自己的影子,所以我用屁股走路走向它,最後抱它一下。

(躺在光源下方的地上,伸手向它。之後,拿出攜帶的石頭,對著光源檢視它。)

(躺在光源下方的地上,伸手向它。之後,拿出攜帶的石頭,對著光源檢視它。)

林妡芮 我躺在這顆星球上,光源是另一顆星球,石頭對著光,是另一顆星球。

鄭雅云 我想打破它。我想知道靠過去,會不會影響我看到它的瞬間的觀感?

原本希望成員對照對方的書寫練習,聆聽其他人的說明,重新檢視觀察所得,並自由決定是否將描述回饋給對方。不過,今晚的練習中,為了讓光聚焦成形,黑暗裡不容易辨認成員;此外,這時一邊觀看別人,一邊聽著音樂、醞釀自己跟光互動的時刻,還難以做到記錄與回饋。因此,電影帶給我們的功課:「怎麼透過一句話,讓我和你連結起來?」、「如何把握描述對象的動作和生命狀態?」,仍繼續發展,直到第三天成果演出的時候,我們才有餘力將觀察訊息記錄下來,紛紛化為手上的紙條,真正交付給對方。

成員輪流領著紅色光線蠟燭,先唸出自己「生命中的鹽」書寫練習的文字,再描述自己跟光互動的意圖。

成員輪流領著紅色光線蠟燭,先唸出自己「生命中的鹽」書寫練習的文字,再描述自己跟光互動的意圖。

最後一個在黑暗中的身體練習,吳俞萱要我們聚攏彼此的身體,像一個集體那樣互動:先把自己當作集體的一部份,再開始動彈。如果順著推動力量離開集體,也要像趨光那樣,再回到集體。幾次聚散之後,宣布互動結束,開燈。

:2022年6月16日,以書寫回溯

吳俞萱:「透過言語,我和那個傾聽我說話的人,能連在一起嗎?要怎麼不讓我的情緒和判斷,干擾我和世界往來?我和黑暗的關係是什麼?我和光的互動方式,反應出什麼我的真實狀態嗎?」

為了讓我們有意識的記錄,並連結身體練習和自己的關係,今天有個書寫的回家作業:將前一天的書寫練習、身體在黑暗前進、身體回應光的指引,以及與光源互動、觀看經驗,化為自己在群體中的比喻,觀察自己是怎樣的人,寫下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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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師 吳俞萱

情願自己是啞的,被所有事物和情感穿過,不置一詞。然而,沒有什麼會走進我如果我不走向它們,於是不得不成為各種容器,承接小孩的心、洞穴的回音、春雷初響的土地香氣、人們欲言又止的沉默、藝術揭示的繁複人性……。寫詩的我是一種容器,跳舞踏的我是另一種,成為母親的我也是一種容器。著有詩集《交換愛人的肋骨》、《沒有名字的世界》;攝影詩文集《居無》、《逃生》、《忘形──聖塔菲駐村碎筆》、《死亡在消逝》、《暮落焚田》;文集《隨地腐朽──小影迷的99封情書》、《對無限的鄉愁》。曾在2010年和2016年赴日本橫濱「大野一雄舞踏研究所」學舞。2022年夏天從花蓮的阿美族部落移居美國,就讀印地安藝術學院創意寫作研究所。

記錄 藍念初

高雄文學館企劃專員。高雄人,1988年出生,2014年以「現代詩的語言問題」研究,畢業於成功大學中文所,長期從事文字與手繪形式的觀察記錄、跨領域藝術與聯覺的解讀和互譯,嘗試將文本分析技術轉化成藝文參與的基礎,現於高雄文學館從事文學跨藝人體實驗。

企劃 城市散步.現地創作工作坊

工作坊為一梯次活動,學員四天全程參與,內容包含肢體開發、電影討論、書寫練習。從散步公園開始,我們先用身體尋找自己喜歡的角落;再透過兩部電影與選詩對應,用身體記憶書寫經驗。最後,在中央公園嘗試現地創作,彼此交流。

  • 06/15㊂

15:00-17:00高雄文學館門口集合,散步後討論,以身體和文字重構存在。

  • 06/16㊃

14:00-16:00觀看電影:日本.河瀨直美《光》

16:00-18:00討論電影,閱讀詩作:美國.詹姆斯迪基〈在山間帳篷中〉

18:00-19:00休息一小時,各自用餐

19:00-21:00書寫與舞踏引導

  • 06/17㊄

14:00-16:00觀看電影:英國.裘安娜霍格《我們的相愛時光》

16:00-18:00討論電影,閱讀詩作:台灣.零雨〈與蛇相遇〉

18:00-19:00休息一小時,各自用餐

19:00-21:00書寫與舞踏引導

  • 06/18㊅

10:00-12:00書寫與舞踏引導

12:00-13:00休息一小時,各自用餐

13:00-15:00創作時間(包含公園選景、書寫與練習)

15:00-17:00成果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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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地方想像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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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19
......廣義而言,寫論文、做研究本身也可以是將檔案「轉譯」的過程,只不過它比較不需要顧及社會大眾的理解,而是專注在「研究」本身。如果要將檔案「轉譯」,向社會大眾推廣某一個過去被官方掩蓋的事件,甚至是還原事件真相,「檔案轉譯」就必須以社會大眾能夠直接理解的語言來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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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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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16
本組聲文專欄,你聽到的聲音,乃是受到對話意識牽制的當下所產出,文字部分亦然:聲音創作者自由即興,文字創作者則透過電腦打字與之對話,電腦的文字投影在兩人所處空間。文字創作者打出文字之前,會觀察計時器,記錄啟動書寫的確切時間(單位:00分00秒),再寫入文字部分,文字段落結束的時間則不特別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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