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會佇足在原地,看著大樹下,蘋果樹的飄過,他的聲音是輕柔地、或許這麼說,是他懂得,拆毀別人後,在包裝,自己給予他人的傷口;但第二種說,是我們都是帶著傷口長大,而所謂的衝擊,只是意識到有些地方早已不能再承受,而我們或許都會有,看見與別過的一天;第三種是,我們看的世界不同,就如同生活在一起的人,也未必是因為一樣,才處在一起。
「所謂的矯情,並不是指將自己的內心好好抒發,便是;所謂的矯情,是刻意符合形象、符合讓自己感到、歪曲的價值,──矯情,矯錯對象情了。」
真正地遺憾,有時候是,這並不是你,真正想做的事情。
當刻意為了符合某一件事時,有時候就像是,把心放在斬心台上,讓人一一把心切割;心是無助的、或許他有力量,但力量早已流散至世界各方,所謂的博愛,似乎就像一場屠宰場,把自己全部掏空,然後就成為神聖的冠冕,直到後來發現,自己才是所謂地、需要被救助的人;那一刻也才意識到,無意識的付出,其實對於他人來說,根本都不在他們需要與屬於的位置中。
要被打散幾次,或者好多次,才會懂得負傷,有時候只是不需要再自欺欺人。難過就說、痛苦就講,對自己誠實,或者忠誠,不代表總要讓枷鎖背負在身上,就連枷鎖、就連綑綁,其實也想,屬於擁有他們自己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