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達爾文進化論是透過動物來研究出現的,那一個人的成長會是用什麼理論來解釋呢?
純真的樣子卻有著惡魔的行為
如果一路是平坦的青青草原,是不是就可以邊往前進,邊看美景讓自己眼睛都是艷麗的;又或是一路平坦,附近風景卻是歪七扭八,還無美感可言。
課本寫著人人平等,公民老師也說了許多正義,實質正義、轉型正義等等。說的讓人會有美好的感覺,聽著老師說什麼就信什麼,基本學生也沒什麼在思考,為什麼需要有這些正義的出現?——因為人生來就不平等(不是說出生,而是在社會的起點。)
小孩是長大的一切基礎,所以需要多呵護與注意,讓它們不能長歪或是學壞了。但小孩子純潔天性有時卻是無心的傷害,他會毫無掩直接說不喜歡你,就像小孩子哭了只會哇、哇、哇,不需要什麼理由就能說出傷害人的話,沒人教過就自己學會了;小孩子也是特別容易有一大群圈子,如果不幸大多數人討厭一個人,他們會用那純真的樣子,說出自己並不知道多傷害人的言語或行為。
在老師或是大人眼中,這些表現都會說:小孩子打打鬧鬧正常的拉,沒事拉後面就會和好了。大人拿著社會眼光來看待這些小孩,是覺得小孩會有自療能力嗎?不知道小孩像似鏡子髒了就擦不掉了嗎?無形中累積起來的傷,潛移默化的影響正逐步長大的人。
哭吧、哭吧,你是不是哭不出來了?
拖著一整串的成長史,有受傷、難過、開心、快樂卻唯獨少了「哭」小孩的天性之一,是消失了?還是在過程中遺忘了?
有沒有過找人求救時,卻遭到對方一句話就敷衍了事了?我覺得社會不是沒有溫度,只是有溫度的也被沒有溫度的磨光了。我記得有一個人曾經對我說過:「成績這麼糟,再看也沒用。」這是我多少次找人幫助,卻聽到如此不被認可還讓我歷歷在目的場景。這對於軟弱無力的小孩是多麼嚴重的創傷,他是如何雲淡風輕說出這些貌似裡所應當的話語?
我有一次記得了學校裡還有輔導室,不能說我記得,而是選擇視而不見吧?應該沒有多少人會立刻面對這種事情又或是堅強地承認自己需要。這次我保持著自己應該去接受別人的幫助,所以輔導室初體驗就是半年,這半年不得不說跟我想的一樣——只能給予無限空白想像,卻無法獲得肯定的答案。
在時間的磨難之下,漸漸忘記眼淚是鹹的;漸漸忘記眼睛也有流下水分;漸漸忘記我其實也是有哭過的。
現在的堅強只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成長
如果現在我的堅強,只是因為求助人而沒結果,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累積後,學會的技能,這是大人所希望獨當一面的樣子,卻是自己用難過的成長所學來的。那我該開心還是難過呢?開心是我學到這些一直被我求助的人所希望我所學會的東西;我難過的是我人生記憶多了許多不好的回憶。
時間久就會看開,所以只能找點自娛自樂的方法,待在低氣壓只會讓人越來越低落,只有知道了,改善了,才能放開自己。
我自己會寫點文章來讓自己釋放情緒或是轉移焦點,這樣既能保持快樂心情,也不至於讓自己胡思亂想,我也有用自己的
ig來讓自己自娛自樂。
人生有多少風光年華可以浪費?既然前面已經長歪了,就讓後面時間來讓自己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