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沒有什麼想要記錄的,只因為沒有什麼起伏,自然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想法與靈感。就這樣平淡地,也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少了點什麼刺激或是少了點對生命的熱情。總得要經歷過些什麼事件,好像才值得紀錄。或是心境上改變些什麼,所以必須記下,以免日後的自己maybe得了阿茲海默而漸漸遺忘。有時候對生命的抱怨只是需要一個擁抱,一聲安慰,或是一句妳辛苦了,就很足夠。女人很簡單,當自己能夠在各方面都滿足自己的時候,少的,也許只是點溫暖與柔情;雖然,可以很快地做好情緒的轉換,卻還是會覺得少了些什麼。
與隔了多年不曾見面,很久以前以sister相稱的朋友午餐約會。聊到我們都很愛的sex and the city,我們都看了第二季,她說,"when I saw Marinda, I thougt of you." 我問著,"why?" 她接著說,"she turnd into a lesbian, and she didn't know who to love." 也許是因為她再婚後,家庭幸福,事業也有成,所以這樣想?所以認為不論婚前或是離婚後男友不斷的我,不知道該愛誰嗎?這句話從飯後,不斷地在腦海裡迴盪。我思考了會兒,果然時間,跟空間會改變一個人許多,也許我們的外表沒有多大變化,但是,想法的變異卻是這段時間累積的成果。
想了很久,我想,我並不是不知道去愛誰,而是我愛自己比誰都還多,所以不想跟一個再浪費自己的精神或是氣力的,隨便的人相處;也許身體上會有需求,但是在心靈上,能夠遇見有相同默契的人,並且能夠自在地享受彼此沈默的車內空間,多麼難能可貴。所以,雖然很想吶喊著,"no, no, no, you're wrong; I love me more than anyone else." 沒有那個可以一起分享的人,那倒不如一個人會較好,或是有一個可以陪伴的伴,愛嗎?只能說,愛自己比較多的我,好像,應該不會再結婚了,雖然不少人問過我。個性溫暖如我,但如果是有生孩子壓力的,或是一定要辦婚禮,又或是必須與父母同住的,以上,在與前夫的婚姻關係裡,體驗過那些曾經,我想已經足夠了在這一世。我會暖暖地為對方著想,但如果踫上的對象是要孩子的,要婚禮的,要爸媽同住的,我絕對,會在對方提出有以上需求的時候分手,因為自己並不符合他的期待與要求。因為我沒有辧法愛別人比自己多,或是為了對方改變自己;對方喜歡的是原本的樣子時,為何需要改變?也許付出再多一點會很美好,大多數人也許會覺得,愛對方就要磨合就要妥協,也許好像沒有什麼,然而當對自己的付出,自己都感覺不出足夠的時候,怎麼去愛別人?
所以,即使是一句,內心感覺沒有什麼的話語,出於無心,都可能被有心解讀。朋友應當無法理解我的解讀,但同時她也不知道,當聽著她訴說自己現今生活的美滿,我卻知道她與前夫之間的糾葛故事,雖然已經告了一個段落,但我們的認識也包含那個人的曾經存在,但卻像被抺去一般。整段對話過程裡,沒有他,沒有她與前夫生的女兒,好像我也得像朋友一樣,假裝他們不曾存在過。想想,也許這是多年不曾想過要連絡的原因,因為我有溫度,不論是過去的人事物,或是現在的,一律都珍惜重視;但,我不理解的是,曾經的過去,不可能因為否認而不存在,假裝沒有發生過就真的能夠沒有發生?真的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