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傳聞中的瑜珈行者
打坐的時候,瑜珈行者飄浮在空中突然出現,在我左手肩膀附近,行者浮在半空中雙腿盤坐,後來我想著也許我也浮在空中,只是沒有對方那麼高,仔細想想夢境,我在高於床舖的位置盤坐,離地面約有125公分。
行者乾瘦卻給我一種祥和的氣質,雖然夢裡的世界回想來不倫不類,卻正好反映社會,有霧霾密度般的深夜,張手不見五指,與我的環境不謀而合。
行者如夢記提到那般苦行,他要求我必須雙盤,說也奇怪,我聽著他的話從散盤開始雙盤,而且輕易地做到,接著他指導我──要我把雙盤的腳踝與腳趾往天空延伸,我試圖將腳背用力折彎,卻做不到。
他輕輕地說,當我把腳背往上扳,再把雙腳的腳底都面對面(右腳底在左邊、左腳底在右邊,面對面貼合),那才是初步瑜珈行者的功夫。隨後他為我示範,然後露了一手,他把腳輕易地往上折,我突然心領神會,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之後我也跟著做到了,我成為@meetissai的作品,我的腳趾頭朝著天空,因為閉上雙眼,空間的系統不同,乘著看不見的空氣流,輕易地做到一些事,彷彿冥想的力量為我打開了我身體結構的液態度,也許我就像頭貓,一隻腦波平穩的貓,我浸泡在一個特別的空間(貓咪是異體或液體已被人們以搞笑諾貝爾獎證實),如果這樣太難意會,請讓我換個說法:
像盪鞦韆般與風遊戲,又有足夠掌控自我的重力,在一個半圓的弧面,順風與逆向划著風,總是有股連接的力量,串起我的速度,我成為一個單擺系統,在一個固定軌道上面高速運行,若能稍加改良或克服些小小心理因素,或者我會從180度盪鞦韆變成360度轉圈圈。
我在黑霧但符合物理法則的夢裡。
等我再張開眼睛,發現他將雙腳繼續凹折後,於腳底與腳底中間留下一個空間。
那是一個愛心,由雙腳所形成的愛心空間,就像我們將手比成愛心那樣。
原來是這樣,我在夢中始終沒有做到,但我醒時記得那清晰的畫面,決定苦心練習。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這樣試著做。
在我還沒有抽筋之前便選擇放棄,原來愛的形式如此複雜多元,我連一點邊都搆不著!連把腳背稍微折一下也困難重重。